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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圍。
褚英舉著帶血的刀,有點失神。安費揚古站起,幽幽道:“拔營,把這屍首包上,我們回郝圖阿拉!廣略貝勒,你自去向你父汗解釋!”
迎著如蒙大赦擁出帳篷的百夫長們,必勒格疑惑的走進帳篷,一下看到了這麼血腥的場面,有點困惑。
安費揚古向必勒格抱個拳,道:“我要先走了,和你的大汗說聲,建州女真和察哈爾部永遠是好兄弟。”
必勒格回了個禮,急忙道:“我家大汗還請你們去王帳裡喝酒,彼此都是兄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安費揚古嘆氣,指著地上的屍首道:“確實有要事,請和你們的大汗解釋下。”
必勒格不敢多留,隨著安費揚古走出帳篷,兩人忽然聽得帳篷裡褚英的歇斯底里的大喊:“即汗位後,吾必誅之!”
安費揚古一愣,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必勒格。
必勒格裝作沒聽見,轉身上馬去王帳送信。
安費揚古心中拔涼拔涼的,呆站了會,走回自己的帳篷,等待收拾停當即刻就走。
王帳裡,氣呼呼的巴噶達爾漢貝勒坐在插汗的左邊,正唾沫橫飛的向在座的幾十個貝勒述說今日的遭遇。
巴噶達爾漢貝勒一番繪聲繪色的描述,加上巴噶達爾漢貝勒身後的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的莽古爾岱,插汗和一眾貝勒一致認定褚英是一個粗魯的揮舞刀子阻止對手的惡棍。
必勒格慌亂的奔進來,帶來的訊息坐實了大家的一致認定。
插汗虎墩兔沉思片刻,道:“巴噶達爾漢貝勒,你們砍死了建州女真多少人,你們傷亡了多少人?”
巴噶達爾漢想了想道:“差不多,我們傷亡了四五個,也砍死了他們四五個。”
虎墩兔道:“既如此,那今天就算了吧,建州女真既然要走,就讓他們走吧。不能因為小小的建州女真就讓這片草原變成血海。草原上的那達慕今後還要在這裡召開。”
巴噶達爾漢的憤怒已經發洩的差不多了,也成功的找回了面子,就坡下驢,道:“插汗既然如此說,那今日就放那些小人們一條生路,但是今後他們不是草原歡迎的客人。”
炒花看插汗虎墩兔調解成功,高興的舉杯道:“插汗英明神武,草原各部聚集於此,按照圖們札薩克圖汗大法,我們今日共尊虎墩兔汗為蒙古部的大汗,”
眾人貝勒一起舉杯大口喝乾,滿帳人群匍匐恭賀。虎墩兔開心的喝乾杯中酒,屹立王帳之中,神采飛然。
獲得漠南蒙古十六部的擁戴就任蒙古大汗,漠北喀爾喀三汗也表示順從,在這一刻,虎墩兔的人生達到了他人生中的頂峰。
有高潮就有低谷,此刻在心情在低谷的人不少。
安費揚古沮喪的帶著收拾後的騎兵,在巴噶達爾漢部落人馬的叫罵聲中遠遁。
廣略貝勒褚英有點懊惱的帶著幾十個自己的貼身親衛,不情不願的跟在安費揚古隊伍的後面。
當然,沒心沒肺的人也大有人在,此刻,高進正在帳篷裡打著“豬鼾”。
望著外面吹號恢復正常,佟掌櫃心情稍安,隔著帳篷聽到高進打鼾,羨慕的向劉賢學道:“如此險境,居然能睡到打呼,高小弟真是心力堅定。”
劉賢學這些日子已經被高進乾的事情搞的精神很大條了,咧嘴笑道:“確實如此。”
正說著,營門口來了幾個不知道哪個部落的漢子,隨著一個蒙著面的女子,走了進來。
佟掌櫃的手下迎了上去,那女子眼睛倒是頗為清亮,大聲用蒙語說道:“請帳篷裡的那個胖子出來,我們貝勒有請!”
第149章 夜宴
佟掌櫃看著茫然的劉賢學,把蒙面女子的話翻譯了一遍。
劉賢學遲疑了片刻,來到高進帳篷裡搖醒了高進,稟報道:“莊主,有個蒙古女人來,說有貝勒找你去喝酒。”
高進翻身醒來,用手搓著身上的老泥,自言自語道:“布揚古貝勒不是說晚上喝酒嗎,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騎馬狂跑了一上午,身上太臭以至於高進自己聞了都受不了。
高進邊脫衣服邊站起來,光著上身隔著帳篷向那蒙面女子喊道:“我知道了,去和布揚古貝勒說,我晚點再去,要先洗洗。”
蒙面女子看到光著上身的死胖子,臉上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呆立了片刻,一扭頭帶著手下走了。
提起毛巾,高進吆喝醒王聞土等人,牽著馬一起下小青湖洗澡去了,沒有注意到那女子回的卻不是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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