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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了。回自家屋裡做了半天的活,又過來給大害洗碗涮碟,不料大害仍在睡 覺。剛說去炕上喊他,卻見他下身蓋著一條床單,腿間有一物在輕微跳彈。啞啞一驚,只懷 疑是老鼠什物的活動,還想著給他攆了。小心翼翼地撩起床單一看,不防是一件長短有致紅 白雲生的肉把兒。這肉把兒活靈活現,撲撲稜稜地擺在眼前,啞啞即刻大悟,也曉是男人的 寶貝東西。常人說話一總提起它。說起來啞啞鐵傻也就是這道理。你說一個女兒家不見這東 西亦可,但若見了從速避開也就罷了,然她卻不,她細細地看了半日,只覺這物在人睡夢裡 頭還悠忽晃動,甚是稀奇。看著看著,不覺就上手摸了起來。初時大害不覺,蠻還有向她手 頭遞送之意。到後來大害雖是攔了一把,卻並無撤回之意,仍是一撅一撅地向上趁探。這啞 啞心惜地不捨,看他這樣,又是伸出手與他揣摸。摸著摸著,也許是上天法定下這男女間的 感應,即不是在媾合也有了媾合的道理。啞啞自個兒也忘乎了所以,抻搓得是直流涎水,愜 意得不能再愜意。一時的愛撫,甚為相得,恨不能上口去吮吻它。因此上這裡有詩一首描說 ,只道是∶
恍恍惚惚,顫顫悠悠,只道世間無此賢。
匆匆忙忙,舍舍貼貼,豈有兒男因此搦?
到後來啞啞見大害騷水子出來,以為是傷著大害,慌忙逃脫,也是自然之理。
說來事出有因,咱且話分兩頭。那天夜裡,黑女大手持攪料棍將那賊二臭八八八九九九 一頓數落,直欲將天上的星星敲下來、地上的太陽捅出來方才罷休。早飯吃罷,黑女大看四 岸(邊)無人,從懷裡抽出十元錢的老大票子遞向老婆,蠻得意地說∶“也看這啥!嗟,這幾 日閒了,上會給咱黑女扯件花花衫子!”老婆一驚,問他∶“你這錢從哪達來的?”老漢悄 聲一笑,道∶“這你甭問,只管撒開手地使喚便了。”老婆放下鍋刷,圍腰上擦了手,說∶ “你不說明,我咋就使喚得展坦?”老漢說∶“這事沒要你曉得你就甭曉得,曉得了能咋? ”老婆臉色一沉,沒接票子,回過頭又去刷鍋,邊刷邊說∶“我測著了。”說過,眼雨吧嗒 吧嗒掉進鍋裡。老漢急了,道∶“你哭啥哩嘛,你說咱還能咋人家?”老婆道∶“咋不咋叫 他賠咱女子的清幹!”老漢一聽,恨得是直咬牙,說∶“你咋這混嘛!那是啥東西,是盆是 瓦,綻開了挖把泥一糊得是?那是人的肉身,但破就沒啥了。你當是啥!”老婆哭道∶“因 此上我才不願就這相!”老漢道∶“賊婆娘你曉得啥嘛,人家整給了一百元!把你這輩子日 死見過這多的票子嗎?”婆娘一聽這話,不言喘了。老漢將票子炕牆上一放,說∶“你看著 辦去,飼養室還等著使犢牯(牲口)哩!”老婆頭沒抬。
《騷土》第三十三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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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轉身剛出門,黑女前腳跟著後腳進窯,走到炕牆旁邊,一把將錢攥到手裡,倔騰騰 地出門走了。媽曉得女子都把剛才的話聽走了。下午時候,黑女便從鄉上將布扯了回來。歡 天喜地地與媽商量著如何剪裁。老婆看女兒已是如此,心裡稍平靜一些子。
《騷土》第三十四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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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頭刀換成了三八大蓋
葉金髮眨眼是階下之囚
龐二臭自從給武成老漢賠禮之後,將家舍鍋灶簡簡單單地收拾了一下。這又面子挺起, 村頭擺開了傢伙。丟兒因此上問∶“二臭,這長日子又到哪達發市(財)了?”二臭道∶“
發市�哩嘛發市啥�,還不是遇著我十多年前的結拜兄弟,他那娃是個傻子,二十老幾沒尋 下相,託我說媒。我這一時跑前跑後,先給瞅上了相,務治了多日,又給塞到屋裡,這才脫 身回來。”鄭栓說∶“而我前幾日卻咋聽說你在貓兒溝一家姓崔的人家裡招了上門女婿!” 二臭道∶“沒有的事!這是哪個驢日的說的?我姓龐的是那頂門立戶主子,把金執銀的掌櫃 ,天底下再沒有的排場!笑話,我咋能給人做上門女婿,誰氏姓崔?是皇帝?”
刮臉的賀根鬥插言道∶“那是胡傳哩,咱二臭是啥人嘛,能看得上那連洋糖都沒有賣的 小山區!”龐二臭一笑,道∶“說的就是,咱這人沒婆娘是沒婆娘,但要婆娘還得朝縣城的 女學生瞅哩!你們以為?”丟兒嘿的一聲,說∶“二臭你這話差了!”二臭板著面子問∶“ 咋?”丟兒一仰臉,道∶“我咋看著今日天空上一個窟窿?”大家抬頭一看,還沒明白,等 到醒悟欲笑。丟兒又轉身一看東頭,說∶“飼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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