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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甭看瞎毛病很多,但頭腦靈光,萬萬不可小看!聰明人總歸是聰明 人,遲早會幹成點事,不信二十年後看風水!’你說,是不是真叫他給說著了!那時我只知 道背上槍跟著胡跑,冒不住還犯些混賬事。你看我乃支隊長厲害不?料事如神!可憐的是我 的父母,福神太淺,沒活到今日,睜眼看上一看,讓他兒好吃好用,獨享這份榮耀。咱村裡 也只是你,還算有心之人,專門前來看我,我並不怨你。也是這,既來了也不能讓你摸黑回 去得是?一會兒但對外人,就說是自家姐看兄弟來了,在這裡住上一天,拿香胰子(香皂) 洗個澡,等明天天大亮,自家到大街上逛逛商店,把該浪的浪一浪,該轉的轉一轉,寬寬展 展往回走,你說得是?”
《騷土》第三十五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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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對龐二臭前面的話倒不恁愛聽,只是到後來一聽要她住下,卻是喜上心頭,連連應 承。這天下午,龐二臭自不必說,安頓人家婆娘吃飯洗澡,待到夜裡,同居一室。女人念及 二臭身體有傷,不敢張狂。二臭卻是一笑,對女人耳語道:“這是絕密,不妨這事。”二臭 與婦人云雨過後,歡暢之下,不知不覺說出一番大道理來,此倒又印證了毛老人家關於“大 老粗手裡有真理”的教導。二臭說道:“嗨,說來也怪,往日鑽在鄢崮村乃山旮旯裡混日子 ,一天不幹這事便神鬼不安。到了縣城,眼前美女如雲,應有盡有,這事卻淡了下來。
你看 差的碼子大不?我自問,難道我是有乃賊心沒乃賊膽嗎?想來卻也不是。城裡人大都愛顧個 面子,但到這事上卻又總覺是虛與應酬,隔著一層,不恁展坦。所以說起人生二字,還是咱 乃鄢崮村好耍!”
二臭說過,又來了勁頭。扳過女人,又是一番舞弄,不在話下。
《騷土》第三十六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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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富堂可憐一命喪黃泉
莽栓娃僥倖兩語得嬌妻
富堂老漢揣著“金槍不倒丸”回到屋裡,因為沒酒,且看一時不得便當,只好胡塗著挨 了幾日。一天鎮上趕集,迎面碰上一個推著獨輪車賣散酒的山東漢子,一詢問,竟便宜。尋
著食堂裡打囊(幫廚)的狗留討了一隻瓶子,咬住牙打了半斤。回到屋裡,沒由分說抿了幾 口,嚼著丸藥服了。此時太陽還沒落山。捱到天將黑時候,喝著湯,季工作組坐在對面,閒 扯時便覺著小腹底下暖流湧動,隨後只覺著褲襠裡頭髮脹,�根子上繃緊,並伴著疼痛感覺 ,那物件果然鼓撅臌撅地紮起來了。
富堂老漢嘴上唉聲嘆氣,心裡卻是喜之又喜。季工作組還問他是啥事,他隨口便將楊先 生編排的一席話說了出來。季工作組沒有說啥,喝罷湯過那邊窯讀毛選去了。婆娘洗過碗碟 ,風催似地跟了過去。富堂老漢這一時的消磨,好不焦躁。只道是∶
搗蒜的槌兒掭窩兒,拉絲的狗兒攆春兒,一更兒兩更兒,死的活的作揖兒;把著的竿兒 獨櫓兒,拱著的筍兒旱蔥兒,此身兒不由兒,東張西望著難腸兒!
苦苦直耐了兩三個鐘點,婆娘針針這才慌慌張張過來上炕。吸溜吸溜地脫了衣服睡下, 掩上被子,卻見老漢黑摸著踅了過來。針針說∶“你這想咋?”老漢沒說啥,扒住腿子只看 焦急,要上。針針又說∶“是吃沒你的麼,還是喝沒你的,今黑你是哪根筋轉錯了?”
富堂老漢詭秘地一笑,道∶“我服了楊先生開的硬�的藥,美得太哩,不信你試看。” 針針伸手腿底下摟了一把,生氣地罵將起來∶“賊,你吃了叫驢的槌子也不成,你摸你�蹴 (縮)哪達去了!閹匠的布袋,見蛋不見主兒的東西,快睡去!”富堂老漢大吃一驚,自家一 摸,的確是軟溜答水松皮拉塌,沒有絲毫武勢,心下即刻涼了。暗自罵道∶“媽日的楊濟元 ,說的是金槍不倒,如何值貴,原不過是一團驢糞,不敢見場面!”罵過,鑽住頭睡了。一 夜無話。
沒想壞事卻壞在第二日的早晌,地沒犁一處子,覺著褲襠裡頭奇癢。早不硬遲不硬,這 時候那賊物件炮硬了起來。弄得老漢吆喝著牛,褲襠下打著個傘,趔趔瘸瘸往前趕。說來也 是,人老幾十歲,遇下這事一時也尋不到藉口,只得隨著前頭的犁走。到了下晌時候,假裝 撒尿,背過人到土埝地下解開褲子一看,連連叫苦不迭。你曉咋的?原來那物經過這一場生 磨硬蹭,龜頭變得青紅紫脹,看著血都要出來。牛一送進飼養室,著忙便撇著腿子往回趕。 一進門,脫鞋上炕。婆娘針針在灶火頭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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