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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曼把他們劃出圈外。哈特曼視他們為御衛隊的新叛黨首領,並儘可能排擠他們,尤其是在給福特撰稿方面,哈特曼認為這是他的領地。對於拉姆斯費爾德和切尼來講,與哈特曼合作也是相當困難的,他所用的人都是擺設,在大學球隊裡二流都算不上的,就更別說在國家足球聯盟了。
有一件事很快證明了哈特曼的新成員乃齷齪之徒。在老辦公樓的一個辦公室裡,他安排了一個撰稿人,這傢伙看上去好像每天都穿一身制服來上班,然後換上舊褲子,他聲稱這是“我的寫作褲”。在午飯前,他換上制服,午飯後,再換上他的寫作褲,下班前再換回來。沒有人注意到他的這個癖好,直到有一天下午的晚些時間,一個打掃衛生的女服務員走進他的辦公室清掃房間,他跳起來公然在她面前換褲子,女服務員衝出房間。第二天下午,女服務員小心翼翼地又來到他辦公室清掃房間,他又起身想非禮,“我告訴你,”她跟他說,“這兒的人都是紳士。”他衝出房間,再也沒回來。我不知道後來這傢伙怎麼了,不過,謝天謝地,他很快從白宮消失了。
哈特曼自己也能寫出很好的文章來,他起草的福特就職講演稿就是對總統獨一無二的貢獻。但是他在選拔人才上缺乏眼光,僱傭了那種穿短褲寫作的人,他精心地保護著他們的工作不受到御衛隊員的威脅。拉姆斯費爾德、切尼和他們的同盟者失望之餘打電話給我,問我是否能對即將發生的事件寫點稿子,他們好偷偷地給總統。不久,哈特曼就發現了,並把我也看作御衛隊創辦人之一。
送稿給福特也不是一帆風順,有一次我寫給總統的稿件給他惹過一堆麻煩。當時紐約市財政大幅度滑坡,紐約市官員向華盛頓求救,政府拒絕了,福特想在1975年10月份以講演的方式告訴他們。哈特曼的人急忙趕出了一篇稿子,我也暗地裡寫了一篇。我寫的是嚴厲抨擊的文章,希望如被採用,我將在白宮有機會發揮更大的作用,我努力措辭,邏輯嚴謹,用的是典型的為總統撰稿的步驟。但我們這樣秘密行事的結果卻使我遠離了白宮的大門,而且令我驚訝的是一些我沒寫的內容竟然出現在文章的最後,粗糙生硬之至。第二天《紐約新聞日報》刊登令人捧腹不止的頭條新聞,題目為“福特讓紐約慢慢垮掉。”這個標題使福特的政治顧問們慌恐不已,並且肯定,民主黨在此基礎上定會大做文章,在1976年競選中以此做宣傳反對福特,吉米·卡特那年秋天讓紐約振奮了一把,他的選票直線上升。當然,那個題目的效果到底有多大還不清楚,但它肯定沒起好作用。
1975年年末,福特改革其管理制度?燻把拉姆斯費爾德派到國防部,把切尼升為白宮辦公廳主任。這也結束了我捉迷藏的遊戲,切尼把我請回來做諮詢總顧問,並建立了一個小型聯絡工作室,把焦點投向電視。比爾·西蒙祝福我又一次回到了白宮。那時通貨膨脹的影響無所不包,甚至影響到了工作頭銜,使我受寵若驚的是我竟被任命為總統特別顧問。
從那以後的24個月是我在政府工作最開心的日子。傑裡·福特的寬宏大量使每個人都願意加入到他的團隊中去。他在公眾事件上的態度,即在國際事務中採取強硬路線,緊縮財政、社會問題溫和大度,與我的觀點完全一致。辦公廳的成員不需要在所有問題上都與總統的信仰一模一樣,但最基本的默契是永遠都需要的。明智地說,我在福特,實際也包括尼克松,比在里根或克林頓時期更感到得心應手。除此之外,福特周圍的人也大都具有公眾精神,是一些忠實可靠的人,他們努力恢復總統的凝聚力和道德權威。儘管有時也為一些事情發生內部過爭吵,但福特的白宮確實是個工作的好地方。
傑拉爾德·福特4 一個有個性的人(3)
福特初任時的警世軼事
我返回白宮時,福特還在一開始就很棘手的總統位置上煎熬著。人們都說,一個演員的開場和收尾對於整個表演的成功與否至關重要,開場決定著他接下來表演的好壞,收尾是人們離開劇院後頭腦裡留下的對於表演的印象。這一點不管是在政治上,還是在其他領導層面都適用。
作為總統的傑拉德·福特當然也是如此,就職講演使他頃刻間受到了整個國家的愛戴,這個就職演說對於被醜聞、戰爭、經濟惡化折磨得疲憊不堪的人們來說無疑是一種最好的慰藉。福特的溫文爾雅、毫無偽飾恰恰是人們所尋找的穩定的力量。一天早晨,隔壁的記者發現他給妻子貝蒂做早餐,與平常人別無二致。專欄作家發明了“英國鬆餅歷史論考”,意思是說任何一個好得能給妻子做鬆餅早餐的男人,就一定能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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