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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權和聲音都要大,因此這個方法很奏效。他先給他們注射了預防針,在辯論中他自然是提前佔據了優勢。
*有一個好結尾。他做總統後期,已是年逾花甲的老人,有時在講演的結尾會偏離主題,使他的聽眾困惑不解。但在里根擔任總統的前期,他通常以一個“結語”結束講演,“結語”可能是一個動人心魄的字母,可能是令人流淚的故事,也可能是抓住了他講演內容精髓的名言。這都是他與眾不同之處。他曾經是個演員,他想把最使人難以忘懷的句子留在最後。
羅納德·里根7 偉大溝通者的秘訣(8)
撰稿人與總統的和諧之聲
為紀念盟軍歐洲登陸紀念日40週年而進行的演講是里根演說的精華。他站在杜霍克峰的懸崖上發表這次講演,老兵們在他面前,身後是大海。他描述著那些往陡峭的百尺懸崖上攀登計程車兵們,德國人的炮火隨時都可能將他們炸得粉身碎骨。他的聽眾們感動了、流淚了。里根的追憶從頭到尾都在槍林彈雨之中,產生了極大的震撼,以至於10年後,在紀念盟軍歐洲登陸日50週年時克林頓和他的撰稿主筆唐·貝爾全力打造講稿好能夠使克林頓的演講能與里根的相媲美。(結果的確如此。)
現在我們反思一下:里根的講演稿是由一個叫佩吉·努南的年輕人寫的,她在此前四個月來到白宮,可她卻從未就這次演講與總統交談過,其他的也是如此!佩吉來到白宮時,我剛剛離開里根班底,我是在讀她的回憶錄時才瞭解到這個情況。白宮裡發生的事很少能觸動我,可看到這兒,我驚呆了。實際上,就像她寫的那樣,從她受僱於白宮那天算起,白宮的總統講演創作班子已經一年沒看到里根了,她第一次與里根接觸是他在杜霍克峰講演之後,是他打電話向她表示感謝。然而她都沒有被邀請參加那次活動。
人們該對此做出怎樣的解釋?這樣的上下級關係讓初來白宮的人感到心寒。無論是白宮的還是其他機構的撰稿人均需要定期與領導人接觸,仔細思考、瞭解領導人的性情、找出挖掘他們深邃內涵的方法。尼克松的講演撰稿人普賴斯、薩菲爾和布坎南都常常與他見面;福特對於政府的管理顯示出他的愚笨,但他的撰稿人卻能經常與他交談;克林頓甚至能叫出他撰稿人的小名,可里根差得太遠了,這麼多年來只有皮特·漢納福特、肯·雜湊根,還有佩吉·努南有幸一堵他的容顏。我想在白宮裡他只認得一兩個他的撰稿人。
佩吉·努南雖然從未與里根有過接觸,卻能夠創作出有里根風範的講演稿,這一事實引發出另外兩種思考。佩吉瞭解里根,因為他多年來一直在發表他的觀點,而且反覆調強。這已經在她的頭腦裡留下了清晰的印跡。里根初來華盛頓時,派人給他的創作班子一大堆他過去的講演稿,吩咐他們仔細閱讀。創作小組裡的每一個成員都十分清楚里根過去信仰什麼,以什麼方式表達他的信仰。他們的任務就是以舊換新,以新詞適應新內容。託尼·多蘭有一次採訪了學者小威廉·K·米爾,後者是里根最喜歡的作家。事後,託尼得出結論:“我經常說給總統寫稿就是寫出那些他已經說過了的東西,然後把稿子交給他,他好再說一遍。”
從努南的經歷中我們得出了第二條經驗:啟用那些哲學觀和文化觀與總統協調一致的撰稿人非常重要。里根當選後不久,我把我的位子交給了小阿拉姆·白克希恩,由他統領白宮講演撰稿人小組。阿拉姆是個文筆幽雅流暢的作家,在尼克松執政時期,他就有出色的表現,是一個純粹的保守派。為了取悅於上司,阿拉姆僱用了其他一些保守派作家,多蘭就是其中的一位。在最初的幾個月裡,撰稿人小組透過吉姆·貝克向里根遞交報告,後來透過我遞交。
貝克並不是頑固的保守主義分子,我也不是。由於我們吸收了許多激進分子為總統講演撰稿,所以不時地遭致中間派的非議。激進分子起草的稿子措辭激烈,火藥味常常瀰漫在政府周圍。國家安全域性和國務院一直都為里根總統一旦採納這樣的講稿而憂心忡忡。我和貝克及達曼都認為,里根能擁有與其觀點一致的撰稿人寫作隊伍是非常重要的。我們會從多種政治選擇中找出最好的,然後再給總統審閱。總統卻說,如果他能夠用一種風格的文章就能實施有效的管理,他就不請這麼多作家為其撰稿了。
在1983年3月,里根想在佛羅里達州的奧蘭多的福音論壇上發表有關蘇聯的威脅實質的演說。託尼·多蘭起草了一份措辭犀利的講稿攻擊蘇維埃體制,其言辭的激烈程度足以使門窗吱嘎作響。託尼因揭露康涅狄格州的有組織犯罪而獲普利策獎。如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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