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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根在好萊塢的演藝事業幾乎同他在聖克萊門蒂8年的經歷,與準備入主華盛頓同等重要,兩者皆為他成為一名領導者立下了汗馬功勞。他的舞臺形象給傾聽他電視演說的觀眾帶來了戲劇力量。他曾對邁克·迪弗說:“鏡頭是不會說謊的。”但是他知道如何利用它,透過音調的抑揚,眼神的閃爍而進行交流。如果我們使用電子提示機,要為公眾講他剛剛收到的一封信時,他有時會自動拿起手中的講演稿,照直往下讀,就像真的在讀那封信一樣。如果他的講演有讓人動容的結尾,那麼他的聲音就會變得低沉、眼裡也常常是淚花閃爍,這並不是說他在做戲,而是因為作為一名演員,他知道怎樣表現自己,他的內心感情與外在表現相統一,他並不怕把這一切展示給觀眾。
當里根在電臺做星期六講演時,他總會在開始之前說幾句俏皮話,因為沒有人通知他話筒是開著的,所以偶爾會有一兩次透過電波傳到聽眾耳朵裡。有一次他是這樣說的:“我親愛的美國同胞們,很榮幸向大家宣佈我已簽署法令宣佈蘇聯為非法。5分鐘後我們就對其進行猛烈轟炸。”他的這番話立即在媒體引起一陣騷動,我們解釋說是總統在開玩笑,沒有意識到已經開始直播了。從那以後為避免類似的事件發生,我便在桌上置放了一盞紅燈,如果擴音器是開著的,紅燈就會一直閃爍不停。可是當我發現他還繼續重演類似的“錯誤”時,我才意識到他有多麼狡猾。我終於明白他的那些話是特意為保守黨內的強硬派發出的暗示,他想讓他們知道雖然他在處理國家事務時不得不擺出一幅“總統”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內心也是一個強硬派。
在回答記者提問時,里根會想象攝相機的另一端就坐著他的觀眾,他透過記者與觀眾交流。在好萊塢時他就知道攝相機怎樣從不同的角度拍攝出他走路時的一舉一動。從到白宮的第一天起,他踏出的每一步都像個總司令,他有意識地挺直腰板,昂首闊步。他喜歡這麼做,因為他認為這個角色由他來演非常合適。
演員出身的里根知道象徵性的舉止在交流中的重要性,那些令人難忘的領導者都有自己頗具代表性的動作:邱吉爾經常使用V這個手勢表示勝利;甘地,繫著纏腰布走向大海;麥克阿瑟總坐在吉普車後部,帽沿拉得很低;羅斯福喜歡歪著頭。透過這些動作讓我們更加清晰地看到他們的內在力量。里根並沒有很明顯的動作標誌,但是他也經常使用一些小手勢幫助他傳遞他的內心世界。在騎馬的時候,如果叼上香菸的話,他儼然就是萬寶路香菸廣告裡的那個人;他向穿軍裝的人敬禮;在去等直升飛機的路上,他會把手做成喇叭狀扣在耳朵上,以迅速透過那些記者;他還堅持在他工作的任何時候都穿外套、系領帶。這是在向人們昭示,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穩重的人。
透過象徵符號進行交流對於一個領導者是極其重要的。富蘭克林·羅斯福再一次成了里根完美的榜樣。在1932年大選之前,總統候選人必須與他們黨的提名委員會保持距離。羅斯福打破了這個戒律:當有官方傳出訊息說他的機會很大時,他和埃莉諾便立即乘坐小型飛機由奧爾巴尼飛往芝加哥,這一舉動引了國人的關注。那次飛行他們遇到幾次暴風雪,因此行程時間長,但一下飛機他就登上講壇,做接受政黨提名的講演,一大批的聽眾早已經在等著他講演了。羅斯福的這次旅行向國人展示他將採取強有力和富有革新性的措施,與全國人民共同抵制大蕭條。
里根動作符號雖無法與羅斯福匹敵,但是在從他當選的時候起,他就向國人清楚地表示他會與卡特不同,他認為卡特還是個華盛頓的局外人。里根第一次到華盛頓的特舉就是與該城舉足輕重的人物共聚晚餐,他們說:“希望我們成為好鄰居。”早期他也拜訪過國會,他還曾邀請最高法院的人共聚晚宴,恢復了白宮的這一傳統。里根不只是想成為一名鄰居,而是想成為領導者。
如果里根沒受過表演訓練的話,他的那些象徵性的動作還會那麼生動有效嗎?也許吧。他作為總統所做的一切大都源於本質。但是我相信如果沒有早期演藝事業的經歷,是不可能用好那些達到戲劇效果的手法的。在就任加利福尼亞州州長之前,有人問他:“你打算做一個什麼樣的州長?”里根回答說:“不知道,我還沒演過州長。”
我想其他人也能從這裡汲取經驗。里根天資聰穎,他經過多年的磨鍊和失敗,修正、發展了他的天分。正如盧·坎農所說:“如果說嗓音是上天賜予里根的禮物,那麼在講演時那種自然流暢的姿態便是多年努力和細心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