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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情嗎?主上?”殘竹疑惑的問道。
“派人去接鄭旦夫人和西施夫人的家人回東安城,知道他們在那裡的了吧?”楊子璐問道。
“諾這事情請主上安心。”殘竹聞言,用力的點下頭,開口道。
雖然勾踐將西施和鄭旦給了楊子璐,但並沒有將家眷都給楊子璐,其實這其中也有一絲到時候拿來威脅楊子璐的意思。雖然沒有多年夜的效果,但也有幾分作用。但因為漢軍的突然舉事,也讓勾踐來不及拿他們來到威脅楊子璐,乃至換取一些好處。
而此時在會稽城的勾踐雖然還沒有接到諸暨城淪陷的訊息,但他也其實欠好受。
“到今天為止徵召到幾多國人了?”勾踐忍住心中的怒火,陰森森問道。
“回主上的話,一千五百人”舌庸不亢不卑的道。
“一千五百人加上其他戎馬,也不過是三千人不到,難道越國的國人想要越國亡國嗎?要寡人拿三千人去和漢軍四千精銳之師匹敵”勾踐霍然站起來,憤怒的咆哮道。
“請主上息怒,因為糧價的問題,國人對此有很年夜的怨氣,所以”舌庸到這裡,就不下去了,只感覺滿肚子的鬱悶卻只能夠繼續憋著,心中更加難受。
“主上年夜事欠好了”勾踐還來不及話,就在這個時候文種急倉促的飛奔入年夜殿,文種一邊飛奔,還一邊在驚呼。
勾踐心頭一緊,也顧不上儀態了,一個箭步繞過身前矮桌,雙手與其扶住,還不如捉住文種。勾踐著急的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文種顧不上被勾踐捉得生疼的手臂了,著急道:“主上年夜事欠好了今天不知道是誰在市井中散播謠言,諸暨城已經被漢蠻子攻下了。並且漢蠻子開倉放糧,免費發放糧食,現在諸暨城的糧價降低到九錢一石還有人主上失德,蒼天派楊子璐來到取代主上,這是天命所歸,現在民心年夜亂了”
“什麼?”勾踐聞言怔了怔,旋即憤怒的咆哮道:“這幫愚民,愚民他們在想什麼寡人才是越國的國君,他們居然想著楊子璐,想著楊子璐這個混蛋混蛋”
勾踐一邊,還一邊憤怒的將一切見到可以踢倒,掀翻的工具都給破壞了。
文種一下抱住激動的勾踐,低吼道:“主上,主上,冷靜當初吳國挾帶五萬年夜軍兵困主上於會稽山,那是什麼樣的情況?主上身邊只有五千殘兵敗卒,難道現在還危險得了會稽山的那次嗎?主上,只有冷靜才可以解決問題”
舌庸也連爬帶滾的走到勾踐身邊,雙手抱住勾踐的腳,懇切的道:“主上,憤怒只會讓失落入一個深淵請主上冷靜下來”
文種和舌庸的話不亞於當頭棒喝,勾踐一下子怔住了,緘默了半響,勾踐意氣消沉的對文種問道:“少禽,到了這個境界,寡人還能夠做什麼呢?”
文種聞言,思索了半響,沉聲道:“主上,臣認為這個謠言,恐怕是楊子璐建立的間臺散播的,但臣來的路上已經發現諸暨城安心呈現一道烽火,看來諸暨城已經凶多吉少了。”
“什麼”勾踐聞言,驚得倒退一步,喃喃道:“那麼,那麼來皋如他還有諸暨城已經,已經真的被”
文種心情沉重的道:“主上,雖然這是一個哀思的訊息,但臣認為恐怕真的已經唉”
“那,那現在如何好了?”勾踐失魂落魄的喃喃道,此刻的他恍如被一隻無形的年夜手抽去了三魂六魄一般。
文種還連結著他的冷靜,組織了一下語言,冷靜的道:“主上請放下,臣在來的道路上已經想到了三條計策,應該能夠對眼下的情況,哪怕不克不及也會讓現在的情況有所好轉。”
勾踐聞言馬上恍如溺水的人捉到一塊木板一樣,立刻激動的捉住文種的手問道:“少禽救寡人越國的安危現在就全靠少禽了”
文種掙脫開勾踐的雙手,對勾踐撫慰道:“主上,別激動。臣這就出計策。第一,主上游獵陵固。陵固位於浙江下游南岸,一直以來都是越國的匹敵吳國的重鎮,雖然主上為了暗示對吳國之恭敬態度,陵固這兩年來一直都沒有修葺,但怎麼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年夜,比起缺了一面城牆的會稽城要好多。”
勾踐聞言,臉露憂傷的猶豫道:“寡人之宗廟社稷都在會稽,寡人一走,這豈不是拋棄了宗廟社稷,日後如何有面目下去見列祖列宗”
文種勸慰道:“主上,正是因為要對得起越國的列祖列宗,主上才要遊獵陵固。如果主上被俘,那越國就亡國了比起這個,主上恐怕更加沒有顏面去見越國的列祖列宗何況不過是遊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