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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叫瞬刀,無論再強的高手,只要他對你有一絲輕蔑,那麼這一招,便足夠應付天下所有小視你之人!你每天照我這樣練習上千次,十年後應該就能像我一樣出刀無聲。”
“十年!”
沈玉嘉愕然,這出刀的方式,的確很簡單,只是讓藏在袖子中的墨沉刀,滑落到手掌中,而後甩手劈出一刀而已,這一過程,最困難的就是速度,要在不到一秒鐘裡,抓住刀柄,甩飛刀鞘,在劈中目標。
並且,陶大還教導他,要根據目標的方位,刀刃的長度,握刀的方式,出刀的軌跡,等等,除了速度,還需要手指的靈活度,要一招制敵,豈能片刻學成,所以陶大才會說要苦練十年。
當然,苦練十年,是能達到陶大剛才一刀的效果,這在沈玉嘉看來,根本不是常人能辦到的,能劈下一截木塊,說明剛才在一秒之內,陶大出了不止一刀!
半秒一刀,一氣呵成,這速度,這精準,沈玉嘉猜想,自己這輩子恐怕也學不到了。
“二公子慢慢練吧,小老兒到那邊去休息。”陶大說著,拖著搖椅,就走到遠處躺下。
沈玉嘉苦笑一聲,把小刀插入刀鞘中,在藏於袖口裡,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練習起來,那僵硬的動作,揮甩十次,刀掉八次的成果,看得遠處的陶大暗暗搖頭。
無論是在船上,還是在地上,總而言之,只要在這世界,對於沈玉嘉而言,除了和顏芷綺小打小鬧,便再也沒有什麼趣事了,除了練習瞬刀,沈玉嘉便是打打太極,練練身骨,來緩減無聊的日子。
這艘大船是英家的商船,所以並不是直通京都,沿河一路的碼頭,只要稍微有點規模的,這船便會停下上下補貨卸貨,所以速度也就不是很快。
行駛了五天後,沈玉嘉正真甲板上練習瞬刀,突然間,英胖子跑過來,大叫不好道:“不好了,玉嘉哥,你快看。”
因為受了姑姑所託,照顧英胖子的事請,都落在他身上,所以這一次到京都,也只好把他帶上了。
沈玉嘉聽到英胖子的話,轉身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你看後面那船!”英胖子指著後面一艘十丈長的小樓船叫道。
沈玉嘉定睛望去,發現這樓船不僅做工精巧,而且速度極快,這類的船,如同現代的遊艇,一般都是豪門富商用已出遊玩樂的,這幾天沈玉嘉見過了不少,他不由心下好奇,問道:“不就是普通的樓船嗎,你驚什麼?”
“玉嘉哥你看清楚點,那船旗上的字!”
沈玉嘉聞言,再次望去,瞧見小樓船前後左右都有旗杆,統一的花紋色調,上面還都繡著“司徒”二字。
“司徒?難道是天水司徒家的船?”
“沒錯啊,它就是司徒家的船!”
沈玉嘉微微一笑,看著英胖子道:“就算是司徒家的船,你又怕什麼,難道他們還會一個飛鉤跳過來,揍你一頓?”
“哎呀,玉嘉哥你難道不知,司徒兄妹也要到京都嗎!這要是被司徒婉晴撞到,咋倆就完了!”英胖子一臉驚恐的叫著。
“呵呵,一個女子就能把你嚇成這樣,到京都後,你乾脆天天躲在家裡好了,不過話說回來,司徒兄妹到京都幹什麼?”
英胖子正要開口,但瞧見小樓船快速的從大商船旁邊遊過,嚇得他縮縮脖子,蹲下來悄聲道:“當然是因為科舉啊!還有一個多月,就開考了。”
“科舉?科舉不是在春天嗎?”沈玉嘉有些糊塗的問道。
“早百年前就改了,哎呀,玉嘉哥你倒是躲一下啊,要不被他們看到,咱們一到京都那司徒婉晴絕對會堵在碼頭啊!”
沈玉嘉眉頭一皺,他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英胖子至於這麼怕司徒婉晴嗎,而且說的好似自己也怕她一樣,疑惑之下,沈玉嘉便直接詢問了英胖子,當他聽到英胖子解釋後,不由苦笑搖頭。
原來,從小到大,英胖子就沒少被司徒婉晴欺負,讓他留下了慘痛的陰影,而曾經的沈玉嘉經常想各種辦法,去對付司徒婉晴,不止對罵羞辱,還當街潑尿撒糞,而對方也不吃素,不管是賭場,還是妓院,只要沈玉嘉出現,司徒婉晴就來鬧場子,整整一年裡,天水各大消遣的地方,都拒絕沈玉嘉進入,搞得他唯有當街調息一下良家婦女來解悶,這一來二去的,兩人的仇便越來越深,沈玉嘉的名聲也越來越臭,直到兩年前,這司徒婉晴才收斂許多,懶得去找沈玉嘉麻煩,並喜歡上了詩詞歌賦,時常與哥哥司徒樂,相邀天水出名的才子佳人聚在一起,小小的辦一場詩會來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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