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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嘉微微一笑,道:“那有機會,唱給我聽聽。”
“只要大人不嫌棄,讓元娘唱多少次,元娘也不會拒絕。”
瞧著鳳元娘嬌媚可人的小摸樣,沈玉嘉心下怦然一動,他微微一驚,暗歎:“哎,這朝夕相對久了,還真他孃的會產生某種情愫啊,咱可要自控住啊!”
隨便吃了一點早點,沈玉嘉離開校尉府,坐上全新的官轎,由楊茂提燈照路,兩個轎伕扛起轎子,便向著翰林院走去。
當沈玉嘉來到翰林院外時,立即瞧見裴世昭和江崇一副恭候多時的模樣。
裴世昭年過五十,棋藝之高,堪稱國手,不過,他玩的是圍棋,現在沈玉嘉突然弄了一副象棋,雖說沒有圍棋精密繁瑣,可卻尊卑有序,棋子軌跡變化多端,殺伐果斷,在接觸了一下午後,裴世昭是完全被象棋吸引,昨夜幾乎都沒睡覺,一直在鑽研象棋,這是他成年以後,從未有過的,宛如遇到了第二春。
而江崇,只是一位三十歲的棋師,不過圍棋的造詣,緊逼裴世昭,在昨天接觸象棋後,也和裴世昭一樣,愛上這種殺伐果斷的風格棋路,兩人平日裡時常入宮,陪陛下下棋,不過因為最近幽州戰事,讓龐隆無心閒玩,倒是讓這二人有時間來專研沈玉嘉的象棋。
“沈大人可讓我兩好等啊,快快,昨天我已經想好,如何破解你的雙重炮了!我們繼續手談。”
沈玉嘉聞言,苦笑一聲,看著兩人道:“你們不是可以相互討論,共同進步嗎,何需勞苦在此等候我啊。”
裴世昭微微一笑,道:“誰說伯仲之間,可同進步,然而,和高手過招,才能一躍龍門啊!”
“沒錯。”
江崇點點頭,道:“雖說象棋走法規則,我們已經明瞭,可越是清楚,感覺越是糊塗,不見識一下各路下法,我和裴大人始終都在小心翼翼的對戰,互相試探僵持不下,無比乏味,也難體驗到象棋的樂趣,所以我兩決定,還是和沈大人博弈幾局,把你昨日的手法,炮連炮,卒逼將,雙馬奪帥,單車縱橫,統統鑽研透徹了,我想,沈大人應該不會藏拙吧!”
“唉吆,既然你們自找虐,我豈能不答應。”
沈玉嘉說完,便和兩人一同進入棋院,拿出象棋,開始博弈,但這還沒過多久,棋院裡,便傳出沈玉嘉的似笑非笑的一聲:“將軍!”
頓時,裴世昭苦著老臉,凝眉思索著,讓位給江崇,兩人輪番大戰沈玉嘉,可十幾盤下來,始終都是慘敗而歸。
沈玉嘉看出了一些問題,他發現這裴世昭或許是圍棋下多了,下發有些保守,時常舉棋不定,不敢硬碰,而江崇雖然一路進攻,以子換子,可沈玉嘉只要做掉他幾個小兵,最後勝利還是他的。
“雖說觀棋不語,不過你們老是這樣撞鐵板,也不是一個辦法,這樣吧,你們兩合謀與我對戰,或者,我讓子。”
“合謀!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讓子就更不行了,沈大人難道是想要我等難堪嗎。”裴世昭是連連搖頭,一百個不願意。
江崇也有自己的尊嚴,他才不會和裴世昭合謀對抗沈玉嘉呢,雖說現在沈玉嘉很厲害,但他們都能看出,沈玉嘉是一路吃老本,早晚有花光的一天,屆時,還不是任由他們踩。
不得不說,雖然沒碰過象棋,可身為棋師,在某些方面,眼光可是異常毒辣的,已經把沈玉嘉給看個透徹了。
翰林院裡,當不少人聽說了棋院多了一種新棋,都不由好奇的過來觀看,漸漸的,人是越來越多,甚至除了待詔,像文天祥和羅涇陽這些有工作的人,都在中午閒暇時跑過來瞅瞅,一時間,十多人匯聚與棋院,圍觀兩大國手輪番棋戰沈玉嘉。
“咦,為何不用象吃了河對面的卒子?”
“笨蛋,這象棋有規矩,象不能過河。”
“是嗎,還有這規矩,哎呀,不好,裴大人的車又被做掉了。”
“沈大人這用車前炮後,牽制裴大人老帥,車走炮將,逼得裴大人只能防備,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車,被沈大人走回頭的車給做掉,這一招雖然秒,可我咋感覺有些卑鄙呢?”
“你懂什麼,這叫兵不厭詐,棋高一著,學著點吧。”
“咳,你還好意思說,剛才就是你說用象過河,做掉對面的小卒吧,自己不懂不要緊,這不丟人,而裝懂的才是最丟人的。”
“你”
無論在哪裡,都少不了爭吵,沈玉嘉聽著周圍人議論紛紛的聲音,挪炮一將,大喝道:“馬後炮,裴大人,承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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