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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人,與百姓無關,而且河陰以前就是大齊的,現在變成梁國的地界,按道理無論誰贏誰輸,也不會牽連河陰才是。
可是一個軍隊的秩序都維持在主帥的統治下,但兩國交戰,豈有不死的,無論是誰戰敗了,主帥是死是活先不論,就說一些敗兵的將士,很可能轉眼間可就成了另一個黃河大王了!
兵敗的人,有兵器,沒糧草怎麼辦?與敗北的大軍各奔東西怎麼辦?為了活命,他們只能路過一村,劫一村了,更有甚者,*大發,搶奪民女發洩悲痛,這類事情在這個兵荒馬亂的世界早已是見慣不怪了,就算這些都是一群好兵,但他們也要為了活命,需要糧草吧,雖然河陰縣的糧草本來剛剛收割,但是早已被黃河大王搶的元氣大傷,這一次糧草事關他們的命根,豈有送給敗兵之理!
有一次,拖家帶口的百姓,從河陰縣城四面八方離開,有點想偷渡黃河,有的則是逃進山野,還有的直奔三門峽投靠親戚。
總而言之,剛剛恢復生機的河陰,在短短十天內,就變得空空蕩蕩,街上是毫無人影。
第三卷 烽火狼煙 279。第279章 交鋒
“嗵!嗵!嗵”
一排上身*的漢子,渾身古銅面板在陽光下油光曾亮,強健的肌肉宛如鋼鐵般堅硬,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特別是為首一名大漢,背部一頭惡蛟刺青猙獰可怕,他站在丈圓的大鼓前,雙手每一次揮動,手中粗如孩童手臂般的大鼓棒,一次次撞擊在大鼓上,發出震癢耳膜般的擂鼓聲。
鼓聲一震,萬軍前進,五萬將士每一步,都伴隨大鼓沉悶的怒嘯,全軍氣勢,亦如海嘯奔騰而來,一步步淹向青石坡。
沉默五天的梁軍終於要進攻了。
五萬大軍前方,是一隊隊重灌巨盾兵,這種兵沒有武器,只有盾牌和一身沉重的甲冑,這是梁國特地用來對抗西齊火槍而訓練的兵種。
火槍的問世,讓太多人心顫,從而一步步推翻了曾經的戰陣戰術,而巨盾兵也就由此而生了。
火槍不同於箭矢,只能打直線,所以用普通的木盾,擋得了上身擋不了下身,一旦士兵雙腿中彈,那麼就會連累後面計程車兵一起受牽連,只有這種全身都能抵擋的巨大盾牌,才是當前剋制火槍的唯一辦法。
秦鍾的確在這上面下了功夫,巨盾兵行徑雖然緩慢,可是卻像移動的堡壘,步步為營,而巨盾兵在他的訓練下,沉穩老練,隊形整齊有序,不顯慌亂,很難看得出,這在三年前,還是一群雜牌軍。
從主帥下令,令旗變化,傳令兵收到訊息,通知千夫長,再有千夫長傳令百夫長到十夫長,一層層看似麻煩,可是要知道,在這古代可沒有通訊裝置,戰鬥起來,別說是命令,就是令旗和狼煙也根本看不到,這時候起到最大作用的便是等候令旗變化的傳令兵了,他們會在收到訊息第一時間,騎馬趕到一位位千夫長面前傳達命令。
沒有陣形,一場戰爭就像痞子打架,毫無規章可言,別以為痞子的猛揮瞎砍能殺敵,這在鐵桶一般的陣形和刺蝟一般的槍林前,只是一群土雞瓦犬。
看一個主帥是否厲害,只需要看他屬下的兵馬陣勢如何了。
秦鍾身為梁國鎮軍大將軍,其手段魄力根本不是顏芷綺這等初出茅廬的丫頭能比的,別以為秦鍾這批兵馬還沒有參加過實戰,其實你若知道,曾經到他揮下的雜牌軍足有十五萬你就能想象,這剩下的五萬是如何訓練出來的了。
他們計劃每天都處於實戰中,雖然演習時用的是木質刀槍,可是打在人身上照樣是疼苦不堪的,特別常年被做這些木質刀槍打中,身體青腫瘀傷數之不盡,新傷舊患常常把士卒折磨得苦不堪言。
所以,在秦鍾的軍營裡,出現最多的不是被敵人殺死計程車兵,而是被自己的一天天打到死的苦兵,雖然很多都做了逃兵,但堅持下來的,無疑都是鐵一般的漢子,這一隊五萬人的大軍,便是如此。
青石坡上,西齊軍營前,顏芷綺看著一里地完的大軍步步緊逼而來,眉心早已皺成川字。
“秦鍾大軍,如此雄壯,看來傳言不似作假啊,無論什麼兵到他手裡,都能練成鐵血之師!如今火槍隊大半人馬都在黃河旁,這一仗應如何打?”徐江深鎖眉頭道。
“敵軍士氣滔天,我軍一味防守只會被困死石坡,需滅其威風,削弱敵軍士氣,引發巨盾兵陣腳大亂,才可打下去!”
顏芷綺說的打下去,而不是打勝,由此看來她對著一仗的勝算不大啊。
以五萬壓力兩萬,西齊已經處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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