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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因此他的意見一向很受重視,有時起決定性的作用,二月份他請求重返前線,並且得到了允許。安託姆知道法國分部已經懷疑“電影院”可能為德國人所控制。然而,儘管拜耶雷沒有發回特別電報就已經是一種明確的警告,法國分部還是給假“電影院”發電請求在1944年2 月28 至29 日夜間接待安託姆一行,“電影院”回電說,接待委員會將在距良布依埃五英里的普瓦涅村以南的地方等候。
戈茨歡喜若狂,把安託姆要到達的詳情報告了基佛。基佛也知道安託姆在特種行動局中重要地位。為了自己升官發財,他邀請他的黨衛軍上司光臨空投地點。在指定的夜裡,整個良布依埃地區都被黨衛軍和黨衛軍保安局的人員封鎖了,並且在當地實行了戒嚴。晚上十時四十五分整,德國接待委員會聽到頭上有一架飛機聲。飛機繞了個圈,藉著月光首先連續投了三個帶著降落傘的人:安託姆、報務員萊昂內爾·李中尉和信使馬德琳·達默門特。
然後飛機又轉回來投下八大箱軍需品和幾包其他裝置。安託姆第一個著陸。
他從吊傘索中掙脫出來後,發現一支瓦爾特手槍正對準著他。他被帶上了手銬。安託姆“勃然大怒”,叫道:“我被出賣了!”然後他和另外二人集合在一起,被帶到福什大街,都被關在單人牢房裡,只是在要審訊和拷打時才被帶出牢房。他們中沒一個說話,結果都遭到極其殘忍的折磨。
安託姆被俘後,戈茨立即就看到了再進行一次無線電遊戲的可能性,沉默近一個月之後,他用李的電臺開始同倫敦聯絡。看來他真的一時矇騙了特種行動局。發報中並沒有李的特別保密檢查訊號,然而他偽稱安託姆在跳傘時受傷不能直接同倫敦聯絡。(實際上,安託姆被送到格羅斯雷申集中營槍斃了。)
在這種情況下,即在快要發動進攻的特別緊急的情況下,可以料想特種行動局會特別警惕德國人利用安託姆的使命進行無線電遊戲的跡象。當時的確有這種跡象。但是,在關鍵的幾個星期中,特種行動局沒有發現這種跡象。
這是怎麼回事呢?另外,既然諾爾的無線電臺和“電影院”線路在空投安託姆之前已受到懷疑,為什麼還把他派去呢?特種行動局是不是按照倫敦監督處和戰略措施研究中心的指令為了某種欺騙的目的而繼續發報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樣做取得了什麼成就呢?
由於雙方互相欺詐,利用諾爾和李的電臺進行的無線電遊戲慢慢停止了。但是,戈茨仍然利用從“巴特勒”那裡繳獲的電臺繼續進行最致命的無線電遊戲。“巴特勒”是法國分部的另一名間諜。他在諾爾之前就在法國搞諜報工作並在她被捕之前不久被捕。“巴特勒”名叫弗良索瓦·蓋萊爾。他是法國分部的老組織者。1943年3 月23 日他同報務員馬塞爾·羅塞特和通訊員馬塞爾·福克斯被盲目地空投到薩爾特。空投得很不好。他們把所有的行裝都丟失了。羅塞特的電臺也不見了。但是後來在羅塞特得到了空投的新裝置,包括電臺,晶體檢波器和密碼等。到1943年5 月,“巴特勒”和他的工作人員就組成一個網,選擇鐵路和電話目標,待盟軍開進來時炸燬。蓋萊爾暫時逃脫了德國人利用普羅斯佩的誘惑。但是,德國人對於他的存在是瞭解的。經過例行的但是艱苦的偵察,德國人還是在蓋萊爾同羅塞特、福克斯以及另一個間諜一起在巴黎的一個保險的地方吃飯時把他們抓住了。
開頭,羅塞特否認他的身份。但後來吉伯特。諾曼證實他是“巴特勒”的報務員時,他答應幫助戈茨進行無線電遊戲。他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他的無線電保密檢查是同倫敦達成的默契:用英文給蓋萊爾發報,用法文發了電報說蓋萊爾要資金。倫敦對這一警告卻無動於衷。“巴特勒”的倫敦指揮只是問他為什麼改變了他的作法。由於倫敦做了這樣糊里糊塗的愚蠢的回答,一場無線電遊戲就此開始了。
羅塞特被押送到拉維茨集中營。為了回答倫敦提出的一些難以應付的問題,又把他帶回巴黎幫助戈茨準備答案。他被關在美國廣場納粹黨衛軍保安局的辦公室裡。打掃走廊時,他把看守打倒,從窗子跳到一個花園中,跳過一個堵牆,進了一個女修道院。他在那裡打電話給他的一個女友。他的女友給他帶來了衣服和證件。然後,他想找一種辦法再次向倫敦發出警報,說明他的電臺已被德國人控制。但是,他沒有找到辦法。結果,戈茨仍然繼續進行無線電遊戲直到進攻發起日的那天中午才停上。應假“巴特勒”發出的指示,大量的金錢和軍需品以及一批批特務被送到德國接待委員會那裡。戈茨想利用“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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