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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士兵之中,隨時準備給予漢人致命一擊,這一點像極了草原上的狼。作為這幫鮮卑人僅有的兩名族中勇士之一的特格爾,他的戰鬥風格和側騰完全不同,詭異,陰險便是對他戰鬥風格的最好詮釋。不過在剛剛偷襲了一個漢人護衛之後,終於被老李堵在了一旁,使得特格爾不能很快回到鮮卑人的陣營之中,從新開始他險惡的偷襲。
“呵呵,被看破了麼?沒想到漢人之中也有懂得獵殺的高手。”看著堵在自己身前的老李,特格爾並不慌張,反而很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老李,一副很期待的樣子,這特格爾雖然喜歡躲在暗處偷襲,但是作為族中的勇士,武力也不同一般,自然不將老李看在眼中,手中戰刀一擋,之後看著老李詭異的說道。
“哼,當年北宮伯玉何等的不可一世,不還是飲恨而終,你們這些鮮卑人,又有什麼值得驕傲的?”看著眼前這個盯著自己,露出滿臉戲謔表情的鮮卑漢子,老李說道。
此時,老李眼前便浮現出一個身穿黃金戰甲,披著火紅色大氅的威武年輕身影,這人不是別人,卻正是呂布。原來這老李本是洛陽北軍出身,後來跟著呂布來到了天水,親眼見識了呂布的威武之後,老李決心要跟著呂布打天下,只是沒想到,北宮伯玉很快就被幹掉,而老李作為一名普通士兵,在最後的裁軍當中被裁撤了下來,這使得老李心灰意冷,於是便和幾個老弟兄在這西北做起了護衛的活計,不過雖然被裁撤下來呂布的強悍勇武,卻給老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於是這便成為了老李不願和人說起的過去。不過眼前和鮮卑人戰鬥,卻是讓老李想起了當年追隨呂布的經歷,雖然他在那場戰爭中幾乎沒有參加過什麼戰鬥。但是一想起來老李還是覺得熱血沸騰,這也是他遇見鮮卑人的襲擊,並不主張逃跑,而是主張戰鬥到底的一個原因。
“哼,什麼北宮伯玉,怎麼能和我們鮮卑相比,我們鮮卑人是長生天的兒子,生來高貴的血脈就註定我們要統御萬物,執掌這片天下。”看到老李的不屑,特格爾義正言辭,面容嚴肅的吼道。這番話當然不是像特格爾這樣的鮮卑人能說的出來的,而是自檀石槐留下來的,支撐鮮卑人不斷擴張的眾多話語中的一部分。
“嘿嘿,長生天麼?還真是不知道臉紅。”老李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再一次衝殺了過去,兩個敵對的陣營之間,一切的話語都是多餘的,只有用手中的戰刀才能讓敵人真正信服。
“哧哧哧”十數個會合之後,兩人已經筋疲力盡,他們之間的戰鬥再也沒有什麼技巧可言,有的只是純粹力量的碰撞,甚至到了後來,兩人只是站著,只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舞起手中的戰刀,然後相對方的身上招呼,只希望自己是對方倒下之後還站著的那個。
這時候剛才激烈的戰鬥已經逐漸接近尾聲,金鐵交鳴的聲音雖然不時傳來,但是已經少了許多,許多人倒在血泊中,也有人已經身體多處受傷,但是依舊挺立著,機械的劈出一刀又一刀,似乎這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
“哧啦”一聲長刀入肉的聲音傳來,正在和老李對砍的特格爾胸前突然有一小節刀尖露了出來,上面還有一滴滴的鮮血漸漸滴落。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同,特格爾只是機械的低下頭看了看胸口多出來的東西,然後木然的向地面倒下,在特格爾的身後一張滿臉鮮血的臉龐露了出來,此人不是別人,卻正是這個商隊的主人周瑾。
“嘿嘿,是老闆你啊。看來這趟貨,我沒有辦法幫你送到隴西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特格爾,又看了看滿臉是血的周瑾,老李這才緩過神來慘烈的一笑說道。雖然說的輕鬆,但是老李明顯已經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剛才和特格爾的對砍,雙方都已經受傷過重,別說沒有什麼醫療手段,即便是有最好的郎中,依照大漢的醫療條件也已經是無法救治了的。現在的老李只不過是強打精神支撐著而已。
“老李,你不會有事的,我帶你去隴西,幫你找最好的郎中。”看著眼前這個不善言談的西北漢子,周瑾緊張的說道,雖然雙方是僱工和老闆的關係,但是這些時間兩人只見的信任卻是難以言表的。
“別說傻話了,我的事我自己清楚,我已經不行了,倒是老闆你是個好人,這次生意做完之後,你就離開隴西吧,鮮卑人出現在這裡看來隴西也沒有什麼安寧了。說起來大漢還真是越來越弱了。”看著眼前的周瑾,老李交代道。當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不僅有些慘淡。想當年老李之所以選擇加入北軍就是希望可以為大漢戰鬥,只是後來在北軍之中仗雖然也沒有少打,可是打來打去,大漢卻是越打越弱,這樣老李很不明白,是自己錯了,還是這個世界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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