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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裹著些稻草用繩扎著。
瞅著他們凍的渾身不時顫抖的模樣,陳默然心頭不禁一涼,就這個大雪天,不知道有多少和他們一樣的乞丐,沒準過了夜,明個就睜不開眼了,就是眼前的這八個小乞丐,他們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都
“別哭了!一起跟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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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浪有多大(求推薦!求收藏)
二十世紀初的金陵府大街極為熱鬧,至於三十六年前,湘軍破城後的“金陵之役,伏屍百萬,秦淮盡赤;號哭之聲,震動四野。”的影響早已蕩然無存,益長江之利,行通商之便,光緒二十七年的金陵,早就恢復那秦淮河畔燈火通明的繁榮模樣。
雖說今年受北方八國聯軍進京的戰亂影響,但在東南諸省總督東南互保“拒不執行宣戰上諭”的庇佑,擺脫了因義和團變亂而導致列強軍力擴及東南半壁,維護了區域性地區的和平。
沒服戰亂的紛擾金陵依是那個“梨花似雪草如煙,春在秦淮兩岸邊,一帶妝樓臨水蓋,家家粉影照嬋娟”的金陵,北方的戰亂、朝廷的西逃對這裡的一切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年剛過的,臘月二十九的大街上的人流仍舊一派熙熙攘攘的模樣,衣著光鮮計程車紳與面帶菜色的北方難民一起在這千年古城的街道上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正對一面貪獸照壁的兩江總督署的轅門,門外走廊兩端與轅門相近處的兩座吹鼓亭旁外站著數名持新式洋槍綠營兵,雖說扛著新式德造毛瑟步槍,負著牛皮彈包,但配上那身勇營兵服卻顯得有些古怪,至少在洋人眼間是有古怪。
與往年稍有不同的是,或因“帝駕於西”的緣故,轅門外未照往年那般的掛起喜慶的紅燈籠。總督署衙門顯不能過於喜慶,不過經過年前一番清掃和裝飾,到也帶著絲許年味。
偌大的兩江總督署裡,曲徑通幽。滿目的風景,別緻的風情,或許就在不經意的駐足間,就有一段悠長的往事,它穿越歲月的長廊,風塵僕僕的襲來。飛簷、長廊、小橋、流水對於府中的一切,先後兩次出任兩江總督的劉坤一早已夠了,至於這兩江總督署的故事和過往,同樣也厭了,苦心經營、如履薄冰這八字或正應了劉坤一此時的心境。
“庚子年的事件本屬荒唐,唯獨南方的“東南互保”尚屬清醒之舉。”
話時,虛坐於伯父面前的劉能賢在說話時微微抬眉瞅了眼伯父,覺察到他在聽到這話時眉頭一揚,知道那陳然之的話許是聽到了伯父的心裡。
“年雖幼,久居洋,到明幾分事理!難得!難得!”
原本懶坐於椅上的劉坤一聽到這話後,忍不住點頭讚了句。
去年拒不執行“宣戰上諭”,又搞了個東南互保,與各國領事進行區域性外交,犯下這種犯上作亂之過,但那是“為疆土計,非為外人計”,私與英人接觸,或是摸準了老佛爺,一旦不濟,最終還得議和的脾氣。
雖說保住了大清的半壁江山免於戰禍,外頭的那些個士紳當面說著“大人英明!”一副哥功頌德的模樣,可背地裡卻說著“東南諸督無君無父,拒不奉詔,不解君憂,實為叛逆!”,今這個倒在一年留洋二十三載的後生那得到贊同。
打從李鴻章出那份“此亂命也,粵不奉詔。”的電報,接著接近一半的地方大員公開指責朝廷聖旨“謬誤”並堅決表示不予執行,將南方的半壁江山聯合在一起,抗旨自保。甚至暗中約定,如果北京失守,兩宮不測,他們將推選李鴻章做總統以支撐危局。
但飽受傳統儒家文化薰陶的劉坤一對此仍可謂的是“耿耿於懷”,外人稱之此舉為“英明”,稱此為“明智”,但仍無法解開那根心結,英明是官話,明智是識時物,這無不是士大夫所不恥,反倒是今天聽到的“清醒”二字,倒解開了那塊心結。
看到伯父眉頭一展笑開了,難得見伯父高興的劉能賢忙接著說了下去。
“那人還說了,自古以來,帝國的官場決不允抗旨,朝廷之令即使再荒謬不堪,也必須不折不扣的完成。然東南諸督以亂命而不奉,愚夫可斥“諸督賣國”,然世人皆知,在庚子年的巨禍中,正是東南諸督犧已之名,方才得保這古老帝國半壁江山之穩定,保得了帝國元氣、疆山,此等蓋世之功,非得百年之後方才論定,諸督之明,介時可曉然。”
“哦!”
被這個間接的馬屁拍的極為舒坦的劉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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