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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後的警告了!
對於絕大多數原本湊熱鬧的工人來說,他們在看到傳單飄下之後,看到軍警恢復秩序時心下立即湧出一陣恐意,紛紛悄悄的離開街道,返中,現在家或許才是最安全的。任何平民面對軍隊時總會生出發自內心的懼意,先前政府和沉默和現在突然宣佈,只讓他們下意識的覺得,政府現在已經忍無可忍了,司法大臣於家中遭受暴徒襲擊,如果軍隊來時,他們還抗拒的話,誰敢保證軍隊會不會把他們當成暴徒?
“同學們,我們要在這裡堅持住,絕不能妥協!”
“工友們,堅持就是勝利”
與其同時。在工人們撤離街道的時候,在國會廣場處學生們依然在堅持著,他們似乎直到現在都堅信自己是正義的一方,自己的行動是正確的。
“軍隊出動了!”
中午十二時。一個讓人恐懼的訊息開始在南京傳播開來。
第一騎兵師離開了軍營、下關海軍校閱碼頭出現海軍陸戰隊、江北大量軍隊正在渡江一個接一個的,讓人的不已的訊息,開始不斷傳來的同時,在城內,同樣發生了一些異常現象,一些國會議員亦受到調查局的秘密逮捕。
夕陽西下,南京軍事監獄牢房的鐵柵欄後面,身穿西裝的宋子躍的臉色顯得很是驚恐。他渾身篩糠般地抖個不停。
“怎麼會這樣?”
此時,當他被抓住這間軍事監獄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過來,原本的。他已經和其它的議員一樣,準備解散那個罷工委員會,然後重新返回國會做他的議員,可是現在現在他卻身在監獄之中,而且是這座軍事監獄。
在牢房門外。幾名警衛山一般地堵在了鐵欄那邊,宋子躍緊抱雙膝,緊張地抬頭看了一眼,又迅速把頭縮回四肢構成的虛妄的安全空間裡。
“宋子躍。出來。”
此時,那些警衛顯然沒有給予這位國會下院議員任何尊重。而是直呼其名。
可是面對這種情況,甚至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宋子躍似乎連語言上反抗的勇氣都喪氣了,從進入這座只用來關押政治犯的軍事監獄開始,他就知道一切都結束了,他所有的一切,他會向一些投機商那樣,在遭受失敗之後,損失的不僅是財產,還有他的生命!;
“宋子躍,快出來。”
警察見犯人不願動彈,便不耐煩的喊了一聲。
幾秒鐘後,面如死灰的宋子躍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幾名膀大腰圓的警衛拖出了這間狹窄的單人牢房,對於警衛如此粗魯的動作,他沒有叫喊,只是軟如麵條一般的被他們拖曳著。
很快他被扔進一個稍微寬敞些的房間,一盞強光燈照得他睜不開眼。
“坐下。”
耀眼的光源後面發出一聲冷冷的,而沒有一絲感情的甚至令人窒息的聲音。
宋子躍麻木地坐上了房間正中一張簡陋的板凳上,為了躲避正面照來的強光,他不住地左右張望。
牆上掛著一排排磨得精亮的鐐銬,牆面、地板以至天花板都浸染著洗不去的斑斑血跡,屋子裡瀰漫著血腥味和烤肉味從小到大,宋子躍是頭一次見識這種地方,在他的印象之中,監獄的審訓室應該是相對文明的,要知道,陛下可是堅決酷刑審訓的,作為國會下院議員,他亦曾多次進入監獄視察,以確保犯人的人權,可是這裡
“軍事監獄是中國監獄系統之中最為陰暗的角落。”
因為掛著“軍事”的名義,所以軍事監獄完全脫離司法系統的管理,而是由軍隊管理,或多或少的宋子躍總聽過一些關於軍事監獄的“謠言”,現在,眼前的這一切,無疑是在提醒著,那一切絕不是什麼謠言!而是事實,這濃濃的,揮散不去的血腥味,正在這裡提醒著他一個事實!
“你的幕後主使是誰。”
對方躲在光源後的中,宋子躍看不清他的表情,聽著那冷酷而沒有任何感彩的聲音,他只覺得一股惡寒刺入骨髓。
好一會,方才慢慢恢復一些神智的宋子躍,勉強擠出幾個字來:
“我我是國國會議議員”
國會議員!
國會議員是有法律保護的,他們怎麼能如此粗魯的對待自己,我,我要抗議,我要可他壓根就沒有勇氣說出這些話來。
“你是死人一個。”
依然還是那個沒有感情的言語。
“我”
死人宋子躍的臉色更白了。
“你的幕後主使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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