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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準備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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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坡上指揮作戰的完顏宗翰看到宋軍陣前冒出黑煙後大吃一驚，原先以為現在的宋軍中已經沒有了這種厲害武器的論斷在瞬間被否定。“原本宋軍將這種武器藏著，專門用來對付我大金的女真騎兵！”一想到此，完顏宗翰一陣肉痛，牙齒狠狠地咬了咬，再次下令，將後續人馬又投入戰場。

隨著完顏宗翰的命令，後續兩個女真萬戶兩萬餘人馬又開始衝殺，但完顏宗弼和完顏昌的兩個萬戶依然沒動。這兩個萬戶配備了最精銳的騎兵，完顏宗翰認為現在還沒用到他們的時候。

完顏宗翰的猜測是正確的，王晨知道金人攻擊第一波肯定是漢軍及其他僕從軍。雖然說這些僕從軍都是該殺的人，但這些人馬戰力相對低下一點，數量不多的炸藥包用在他們身上似乎有點浪了。在以往那些戰事中，飛雷炮主要是用來轟擊金軍中的僕從軍的，因為他們都是最先投入戰鬥的人馬，炸死炸傷的女真人並不多。這次補充的飛雷炮及炸藥並不多，王晨想用來打擊女真人。

在女真人衝到飛雷炮的射擊內時候，王晨這才下令以火炮射擊。

幾千斤炸藥大部被拋射到女真騎軍陣列中，因為拋射範圍很大，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數千名女真騎軍炸死或者炸傷，女真騎軍原本狠命往前壓的陣形頓時混亂，那些受驚的戰馬不受控制地亂跑亂跳。

而此時密集的箭矢繼續從宋軍步軍陣中持續不斷地射來，亂了陣形的女真騎軍及其他僕從軍更大範圍地倒在了宋軍的箭矢射擊之下。但宋軍步軍並沒有出擊，只是結陣而待。以箭矢射擊金軍。

最先開始攻擊宋軍陣形正面的四個萬戶陷入混亂之中，雖然後面的人馬還在努力地往宋軍陣前衝過去，但相互衝撞的情況時常發生，僥倖能衝出亂陣，往宋軍陣前殺過去的軍士並不多。

宋軍依然以陣前的重甲步兵抵擋金軍騎兵的攻擊。列隊於重甲步兵後面的弓弩手繼續有條不紊地向金軍攻擊方向射擊，以爭取更大殺傷敵軍。宋軍堅不出戰，不與金人野戰，將大宋軍隊的優勢完全顯現出來。那些有幸衝過箭雨“洗滌”的金軍騎軍，迎頭撞上的是銅牆鐵壁，大部的人都被繼續射出的箭矢及從盾牌間伸出來的長槍和長矛刺殺。如此這般。大宋軍隊利用自己的優勢兵力，將金人主力騎兵死死擋住，弓箭手輪番射箭，不斷的有成片的金軍騎兵中箭倒下，不死即傷。

後續衝鋒的完顏撤離喝和溫敦所領的兩個女真萬戶，並沒往宋軍的正面陣列衝鋒。而是往宋軍的兩個側翼攻擊。王晨佈置在正面的是最精銳的人馬，他相信金軍是肯定往他的大營正中衝擊。那些新收編的人馬大多佈置在後面陣列中，還有一些夾雜在側翼。這些人馬戰力相對較弱，他們的組織紀律性相對也差一點。女真的瘋狂的衝擊給這些地方的人馬造成了一定的壓力，那些沒見過這樣的陣勢，或者說對金人有非常大恐懼症的宋軍軍士，有些支援不住了。一些人扔了武器想逃跑。

雖然想逃跑的人馬上被阻止或者被殺，但對軍心造成的動搖還是不小。從兩翼射出的箭矢明顯沒有其他方向那麼密集，而完顏撤離喝和溫敦所領的兩個女真萬戶衝擊雖然勇猛，很快就有大量的女真騎軍衝到陣前。還好重甲步兵列成的陣不是那麼容易被衝破的，金軍的衝擊速度慢慢很快就被迫慢下來。但後續衝擊而來的金軍騎兵也藉機往宋軍的兩個側翼方向衝殺過去，並很快就與宋軍重甲步兵殺在一起，難分難解。在各級將領的指揮下宋軍步兵也開始迂迴動作，準備分割包圍金軍騎兵。

金軍騎兵如果沒有距離以提高速度，那他們的殺傷力就是大幅度地下降。大宋軍隊在人數上佔據了很大的優勢，分割包圍金軍騎兵。可以給予對手更大的重創。

在冬日那明亮但一點沒覺得暖意的太陽照耀下，宋金兩軍二十餘萬人在方圓不到十里的戰場來回衝殺，殺成一團。王晨站在高處，用手中的望遠鏡將戰場上的大概情況都掌握住，也在他的排程指揮下。大宋軍隊充分利用了自己的人數優勢，圍攻被分割成數隊的金軍騎兵。

戰事開始，箭矢及飛雷炮的打擊讓金軍遭遇了巨大的傷亡，而己方的損失並不大，士氣因此進一步高漲。大部金兵已經陷入了各自為戰的苦境，不能集結成團，很難應付優勢宋軍的攻擊。許多金軍騎兵在面對越來越多的宋軍圍擊時候雖然拼死廝殺，但宋軍卻像殺不完一樣，自己身體的力氣在對方連續不斷的糾纏如被吸走一般，手中的戰刀似有千斤重，到最後慢慢變成了勉強的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