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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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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市裡工作。你們都是某一個部門的領導,人家不像現在叫你‘小李’和‘小鬼’了,人家稱你‘李先生’,‘李局長’啦!平日休息了,大家說,李局長,三缺一,來打麻將。你不會,這怎麼講。那就不像今天我們的延安,你不會就不會,沒有啥。那些城市人可就看不起你,說你是‘土包子’一個,你也就丟了一些領導的威信,也失去了聯絡群眾,瞭解情況的一個場合。”

聽李富春這麼一番話,學打麻將事關重大,心也平靜了。樂少華捏起一張“紅中”問:“李部長,這塊紅字‘中’,是不是‘紅色中華’的意義?”

李富春忙說:“哪裡哪裡,麻將可沒有政治色彩!只有民間風俗‘紅髮白’可成一副牌,稱‘小喜’,三張一色的‘紅’‘發’‘白’稱‘大喜’。大喜和牌加三番。老百姓見面常常祝賀,‘大喜大喜’。金銀財寶,如意發財這種社會風尚,體現在麻將裡了。”

李富春著重講了“東西南北”風牌的幾種作用。他講順風牌,我記得很清楚:摸到三張風牌,既可桌面上亮明,此後再摸到風牌,就可一從“牌尾”再摸一張牌,就像“槓牌”一樣,稱之順風。

樂少華問:“李部長,這順風有什麼講究嗎?”

李富春解釋:“有哇。老百姓出門送客,常常說‘一路順風’嘛。為什麼要順風呢?因為你抓的風牌多了,都成了一堆廢牌,不太公平了,廢牌多了,讓他們起一點積極作用,給你一個‘順風’,增加一點成功的機會,這也是辨證法嘛。”

中組部的撲克牌是手工繪製的,捏在手裡軟塌塌的。

一次我和李富春配對玩撲克牌,李富春摸了一手好牌,他說:“小李,該你叫牌了,我可有好牌!”

我說:“怎麼叫也不能打滿一百分呀!”

李富春用手指做個“心”型:“你有沒有這個(牌)?”

我拍一拍胸脯:“黑心!”

李富春興奮地喊:“你叫一百,你不叫我可叫啦!”

王鶴壽在一旁抗議:“哎,哎,你們哥倆兒這不是明打嘛!”

李富春說:“得啦!也允許你們明打,公平合理。”

結果,我和李富春合作打成一百分,創造了一個記錄。

每逢週末,我們經常搓半宿麻將,李富春關照我:“明天我們吃兩餐飯,給國家節約一點,也讓你睡個懶覺。”

我睡了懶覺再去通知陳雲:“陳部長,李部長說了,今天吃兩餐飯。”

陳雲說一句:“你們打牌,讓我餓肚子,不太公平吧。”

後來,李富春見我們迷上了麻將,又說,古往今來,麻將比不了圍棋的水平,但比圍棋更大眾化,更具娛樂性,因而,也被用來賭博。如果整天耍麻將牌,忘了國家大事,丟了自己的事業,不盡家庭的責任,麻將就成了禍害。你們將來有權有勢了,可要記住我的話,麻將既耍人,又害人啊。

在文化學習班裡掃盲

到了這一年的秋天,我在中組部的小灶幹了八九個月。武競天安排我去學習文化。

文化學習班設在原女大校址,男男女女近一百名學員,年齡最小的約十五六歲,年長者約五十多歲。一男一女兩位老師輪流授課。每日老師手持一張《新華日報》,朗讀一段報紙上的文章,從中選出生字生詞,寫在黑板上,一撇一捺,一豎一橫,講解寫字的筆順,分析偏旁部首。同學之間的文化水平參差不齊,有人抱怨聽不懂,有人說太淺顯了。沒有學習用品,全憑腦子死記硬背。

星期天,我回楊家嶺,李富春遠遠地打招呼:“小李來啦!找人打撲克?還是找人打麻將?”

我說:“我出來還沒有要糧票呢。”

“得啦,打完麻將,跟我們一起吃飯吧,也看看你那徒弟的本事。”

蔡暢大姐問我:“小李,學習文化有什麼困難沒有?”

我說:“有一點困難。沒有筆,沒有紙。”

蔡大姐拉住我的手,走進窯洞,給我找了二十幾支鉛筆,三個硬皮筆記本。蔡暢翻了翻筆記本,把幾頁有字跡的紙撕掉。她又把李富春刮鬍須的雙刃刀片用糨糊和布條粘裹了一面刀刃,她說:“為什麼要把這邊的刀刃糊上呢?怕割破你的手!你削鉛筆時,把鉛筆架在桌角,不要懸空削,那樣容易削破手指頭。”

同學們見到我帶來的鉛筆和本子,一擁而上,不由分說,把鉛筆截成兩段,筆記本撕成紙頁,沒有筆和紙的同學瓜分了。

老師給我們講解怎樣寫書信,特別強調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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