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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意思,憨娃兒你越來越聰明瞭。”
憨娃兒被李曜一表揚,頓時滿面紅光,拍拍胸脯道:“郎君放心,這娃兒就交給俺了,俺保證用心教、使勁操,總要操出他一身好本事來,免得給俺丟臉。”
李曜差點沒笑噴,狠狠地乾咳一聲才掩飾過去,憋著笑說道:“嗯,好,你辦事我放心,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可道,你去知會阿蠻一聲,叫他自己找你朱師叔拜師學藝。”
馮道看了看咬牙切齒準備使勁“操”阿蠻的朱師叔,忽然覺得後心一涼,忍不住想道:“阿蠻,我這可是為你好,你到時候可別說我害了你但願你比較耐操”
他乾咳一聲,連忙道:“是,老師,那學生先下去了。”
李曜“嗯”了一聲,微微點頭,馮道瞄了憨娃兒一眼,忙不迭逃也似的拔腿就跑了。憨娃兒見了,不禁奇道:“咦,郎君教了小道子《靈寶畢法》麼,怎的這娃兒本事見長,跑得快了這許多?”
馮道聽了,腳下一滑,差點摔了一跤。
憨娃兒頓時失望無比地搖了搖頭:“不成不成,還差得遠了郎君,俺看你這徒弟也得使勁操操,要不然日後只怕要給郎君你丟臉,那可怎麼成。”
李曜頓時給了他老大一個白眼。
這時趙穎兒忽然輕笑道:“無憂來了郎君,奴家是不是要改口叫你阿郎了?”
阿郎在這裡是家主的意思,趙穎兒這話的意思是說李曜現在有了個“女兒”,就不好再叫郎君,該“升級”為阿郎了。
李曜一轉頭,就看見鄭小花——也就是現在的李無憂——端著一碗黍臛走了過來。他微微一笑,答道:“你想怎麼叫都行。”
趙穎兒笑容一凝,眼珠一轉:“真的?”
李曜有些意外,卻仍點頭道:“自然是真的。”
趙穎兒微微咬了咬唇瓣,道:“那叫五郎也成麼?”
李曜一怔,然後笑道:“這有什麼不成的?不過我與代州李家早已恩斷義絕,五郎一說,還是不要提了罷。如今你就算要這般叫法,也只好叫十四郎了。”
趙穎兒心中一黯,沒有搭腔。
其實她叫的那個五郎,與尋常人叫李曜五郎是完全不同的。就如同楊貴妃叫玄宗,就經常喚作“三郎”
可不知為何,李曜偏偏就沒有聽出來。
李無憂雖然年紀小,可這小姑娘的確又聰慧又勤快,雖然如今成了“李軍使的女兒”,卻依然謹守本分。她年幼失詁,對李曜格外感恩,雖然知道幫不上義父什麼,每天卻也堅持為他奉上早膳。——這還是她小心翼翼在趙穎兒面前求來的機會呢。
原本李曜的早膳都是趙穎兒一手包辦,李無憂這小姑娘想為義父做點事情,想來想去也只有找到趙穎兒。趙穎兒知道她的心思,也分外覺得小姑娘可憐,自然不會為難她,於是便有了這一幕。當然,黍臛還是趙穎兒去燉好,只是由小姑娘親手端來而已。
“耶耶,外面冷,去裡面吃好嗎?”小姑娘雙手端著放黍臛的木案,嬌嬌柔柔地問。
李曜心中一暖,真把她當做自己的親女兒一樣,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道:“好,耶耶聽你的,進去吃。來,耶耶自己端著,小心,別燙著了。”
無憂年紀雖小,但小孩子自有小孩子分辨親疏好壞的本能。她的臉上露出燦爛如花的笑容。
那笑容,真個無憂。
第149章 雲州之行(一)
朔風飛揚,怒雪威寒。連綿起伏的群山,已然是一片銀裝素裹。
一行數百騎,仍在雪中倔強的前行。馬上騎士們黑色的冷鍛盔甲之上,已然覆上了半寸厚的積雪。
騎軍中樞位置,一名冷峻異常的青年,目光淡淡地掃過前路,說道:“前方三十里,有一處縣城,我飛騰軍全軍今日便紮營城外過夜。朱旅帥,傳令下去,紮營之後,除牙兵旅抽調二十人前去城中購得一些酒水肉食作為隆冬出兵的額外賞賜之外,任何人——包括本將在內,均不得進城。自本將以下,違令者不論官職高低,立斬轅前,以儆效尤!”
如黑鐵塔一般壯碩魁梧的憨娃兒立即抱拳,轟然道:“喏!”然後一夾馬腹,向前奔出十丈,微微昂首,大喝一聲:“飛騰軍將士聽令!軍使有令:前方三十里,有一處縣城,我飛騰軍全軍今日便紮營城外過夜。紮營之後,除牙兵旅抽調二十人前去城中購得一些酒水肉食作為隆冬出兵的額外賞賜之外,任何人——包括軍使本人在內,均不得進城。自軍使以下,違令者不論官職高低,立斬轅前,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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