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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夜,乃換成張歸厚,也是如此,每夜輪換。如此折騰的四五夜,淮南軍盡顯疲態。又探知朱溫援兵已近,臺蒙被迫退軍。朱溫聽說淮南臺蒙已退,傳令劉知俊駐守徐州不動,餘部隨己回汴。派李思安、張存敬先行救援魏博,自統餘部繼後,駐紮在滑州,以觀靜止。
這時劉仁恭已攻魏州數日,賴賀德倫助守,城池難下。驚聞王鎔大軍渡過滏水,李思安率救兵已至內黃,便對劉守文道:“我兒之勇,十倍於李思安。現在分給你五萬軍,先破鼠輩,再擒羅雛(指羅紹威)。”
劉守文大驚。他尚不知還有個王彥章,心思李思安久號河南第一勇夫,我怎能擒來?便說道:“若得單姑父相助,更有勝算!”劉仁恭陰沉臉色道:“怎生了你這懦夫,將來必無大用。”不過畢竟是自己兒子開了口,劉仁恭心中雖然不喜,仍令單可及助他同往。
就在這一天,身在蒲州的李曜收到急報,此報乃從華州發來。
注1:唐代屯田和營田的相似之處主要有四點,其經營者、設定目的、設定地點和經營方式都很類似。
從經營人員來講,其經營者都是既有軍士,又有百姓。唐代屯田的經營者多為軍士,高宗顯慶年間,劉仁軌率兵鎮守百濟城,“漸營屯田,積糧撫士,以經略高麗。”宣宗大中年間,畢誠為河西供軍安撫等使,“以邊境御戎,以兵多積穀為上策。乃召募軍士,開置屯田”。
也有百姓屯田的現象。如高祖時,河間王“孝恭治荊,為置屯田,立銅冶,百姓利之。”德宗時,也釋出過百姓屯田詔令:“天下應荒閒田,有肥沃堪置屯田處,委當管官審檢行情願者,使之營田,如部署精當,收穫數多,本道刺史特加褒升。”當然此處詔文中的“營田”是經營田地之意,而非指田制。
唐代營田的經營者最初為軍士。如高宗儀鳳中,“(黑齒)常之以河源軍正當賊衝,欲加兵鎮守,恐有運轉之費,遂遠置烽戍七十餘所,度開營田五千餘頃,歲收百餘萬石。”文宗太和七年四月,“以宣武軍先置營田,別加田卒,至是敕罷。”講的都是以軍士營田。
同樣,唐代營田的經營者也有百姓。如憲宗末,“天下營田皆僱民或借庸以耕”。可見,憲宗末年,曾一度改天下營田為百姓經營。元和十五年穆宗即位詔曰:“諸道除邊軍營田處,其軍糧既取正稅米,分給其所管田,自為軍中資用,不合取百姓營田。”穆宗下詔軍糧不應從百姓營田中取得,這說明元和年間依然有百姓經營營田的現象。
而從設定目的來看,軍士屯田、營田與百姓營田的主要目的都是為了供應軍需,而百姓屯田則主要是為了增加朝廷收入。
軍士屯田始於漢代,目的是為了解決邊疆軍糧的供應問題。唐代屯田也一樣,軍士屯田也是為了供應軍需。如武德年間,竇靜為幷州大總管府長史,“時突厥數為邊患,師旅歲興,軍糧不屬,靜表請於太原置屯田以省餽運。”武周時期,婁師德奉令檢校豐州都督,“率士屯田,積穀數百萬,兵以饒給,無轉讓和耀之費。”不過軍士屯田雖以供應軍需為主,但若有餘糧則要上交國庫。如開元年間,“河州敦煌道,歲屯田,實邊食,餘粟轉輸靈州,漕下黃河,人太原倉,備關中凶年。”
軍士營田也以供應軍需為目的。如德宗貞元年間,杜亞“奏請開苑內地為營田,以資軍糧,減度支每年所給,從之。”貞元十年,鄭滑營田使李復,“置營田數百頃,以資軍食”。敬宗寶曆元年,滄景節度使楊元卿上言,本道“營田收廩粟二十萬斛,請付度支,充軍糧。”
百姓營田同樣也以供應軍需為主要目的。如文宗太和年間,義昌軍節度使段侑,在其治州內,“與下共勞苦,以仁惠為治。歲中,流戶襁屬而還,遂為營田,丐耕牛三萬,詔度支賜帛四萬匹佐其市。初,州兵三萬,仰稟度支,侑始至一歲,自以賦贍其半,二歲則周用,乃奏罷度支所賜。”
而百姓屯田則主要是為了增加國庫收入。如開元五年,營州“開屯田八十餘所,追撥幽州及漁陽、淄青等戶,並招輯商胡,為立店肆,數年間,營州倉廩頗實,居人漸殷。”這裡,“營州倉廩”即營州官倉也。唐代宗敕令“天下郡國,散置諸屯,轉漕入關,以資均濟。”郡國諸屯的糧食漕運人關中,目的也是將其作為國庫收入來調劑也。
從設定地點來講,屯田與營田一般都選擇在邊地或內地空閒之處。
屯田除大部分設在邊地,如前文所言及的東北、北部、西北等地外,內地空閒之處也有小規模的屯田設定。如中宗時,王睃為桂州都督,罷桂州屯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