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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角度來說,男人變心,只是眼花,女人變心,就是真變。
此時,小符太后懷著陳子騰的孩子,她望著陳子騰英俊明郎的臉龐,道:“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死在一起就在來世做夫妻。”
說到這,小符太后聽到了門外柴宗訓的叫聲,她臉上立刻愁雲密佈:柴宗刮是當令陛下,侯大勇若要下手,柴宗訓必是第一目標。
小符太后和陳子騰走出了小屋,就見到柴宗訓倒在地上,他時常拿在手中操練地木棒遠遠地掉在一邊,衣服地胸膛上,隱隱有一個腳印。
在小符太后所居住地,沒有一把銳器,當然就沒有各式刀懼,木棒,就是柴宗訓所能持有的最有威脅的武器。
小符太后怒火中燒,她歷聲道:“大膽賊子,竟敢毆打陛下。”陳子騰此時猜不準侯大勇地目的,就拉著小符太后,道:“沉住氣,看侯大勇要做什麼。”
柴宗訓年齡雖小,卻有著一股子犟勁,他翻身站起來,撿過棍子,又朝著侯大勇撲了過去,他剛近到侯大勇身邊,又被侯大勇一腳給踢了開去。侯大勇就如和子侄輩較量一樣,搖了搖頭,道:“你還小,和我較量,還需練上幾年。”
小符太后緊緊咬住嘴唇,她嫋嫋地走到了侯大勇面前,恭敬地行過禮,道:“奴婢參見侯相。”小符太后是柴榮的皇后,是當令陛下的姨娘,她故意以奴婢之禮與侯大勇相見,以此來羞辱侯大勇。
侯大勇也不說話,坦然受過一禮,對陳子騰道:“讓宗訓到一邊去,我有話要和你們兩人說。”
陳子騰來到了柴宗訓面前,蹲下身來,道:“陛下,來日方長,你暫且迴避,讓太后來探聽虛實。”
柴宗訓警惕地看了陳子騰一眼,自從陳子騰和小符太后住在了一起,柴宗訓也從心裡對陳子騰產生了抗拒,但是他也知道目前的處境,陳子騰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臉上有不與年齡相稱的成熟,點點頭,罵道:“這狼心狗肺的篡國賊子,能有什麼好事情。”
陳子騰望著早熟的陛下,心裡頗有一番複雜滋味,這個滋味就如決堤的洪水,裡面混著各式地草、泥、樹等各式雜物,無法辨別清楚,濃郁得讓人流淚,他站起身,道:“陛下先回去,等一會我過來。”
等到宮女把柴宗訓勸回後院,陳子騰對著侯大勇拱了拱手,道:“侯相別來無恙。”
侯大勇沒有寒喧之意,道:“我們就不繞圈子了,開門見山,直接說正事。”
小符太后突然笑了笑,恨恨地道:“符娘子可好?她為何不來。”
侯大勇不想和小符太后鬥嘴,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若不想聽,到一邊去。”
小符太后冷笑兩聲,陳子騰使了一個眼色,道:“侯相有事請吩咐。”
“很簡單,禪讓。”
小符太后霍地站起來,指著侯大勇鼻尖道:“篡國賊子,你憑什麼這樣做。”
“太祖憑什麼,我就憑什麼,大梁現在有三萬黑雕軍,二萬水師,潞州還有二萬黑雕軍精銳,這七萬人馬,足以讓我有所依憑,我倒是擔心你,若此事被人知道,僅僅是唾沫子都能淹死你。”
小符太后神情並沒有什麼不自然,她道:“侯相竅國,小女子這也算什麼。”陳子騰急急地眨著眼睛,小符太后卻不懼,又道:“侯相早已控制了大梁,直接稱帝不就行了,何必弄這虛名,再說,既然是禪讓,我和宗訓,如何處置?”
小符太后具備了符家女子的決斷,她早已料到了有今天,侯大勇所提的要求很溫和,看來還有活命的希望,因此小符太后趁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侯大勇能答應至少還能逃得一條生路,若侯大勇不答應,也就沒有遺憾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陳子騰對符家女子瞭解得極深,符皇后、符英和小符太后都是性格剛毅、殺伐果斷之人,若他們是男子,定然能成為雄霸一方的人物,正由於此,他對於小符太后這麼快就決定同意禪讓,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宗訓可以封王,你和陳子騰必須消失,我不願意因為你損了先帝英名。”
侯大勇之意,不僅有一條活路,甚至可以脫離這三尺大的一塊天,小符太后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道:“消失是什麼意思,是殺掉我們,還是放我們離開。”
侯大勇笑了笑,道:“天地之大是你們想不到地,你們可以如徐福一樣出海,覓得一塊新天地。”小符太后常聽陳子騰講起草原石山的故事,就道:“我們去草原,到胡人的地方去。”
“不行,草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