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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直接用法語回了一句你好,那女人的眼睛瞬間亮了。
夏明朗很鬱悶,因為當陸臻與那個女人的嘰哩咕嚕離開“嗨,帥哥”、“啊,美女”、“今天天氣真好”、“這鬼路真是操蛋的難走”一路往實質性奔去之後,他就悲哀地聽不懂了。聽不懂的夏明朗大人一臉嚴肅地跟在他們身邊,眼神犀利,嘴角緊抿,心中怒罵:他媽的,多學一門外語是多麼的重要啊!
不一會兒,女人笑呵呵地下了車。
夏明朗詫異:“怎麼搞的?”
“哦,蘇菲說,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法國爛大街的名字!蘇菲說既然我們更需要,她把車讓給我們。”陸臻得意兒地笑。
“這麼好說話?”夏明朗詫異。
“因為我告訴她,我們有五個兄弟揹小孩背得快要發飆了!”陸臻又得意兒地笑。
夏明朗笑了,伸手呼擼著陸臻硬刺刺的短髮:“小子,沒白疼你!”
重傷號一共有六個(黑子一人背了倆),車裡死活硬塞進去五個,最後一個掀了後車蓋放進去平躺,常濱開著車,勻速保持在隊伍中間。一下子卸了一百多斤的負重,等於是重灌到輕裝,麒麟的隊員們都輕鬆了許多。
蘇菲和她的同伴們與陸臻走得若即若離,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這才發現剛好同路,大家都要去綠水城。陸臻起初很緊張,後來看看夏明朗神色如常心裡又穩下去,他素來就是能侃的人,不多時已經打成一片。不過想來也是,時逢亂世,誰都不想惹麻煩,強強聯手路上搭個伴,這樣的陣容走出去就是個氣勢,至少不會撞上飛來橫禍。否則在這種地方生事,萬一沒開眼碰上比自己強的,被殺了被砍了就地一埋,這輩子都別想找出兇手。
蘇菲聊了一會兒忽然指著夏明朗問,這位是?陸臻連忙恭恭敬敬地介紹說這是我們隊長。哦哦,蘇菲馬上聰明地說起了她並不熟練的英語。陸臻心中感慨,太有眼色了。
與隊長級的人聊天,內容當然有不同,蘇菲先自報了家門,說我們是叢林火。陸臻心中一片茫然,回頭看到夏明朗衝他搖頭,又安心了,琢磨著這不是他無知,而是對方不紅。也是,法國的小傭軍多如牛毛,隨便湊幾個亡命徒起個名字就叫傭兵了,當紅強人誰會到東南亞這種小地方混。
“於是,你們是?”蘇菲問。
有來不往非禮也,夏明朗氣沉丹田正想開口,陸臻搶先答了,他說:“我們叫神獸。”夏明朗一口氣沒順過來,差點噴了。
“什麼神獸?”蘇菲茫然。
陸臻一本正經地說:“就叫神獸。”
“哦,哦”蘇菲悟了,“這名字不錯,酷!”
夏明朗憋得臉色發青。
報完了家門說任務,蘇菲半假半真地說了一些,夏明朗倒是不用隱瞞,大大方方地指著那群男孩子說那都是被賭場綁票的中國人,救回去交給他們爹媽拿酬金。克欽邦的賭場騙賭綁票全緬甸都知道,蘇菲頓時瞭然,回頭看看那群面黃肌瘦的少年,眼神很複雜。很顯然,相對於鑽石、黃金、白粉,人口絕對不是種好貨物,再說了,中國人能付出多少錢呢?一戶人家湊上兩萬美金就得傾家蕩產了!本來就沒有多少油水的活兒,和平時期還勉強能幹一票,可現在是戰時,還得幹掉眼前這七、八名壯漢才能劫得下
蘇菲撇撇嘴,瘋子也不幹這買賣。
完全沒有利益可爭,走在路上就能成為好朋友,蘇菲還頗為真誠地同情了一下夏明朗:“這裡居然打起來了,我操!”
“是啊,我操,也不知道那群操蛋的白痴會不會多加他媽的一點錢。”夏明朗順水推舟地感慨,陪著老外Fuck來Fuck去的,陸臻驚訝地發現夏明朗罵髒話絕對是一把好手,居然還帶著布魯克林區的黑人口音。
這時一直跟在蘇菲身後沉默寡言的北歐壯漢忽然回頭四下掃視,壓低聲音說:“有人在看我們。”
夏明朗笑了笑,開啟送話器說:“槍手,打個招呼。”
麒麟的隊員們一般都有外號,有自己起的,被人起的,唯一沒外號的只有陳默,除了方進不怕死地叫他默默之外,萬不得已一定要叫外號的時候大家都稱他為槍手,雖然這個名詞的歧義不怎麼好,但的確是最適合他的。
一發子彈幾乎無聲地砸在壯漢腳邊,濺起一蓬塵土,壯漢顯然嚇了一大跳,臉上白得發青,雖然他在夏明朗發話後就聰明地停下來以防誤擊,可是打得如此之近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蘇菲馬上笑了,連連稱讚:槍法真好,哪位兄弟?介紹見見。
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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