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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有成見。”夏明朗很坦然。
“你根本不給機會讓他證明。”
“夠了,陸臻,夠了!”夏明朗退開一步,好讓他看清楚自己的眼睛:“要說服我很難,不過,既然你已經選擇要這麼幹,就別揪著我不放。”
“小花,為什麼這麼叫他?讓我想一想,我記得他叫你果子。”夏明朗微笑,“那麼,你把他當成是你的誰?寵物?你的曾經年少?還是你用來反對我的試驗品?”
“他是我的朋友。”陸臻斬釘截鐵。
“很好,那麼,別把自己當成是溫室,也別把他真的當成一朵花,他不是你的花,別老惦著給他澆水,同時指責農民伯伯為什麼不能多給你的小花一點愛。”夏明朗拍拍陸臻的肩膀,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要相信你的朋友。”
這聲音很軟,毛茸茸的,與他平時說話的聲調不是一個樣子,陸臻不自覺偏過頭摸了摸耳朵。
夏明朗轉過身,摸出一支菸,陸臻面無表情地瞪著夏明朗,牙很癢,因為那種憤怒和不甘非常難言,於是牙更癢,真想撲上去咬一口,牙齒咬破錶皮,穿過真皮層,切斷微血管,插到肌肉裡
從哪裡下嘴呢?陸臻用一種看肉豬的眼神打量夏明朗所有祼露的面板,胳臂?脖子?臉?
夏明朗似乎有所感應,回頭笑道:“你今天是不是死在B3那塊的?”
陸臻點頭,他今天被人用冷槍放倒,正在排查人頭。
“我乾的。”夏明朗揚了揚手裡的煙,銜到嘴裡,笑容囂張得近乎無恥。
陸臻頓時覺得恍惚,這畫面似曾相識,而夏明朗轉身之後,他看清了他背上的那杆槍,胸口有些疼,被空包彈擊中的感覺,深刻而疼痛,一次又一次。
徐知著對他而言算什麼?因為夏明朗的提問,他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但其實,都有。
因為那是他的朋友,所以要幫助他。
因為所有的少年都這樣迷惑過,所以憐惜他。
因為想要向夏明朗證明他的錯誤,想證明苛責與非難不能成就人,只有愛與鼓勵可以!
陸臻眯起眼,看著那人的背影隱在樓角的陰影裡,煙霧把整個人都籠罩起來,不知怎麼的就有一種衝動,很想湊到前面去看清楚,看清那張總是帶著點懶散的卻又危險到可怕的臉,還有那雙眼睛,如此惡劣的眼神,卻洞悉一切,讓人恨不起來。
不過偷偷在背後接近夏明朗永遠都是一件艱難而危險的工作,這一次陸臻成功地走到了三步之內,然後看到眼前那個身影迅疾地轉身他有反抗過,陸臻堅信就算是條件反射他應該也是有反抗過的,但是事情的結局卻沒有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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