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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做怎樣的表情和舉止。
徐知著越過大路君去看夏明朗,夏明朗垂著頭,抬眸瞥過一眼,淡淡收回,意思很明顯,自己搞定。
呃這個這個,徐知著舔了舔嘴角,微笑著把槍收回去,極大牌地揮了揮手,意思是,你可以滾了。
大路君僵硬地退開幾步,好像忽然才意識到自己是安全的,那人絕對不敢真的下手,他煞白的臉色剎時變得通紅,他憤怒了
“呃,這個”徐小花衝他甜蜜一笑:“不好意思,我這人起床氣重了點,嚇著你了。”
“你!”大路君氣沉丹田想吼,徐知著忽然抬手指住他,不笑了,漂亮的桃花眼瞬間冰冷,這是警告,他現在手上沒槍,但是眉心有殺氣,大路君諾諾地退了兩步,落荒而逃。
夏明朗衝徐知著勾勾手指,徐知著乖乖地走了過去。
“知道錯哪兒了嗎?”夏明朗沉聲問。
“隊長,我錯了!”徐知著誠懇道歉,整個都錯了。
“你沒有注意周圍有沒有攝像頭、手機和照相機。”
徐知著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轉頭四顧。
“別找了,我幫你看過了,沒有!”夏明朗擺擺手,示意滾吧,老子煩著呢!要黑人可以,別落把柄,出來混這是第一條。徐知著在心裡唸叨著隊長到底就是隊長,乖乖地退下了。
手術進行了很久,醫生換了一批又一批,骨科的外科的面板科的,胸腔的腹腔的顱腔的夏明朗苦笑,敢情是把整個醫院都給串上了。不過任憑醫生們進進出出都皺眉,居然也沒人真的出面讓他們收拾一下回避一下,夏明朗暗忖這次發話的人級別果然不低。
最後手術室的紅燈還沒熄,一個四十多歲看來很嚴肅的醫生從裡面出來找人:“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過來簽字。”
夏明朗馬上抬手說:“我!”
醫生一愣,轉而反應過來:“噢,你是他領導對吧!他家裡人沒在?”
“他爸媽暫時不方便通知,有什麼東西我都能籤。”夏明朗無比正直的強大氣場瞬間壓住了醫生的猶豫。
醫生點點頭說你跟我來一下。
夏明朗緊跟上去一步問陸臻什麼時候能出來,到底傷成什麼樣了。醫生搖頭嘆息說人還沒完全脫離危險,已經送重症加護病房了。徐知著嗷的一聲跳起來,嚷著,什麼時候出來的,我怎麼沒看到。有護士拉著他解釋說從手術室內部就有電梯可以直達。於是一夥潰兵流匪直奔而去,夏明朗站在他們身後吼:別吵著人,看完回去休息。
可惜,沒人應他。
如果說軍醫老大是渾不吝,那麼眼前就位汪劍釗汪老就是太較真,夏明朗看著他刷刷刷一字排開數張單子和X光片,開始從理論上根源上解釋陸臻的病情。
夏明朗一看頭都大了,首先盯住汪醫生問最關鍵的,會不會死,有沒有後遺症?
汪醫生嚴肅地推了推眼鏡,說這個問題嘛,從理論上來說,我們也不好確定
夏明朗仰天長嘆,他不過是想要句準話而已,沒辦法,這人是不會給他了,他怕擔這責任。汪醫生見夏明朗不追問了,又開始一點點一分分地解釋陸臻的病情,說到骨骼問題時還專門分類細講了一下。夏明朗看到X光片上淡淡的細小陰影非常地沒有具體形象感覺,汪醫生指著這裡說裂了,那裡也裂了。
夏明朗心想,如果這姓汪的是他手下的兵,他一定整死他,把他那滿嘴的好像、如果、應該、大概抽成直角平面。拼命強調病情,強調風險,絕口不提康復結果。
正常,正常的夏明朗自己在心裡說醫生就這腔調,可他還是止不住的煩躁。
好不容易從汪老頭手上脫身,夏明朗拔腿就往特護病房跑,汪醫生有些疲憊地嘆口氣,心想這次的任務真不輕鬆,上面壓得緊,這位隊長大人又太上心,這年頭,真是沒有一口飯能吃安穩。
3。
陸臻的病房外面安安靜靜的,徐知著他們已經被護士們勸走,一個二等兵坐在門口守著,好像哨兵似的,一看到夏明朗就跳起來敬禮,把夏明朗唬得一愣。二等兵簡單說明了一下鄭楷他們的去向,交給夏明朗一支手機,方便他聯絡。夏明朗直接撥嚴正辦公室,一連串的密碼轉接過去,熟門熟路的事還是做得一頭火。
驀然間夏明朗聽到一聲喂一如曾經過往無數次奇峰突起時一般無二的平靜與鎮定。夏明朗頓時心靜,心頭燎原的火一寸寸熄下去,嚴正等了他半分鐘才問:“陸臻怎麼樣了?”
“應該沒事兒了。”夏明朗貼在陸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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