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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豬家裡是開鏢局的,天啊,倒黴催的,又踢到鋼板上了。李衛腸子都悔青了,抱著一堆稻草哭嚎起來。
“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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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賣身還債
江都縣衙,在城內東大街。wwW。‘整座縣衙坐北朝南,中軸線上有宣化牌、大門、儀門、大堂、內堂、金庫、縣令住府、練功場兼後花園。
大堂即正堂,巍峨森嚴,是縣太爺審理大案要案、宣判死刑、迎接聖旨、舉行盛大典禮的地方。
門楣正中掛一塊金字匾額,上書“江都縣衙正堂”六個大字。
大堂中心,是知縣審案的“暖閣”。
“三尺法案”端放於暖閣內高臺上,上面放置驚堂木、文房四室、官印及令箭。
大堂中鑲嵌著兩塊跪石.左為原告石,右為被告石。
暖閣左右排列著十八般兵器、男女各異的刑具及“肅靜”、“迴避”兩對高大木牌。
大堂外木架上高擎一面大鼓,是專為告狀人設定的。
江都縣令馮月清高坐大堂之上,左右兩側站在手拿殺威棒衙役。
“啪!”馮縣令一怕驚堂木,“升堂,帶人犯。”
“威武!~”
還沒開堂審案,縣太爺就已經把李衛當犯人看了。可見李衛這次凶多吉少。
當朱公子將自己被人打劫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姑父後,縣太爺恨不得當場弄死李衛,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連縣太爺的外甥也敢打,實乃輕蔑縣太爺的官威。按照馮縣裡的說法,好傢伙,居然不把本大人放在眼裡,不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看看,還以為本大人好欺負。
片刻後,公堂外傳來殺豬般的嚎叫聲。兩名衙役拖著囚犯來到大堂。
“大人,人犯已帶到。”說完,二名衙役起身站在一邊。
“冤枉啊!我冤枉啊”跪在地上的囚犯喊冤不止。
“啪!~”馮縣令一拍驚堂木,“刁民,本大人問你,到底是何居心來到本令管轄之地,又因何事打傷朱公子。”
“冤枉啊!大人,小的冤枉啊~”李衛在牢裡就想好了,甭管縣太爺問什麼,只用回答三個字,“冤枉啊”。反正橫豎是個死,他也弄不清楚齊國的律法,前世看過狄仁傑辦案,凡事都要將證據,老子死不承認說不定還能矇混過關。
今天是定他的生死,李衛抱著僥倖的心理賭一把,
“刁民,十足的刁民,人物物證都在,鐵證如山,你竟敢信口雌黃,顛倒黑白。本大人問你,招還是不招。”馮縣令怒道。
“冤枉啊~我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啊!”李衛撕心裂肺的哭喊著,看這情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真的被冤枉了。
好你個刁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本大人的厲害。
“刷!”馮縣令突然站起身指著李衛咬牙切齒道:“招-不-招。”
“冤枉啊!冤枉啊~”李衛跟沒有看見他似得,繼續喊冤。
“來人,給我掌嘴,打到他不能說話為止。”
馮縣令一聲令下,兩旁的衙役撲上來就是一頓海扁。李大善人哭天喊地,口中鮮血亂噴。
就這樣,李大善人被屈打成招,不但說不出話了,連罪名也承認了下來。
“人犯以招供,對謀反之事供認不諱,押入大牢,秋後問斬,退堂!”
“威武~!”
馮縣令懶得與這位混小子糾纏,直接給他按了一個謀反的罪名,怒氣衝衝的回到後衙。
“老爺,您要為榮兒做主啊,”一名中年婦人扯著破鑼嗓子叫道。
此悍婦是馮月清的原配婦人,姓朱名瑩,為人極其刁蠻不通情理,府衙內的下人為她冠名為“母老虎”。但家中頗有積蓄,馮月清能當上縣令,全靠他這位婦人上下一番打點,才能坐穩縣令的位子。故而,有些妻管嚴。
“夫人,我已將那小子定了謀反罪,秋後問斬,難道這還不行嗎?”馮縣裡一臉無奈之色,輕聲問道。
“不行,太便宜那小子了,居然敢打我的外甥,我剛剛聽榮兒說,那小子手上好像有一枚玉扳指。”朱瑩陰著老臉,惡狠狠的說道。
“哦!竟有此事,我剛剛在大堂之上怎麼沒有看到,難道讓衙役給弄走了。”說著,馮縣令捋了捋鬍鬚,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老爺,別管這麼多,我看那小子細皮嫩肉的,不如將他賣給妓院當相姑,至少可以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