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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這位青年書生正好就是這樣的人。
壯漢一臉譏諷之色,冷哼一聲道:“想死沒那麼容易,撞了人不敢承認,現在又死相逼,我看你的聖賢書是白讀了。你就是偽君子、真小人、假道學。隨我去見縣太爺。到時是死是活就看縣太爺怎麼判了。”
“你明明強詞奪理;欺人太甚了!你羞辱斯文,我~要以死還我清白。”青年書生奮力掙扎,想掙脫壯漢的手臂。無奈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怎會是這壯漢的對手。
就在這時,“望江樓”上有五名客人正在打量吵鬧的人群。為首的是一名年輕公子,衣著華貴,器宇不凡。而傍邊站著四名僕人打扮的漢子,各個滿身精悍之氣,分明是修為不俗的護衛。
“四爺,您看是否為這名讀書人解圍。”一名白衣漢子站在四爺身邊小聲的說道。
四爺一聽,回頭看了一眼漢子。“不用急,你看,衙役已經來了,說著,指了指李衛身後的四名獄卒。葛林,你說江都縣令馮月清會如何判這個案子。”
白衣漢子姓葛名林,揚州綠箭營的千總,正六品武官。
葛林猶豫片刻,道:“奴才也只是聽說,馮月清雖然為官多年,但卻是一個糊塗官。”
說完,葛林雙手垂立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看了四爺一眼。四爺面色平靜的點點頭,看著樓下混亂的人群。
“讓開,讓開。”四名獄卒囂張無比的推開圍觀的人群。圍觀的人群見官差來了,紛紛讓道。
四名獄卒站在兩邊,李衛一步三晃的向人群中走去。那傲慢無比的神情囂張的沒法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府臺大人來了。
圍觀的百姓都不知道這位青年人是誰,但可以肯定此人身份高貴,縣府衙役開道這樣的排場除了縣太爺親臨到此,在也沒見誰在江都縣擺這麼大的譜!
中年壯漢一見有人來此,急忙上前訴苦。“公子,你要提這位老人家做主啊,”說著,向坐在地上的老者看了一眼,又指著身邊的青年書生道;“就是他撞倒老人,我親眼看見。他居然死不承認,反而以死相逼,這種人簡直就是讀書人中的敗類!”
青年書生面對壯漢的惡言已經無力反駁。就算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了。只是怒氣衝衝的瞪著壯漢,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壯漢冷眼一瞥,根本不在乎。
“公子,小老兒今日進城買藥。這個年輕人從身後將我撞倒,我胳膊都已經抬不起來了。請公子為小老兒做主。”老者滿臉痛苦之狀,虛弱的說道。
李衛見此,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看向壯漢,“你剛剛說這位書生將老者撞倒,你還親眼所見。可有其他證人。”
“回公子的話,我確實親眼所見。至於其他人是否看到,我就不得而知。”壯漢向李衛拱了拱手,平靜的說道。
李衛搓了搓下巴,談談的說道:“老人家你可認得這位壯漢。”
老者一聽,抬頭看了壯漢一眼,隨後搖搖頭。
李衛含笑看著壯漢。“兄弟,你可認得這位老人家。”
“不認識,我只是經過此地。無意間看到老者被人撞倒,我好心出來作證,為老者打抱不平。”壯漢義正言辭道。
李衛滿意的點點頭,扭頭對身後的獄卒吩咐道:“老劉頭,麻煩你們調查一下看他們是否居住在一個地方。”
圍觀的眾人很不解,紛紛小聲議論起來,四名衙役雖然不解,但隨後應了一聲,上前詢問老者與壯漢的住址。
不一會,老劉頭就將他們二人的地址弄清楚了。
“公子,按照他們提供的地址的確不在同一個地方,老者名叫劉正海家住劉口村,中年漢子名叫朱有才家住紅州村,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相距很遠。”
李衛點點頭,對著圍觀的人群道:“各位鄉親父老,剛剛老者與壯漢都說互不相識,當然也不可能同住一個地方。那這樣就好辦了,我現在就命令衙役去他們家裡調查一下,如果他們二人說的屬實,這位老者的醫藥費我李某人全部承擔。”說到這,李衛臉色一變,厲聲喝道:“如果不是,那就別怪李某人不講情面。”
此話一出,老者與漢子臉色一變,心中有一些後怕。二人互看了一眼,一臉為難之色。
“公子,小老兒這會已經沒有事了,我還要去抓藥,告辭了。”老者劉正海從地上爬起,正準備向人群外走去。
“慢著,你老剛剛被人撞倒在地,身子骨一定受了傷,來人啊!請這位老人家去縣衙坐坐。”李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壯漢朱有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