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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姑娘,小生不才,作詩一首,請蘭花姑娘指點。”付巖傑騷包的甩了甩頭髮。
小蘭花一愣,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默不作聲。
付飛豪恨不得捂住付巖傑的嘴巴,心說:玩了,看李衛那表情跟家裡的祖墳被挖了似的,一定與此女子有所關係。又在李衛的地盤上,大難臨頭了。
付飛豪轉身尋找李衛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離開了,於是乎,付飛豪長吐一口氣,欣慰的拍了拍胸口,如釋重負。
李衛火急火燎找到朱胖,“兄弟,哥們被人欺負了,幫不幫忙?”
朱胖一聽,驚詫萬分的望著李衛,道:“兄弟,你喝高了吧,大齊國還有人敢再老虎嘴裡拔牙,活膩味了。”
“別廢話,走,老子帶去你看看就知道了。”說著,李衛拉著朱胖來到後院。
朱胖見有一位公子哥正對著小蘭花擠眉弄眼,登時,暴跳如雷,“爆菊的,敢打我嫂子的壞主意,老子幹、死你。”說著,就欲衝過去放倒付巖傑。
“小聲點!”李衛一聲低吼。
朱胖一愣,跟看怪物一般望著李衛。“兄弟,那小子在調戲你老婆啊,你居然無動於衷,好定力!”
“放屁,要打架,老子還喊你來作甚,就他這小白臉,老子能把收拾的卑服。”
朱胖一聽此話,疑惑的看著李衛道:“那你叫我來幹什麼?”
李衛也不回答,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這是極品瀉藥,等會放到茶裡,讓那王八犢子喝下去。老子在茅房蹲點,嘿嘿!”
“哈哈哈好,您瞧好咯!”朱胖捂著嘴巴奸笑道。
說幹就幹,李衛拿著兩塊板磚隱藏在茅房傍邊,等著付巖傑跑來拉屎。
朱胖端著一杯茶,急匆匆跑過來,“諸位,諸位,請問哪位才子懂得茶道,剛剛有位大人送來一斤極品茶葉,我這人也喜好品茶,可是喝了幾杯,吱吱!”說道茶的味道,朱胖口裡發出吱吱聲,又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總覺得不對味,試想請哪位仁兄品茶一番,也好讓朱某學習學習。”
眾人聞言,互相看了看,小蘭花好奇看著朱胖道:“怎麼連你品不出來?”
她知道朱胖平時對吃喝最為講究,嘴巴極叼。對茶道也有研究,什麼茶連他都品嚐不出來,小蘭花十分好奇。
朱胖尷尬一笑道:“雖然我平時也好這口,但是京城的茶水與江蘇的味道的確不同,請諸位仁兄指教!”
付飛豪剛準備上前接過茶杯,可付巖傑卻搶先一步,能在心儀之人面前嶄露頭角,怎會放過此等良機。
朱胖眼中精光一閃而逝,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付巖傑喝了一小口,十分自信的說道:“極品鐵觀音,味道還行!”
見付巖傑一臉傲氣,朱胖佯裝受教的樣子,對著付巖傑拱了拱手道:“先生大才,朱某今日受教了。”
“不敢不敢!付某也是愛茶之人,這鐵觀音倒是常飲。”付巖傑回禮道。
“那好,先生有空常來,我那邊有幾位朋友在等候,告辭。”說完,朱胖迫不及待的向茅房的走去。
有幾位才女見付巖傑見多識廣,不禁對他刮目相看,眉目傳情。
付巖傑並沒有理會他人的目光,而深情的望著小蘭花,輕吟道:“春到蘭芽分外長,不隨紅葉自低昂。梅花謝後知誰繼,付與幽花接續香。”
小蘭花臉蛋一紅,她已是有夫之婦,見別人為她吟詩,心生怒氣。
付巖傑見她羞澀的樣子,不禁心頭一顫,大暈其浪,就欲再次開口說話的時候,“咕嚕嚕!”肚中卻叫喚起來,一時之間,付巖傑極為尷尬,臉色通紅,又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咕嚕嚕吥”肚中的聲音與放屁聲演奏了一曲令人作嘔的交響曲。
男人眉頭緊皺,厭惡的撇了他一眼,女子則遮面轉身看向別處。
付巖傑滿臉漲紅,捂著肚中與屁股跑向茅廁。
“錯了,在那邊”魏秋雨見他跑錯地方,開口提醒道。
付巖傑快步衝進茅房,李衛和朱胖見狀,他們二人拎著板著和木棒跑了過去,誰成想,剛走到門口。只聽見“噼裡啪啦”聲音夾雜著一陣惡臭氣飄了出來。
“呼爽”付巖傑長吐一口氣,爽呆了。
李衛和朱胖捏著鼻子,互看一眼,一咬牙,“老子讓你一次爽個夠”
“啊救命啊”
“麻痺的,打到他不能說話為止!”
“爆菊的,老子今天不但讓你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