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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似乎說不通吧?”王平如面帶不屑之色。
“對啊,王兄所言甚是,那姓李大人為何來此?”虎大彪附和道。
“此事,一兩句話無法說清,既然大家相識,便是是緣份。天色尚早,錢某請諸位到客棧去再喝幾杯,如何?”錢緊有心結交他們幾個,熱情相邀。
“錢兄有的是銀子,咱幾個每晚都可以陪錢兄下館子。不過,李大人怕張浩等人對何明下毒手,小弟先和虎兄去何府看看,今晚就由馬兄、李兄陪錢兄吧,如何?”王平如既不拂錢緊的好意,又想幹好李衛交辦的差事。
“王兄弟,咱幾個可不是何明的私家護院。”虎大彪可不樂意。
“馬某陪王兄弟去吧。若何明真出啥事,咱幾個可不好向李大人交差。”馬三卻感覺王平如說得有理。
“不如分上半夜、下半夜的?馬兄、王兄弟值上半夜,錢某與李兄值下半夜?”錢緊有些尷尬,但師出名門,機靈地想出點子,打破僵局。
眾人點了點頭,再無異議。
日落西山,夜幕降臨,一輪明月高掛星空。
錢緊與李安份走進《食為天》酒樓,小二殷勤帶路,一間包廂之內,二人點好酒菜,小二退下。
李安份笑而不語,起身為錢緊斟酒,可他卻把酒壺蓋取下,倒放在桌面上。
錢緊見狀,心頭一震,一臉肅色,道:“不知李兄這是何意。”
“哈哈,錢兄不必緊張,記得五年前,李某曾今與令尊有過一面之緣,那時,你還小啊。幾年不見,已經成了風流倜儻的帥小夥了。”李安份話鋒一轉,東拉西扯套近乎。
錢緊拱了拱手,談談一笑道:“紫花何時開。”
“紫花八月開。”李安份道。
“紫雲何時現。”錢緊又道。
“紫雲二月二”李安份道。
這是一句門派暗語,紫花指的是龍紫雲出生的月份,而紫玉何時現,二月二正好是龍抬頭,連起來便是龍紫雲。
“哈哈,原來是李兄,錢兄失禮了,望王李兄不要怪罪,錢某自罰一杯。”說著,錢緊抓起酒杯一飲而盡。
“哪裡話,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見外。”李安份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錢兄,不知你在衙門口所說之事,是否當真。”李安份說出心中疑惑。
錢緊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眼中精光直射在李安份臉上。心說,既然他是被上面派下來的,怎會不瞭解情況。
李安份見此,尷尬一笑道:“不瞞錢兄,在下這幾年走黴運,一直得不到上面的人賞識,唉~這份差事還是我託關係某到手的。”
李安份老臉一紅,回想往事,心中百感苦楚,自從上次任務失手之後,便一蹶不振,這些年,他經常幹一些無關緊要的跑腿活,這不聽說下面有一件重要任務,所以,他將自己多年積蓄全都拿了出來,這才某了一份保護李衛的差事,試想,在搏一搏,闖出個名頭。
錢緊聞言,點了點頭,似乎猜到了一二,龍盟之中,上下排擠打壓甚是厲害,一不留神,便無出人頭地的機會。
“李兄,不必如此悲傷,不瞞李兄,這次任務可是小姐親自委派我七劍門沿途保護李大人,錢某今日所說之事,句句屬實。”說到七劍門時,錢緊滿臉傲氣。
此話一出,李安份大驚失色,心說,小姐,這個“人”經常被人提起,門內師兄弟說起無數次,可就從來沒有人見過,據說,就連四合門門主韓天都只見過一面,而卻還是百丈開外,遠遠瞭望。
錢緊笑道:“李兄,來,喝酒。”
“哦,好,好。”李安份慌張應承道。
“其實,我說的這些事,你遲早會知道,所以我提前說出來也無妨。不過,馬三、虎大彪、王平如三人身份來歷不明,以後要多加留意。”說著,錢緊眼中寒光一閃,冷聲道。
“恩,放心,如果發現這二人慾有不軌行為,直接”李安份眼中兇光霍霍,比劃了一下殺人滅口的動作。
“不錯,免得日後再生事端。此事,可是小姐親自過問,馬虎不得。不然,你我二人只怕死無葬生之地。”
“知道了,來,喝酒。”
錢緊與李安份相談幾句,便離開酒樓。
次日一早,晴空萬里,豔陽高照。
“嗡嗡嗡”
眾衙役看李衛走上公堂,隨即喊出嚇唬百姓的官音。
他身穿官服,頭戴官帽,一臉肅色,一步三晃,頗有幾分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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