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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現在,槐縱已經成了一堆朽骨,檀石槐的首級成了我大漢天子的溺器,烏桓人卻不知天高地厚,依附袁紹,對抗我大漢天兵。大漢的勇士們,你們說,該怎麼辦?”
“揍他老母!”一個曲軍侯大聲叫了起來。
“殺光他們!”另一個普通士氣大聲叫道。他可能有些緊張,有些興奮,聲音都變了味,又尖又細,引起一陣轟笑。轟笑一閃即沒,更多的將士七嘴八舌的叫嚷起來:
“殺光他們!”
“搶他們的女人,砍下他們的髡頭當溺器!”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斬草除根!”這應該是個有文化的。
將士們大聲宣洩著自己的憤怒,目空一切,彷彿對面的烏桓人今天不是來戰鬥的,而是來送死的。劉修等了片刻,讓將士們的鬥志有個醞釀發酵的時間,這才抬手止住。他撥轉馬頭,手一指對面的烏桓人,大聲說道:
“我們是文明的漢人,不是禽獸般的野人,我們善待朋友,卻不會放過一個敵人。勇士們,我們有足夠的胸懷。讓他們有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如果他們死不悔改,那他們只有一個下場:死亡!你們說,對不對?”
“大將軍說得對!”
“大將軍威武!”歡呼聲再一次風起雲湧。
劉修手一指趙雲:“子龍,你去陣前見見難樓,讓他認清形勢,不要亂動,我可以給他一個機會。他如果敢出一兵一卒。我就踏平白山。”
“喏。”趙雲躬身領命,只帶了親衛隊率趙融,向對面的烏桓人大陣飛馳而去。
劉修又一指呂布:“奉先。蹋頓是我們的老對手,上一次他命大,從麴義手下跑了。這一次。你去砍下他的髡頭,別讓他再出來丟人現眼。”
“喏。”呂布興奮得一哆嗦,策馬跑回自己的戰陣,舉起手中的長戟,厲聲長嘯:“出擊!”
成廉、魏續等人早就等著不耐煩了,一聽到出擊的命令,立刻猛踢戰馬,怒聲大吼:“殺!”兩千多由馬賊組成的jīng銳老兵率先衝出了佇列,五千jīng騎緊隨其後,捲起一陣狂飈。直撲烏桓人右側大陣的遼西烏桓。
劉修又對眼巴巴的看著他的張飛說道:“翼德,監視烏延,若有任何舉動,擊殺之。”
“喏!”張飛jīng神抖摟,低吼一聲。帶著五千親衛騎緩緩馳出了戰陣。在離烏延不到四百步的地方勒住了戰馬,嚴陣以待。
難樓見漢軍中戰旗搖動,一隊隊的騎士衝出戰陣,舉起右手,正要下令出擊。樓麓連忙按下了他的手臂。難樓大怒:“你幹什麼,這時候還能顧念舊情嗎?”
樓麓搖搖頭:“父王。你看”
難樓詫異的向前看去,在以呂布縱馬衝鋒的背影下,兩個漢將正策馬而來,當前一人白馬白袍,看起來非常眼熟。他還沒來得及問,樓麓已經翻身下馬,大步走出大陣,迎到趙雲馬前,躬身下拜:“弟子樓麓,拜見師傅,敢問師傅安好。”
趙雲翻身下馬,雙手扶起樓麓,笑容滿面。“樓麓,近來可好?”
樓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師傅,我很好,你呢?”
趙雲哈哈大笑,伸手一指左側像利箭一般殺到的呂布:“你看看我軍的氣勢,就知道我好不好了。怎麼樣,是坐下來喝一杯,敘敘舊,還是你們師徒也殺一場?”
樓麓窘迫的連連搖頭:“師傅,我怎麼敢和你交手。我雖是胡人,卻也不敢欺師滅祖。”
“這麼說,那我們就不打了。走,帶我去見你父親。”趙雲挽起樓麓的手,從容的向前走去,對那些躍躍yù試的烏桓人視而不見,徑直走到難樓面前,拱拱手:“漢大將軍麾下,鎮北將軍趙雲,敢問閣下,是應該稱你為大人呢,還是應該稱你為大王?”
難樓臉漲得通紅,一時不知道如何才好。樓麓連忙趕上前去,抱著難樓的腰,將難樓從馬上扯了下來,低聲央求道:“父親,你看大將軍這麼給面子,讓師傅來見你,夠給你面子了,你還等什麼,大將軍一出,袁紹必敗無疑,難道我們上谷烏桓幾十萬人,還要給袁紹陪葬?”
難樓人老成jīng,他豈能分不清眼下的情況。不錯,他如果奮起反擊,縱使劉修的出現能扭轉漢軍低迷計程車氣,他也有一戰之力。可是接下來呢?打敗了這兩萬漢軍,劉修很快就能調集四萬大軍來,最終總要把他殺得落花流水。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拒絕劉修的誠意,非要和他作對呢。袁紹都被劉修打得鼻青眼腫,現在只能困守冀州一地,僅憑烏桓人,又怎麼可能幫助袁紹逆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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