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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
雍氏再次發出慘叫,撲倒在地。她的慘叫聲成了劉修的指向標,一擊得手的劉修根本來不及看,藉著轉身的力量,和身便撞,左肘高高舉起,狠狠的砸了下去。
“喀嚓”一聲脆響,雍氏的左腿被他硬生生的砸斷,巨痛讓雍氏倒吸一口冷氣,連喊都喊不出來了。劉修卻不放手,左手五指如鉤,順勢抓住了雍氏的大腿,右手握刀便刺。
雍氏痛急之下,所有的道術都忘了,只是本能的亂踢亂打。黑衣已經散亂,斗篷也掉了,髮髻也亂了,披頭散髮,嘶聲怒嚎,嘴裡不知罵著什麼,哪裡像一個得道的高人,簡直就是一個罵街的潑婦。
劉修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雍氏在地上亂滾,他的武技雖好,卻不會地趟拳之類的招術,再加上雍氏雖然亂了章法,劇痛卻激發出了她的潛能,力道很大,反倒不好對付。一不小心就被雍氏在小腿上踢了一腳,痛徹心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踢得骨裂了。他強忍著痛,一瘸一拐的追殺雍氏,也顧不上太多的章法,乍一看,和趕雞攆狗的村漢沒什麼二樣。
兩個高手決鬥,最後卻是這副模樣,看得旁邊躺著的不能動,卻能看的小天子大開眼界,哭笑不得。
劉修有些惱怒,一不留神,又被雍氏踢了一腳,正中小腹,痛得他眼淚都出來了,一時顧不上去追上雍氏,捂著肚子,向後退了兩步,咬著牙,深吸了兩口氣,才算緩過勁來。等他回過神來,不由得吃了一驚,疼得滿地亂滾的雍氏不見了,連慘叫聲都消失了。
劉修不敢大意,拖著右腿,全神戒備。他的目光在地上搜尋著,很快發現了一道延伸到帷幕後的血跡。他側耳傾聽。雍氏接連受到重創,氣息已亂,雖然她極力屏住呼吸,還是很快被劉修鎖定了位置。劉修不動聲sè的轉了兩圈,背對著雍氏,像是很偶然的退到她藏身的帷幕前,突然轉身,短刀劃過絲帛,直奔帷幕後的雍氏。
短刀鋒利無比,絲帛雖然輕柔,卻被短刀輕輕一劃就成了兩截,如一片白雲,緩緩飄落。
一張驚恐的臉在飄落的帷幕後露了出來。
子的臉,白如絲帛,沒有一絲血sè。
劉修一驚,根本沒有任何猶豫,右臂全力後挫,強行改變了短刀的方向,在小天子咽喉處劃過,刀尖離小天子還不甚分明的喉結只有絲毫,蘊含的殺意逼得小天子的頸部面板浮出一層慄皮,一縷亂髮被短刀割斷,隨著勁風在空中飛舞。
劉修瞪圓了雙眼,死死的瞪著小天子白晳的脖子。事出突然,他不敢保證自己應變足夠快,不會劃破小天子的脖子,這把短刀的鋒利他也非常清楚,只要劃到,小天子的氣管肯定就是一截兩斷,就算華佗在此,只怕也沒這水平救治。
劉修的心臟瞬間停止了跳動,腦子裡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一隻黑漆漆的手從小天子背後伸了出去,狠狠的擊在了劉修的胸口。劉修根本來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摔了出去,在地上滑出老遠,直到背部撞上了牆壁才停了下來。心臟捱了這一擊,似乎停止了跳動,劉修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嘴裡的鮮血不斷的湧出來,噴灑得胸前一片殷紅。
子的身後露出了雍氏yīn惻惻的臉。她的嘴角流著汩汩的血,原本已經癒合的傷口又重新裂開了,鮮血從傷口中流出來,像無數紅sè的蟲子在蠕動。她的一頭青絲也突然變了模樣,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多了幾縷白髮。
“劉修,你真夠yīn險,居然騙我!”雍氏咬牙切齒的罵道,一說話,一股鮮血從嘴裡湧了出來,她的兩顆門牙已經不翼而飛,聲音也有些異樣。“快說,你用的什麼神器,否則我現在就捏斷你兒子的脖子?”
劉修雙腿分開,背靠著牆壁坐在地上,一邊咳著血一邊笑道:“老妖婆,我和你都這樣了,騙騙你又怎麼樣?不過,我的確沒騙你。我的神器”他爬過去,撿起落在地上的刀鞘。“不就是這個?”
“這不是刀鞘?”雍氏死死的盯著刀鞘,胸口的劇痛讓她對這個刀鞘充滿了怨恨。她知道這把短刀的利害,所以劉修說第三個準備的時候,她所有的注意力全落在了刀上,卻沒想到劉修指的並不是刀,而是刀鞘。那一聲巨響,那些白煙,她胸口密密麻麻的傷口,都是這個刀鞘造成的。
她上了劉修的當。劉修說張文姬,說重甲士,其實都是在故意把她往錯誤的方向誘導,讓她誤以為劉修的第三個準備就是那把短刀,和前兩個準備一樣都落了空,然後主動送到了真正的第三個殺招面前。
這是劉修處心積慮佈置的陷阱。
血在不停的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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