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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劉虞和公沙孚的頭上,而劉虞則擔心鮮卑人隨之而來的報復,同時還要面對朝庭的指責,鮮卑人居然到了上谷內地截殺盧植的兒子盧敏以及隨行的涿縣子弟,這個事是無論如何都蒙不住的。上谷太守公沙孚肯定是逃脫不了責任,可是僅僅一個公沙孚是不夠的。
最後的矛盾自然集中在盧敏身上,正好夏育要求闢盧敏為長史,這個時候劉虞自然不會違逆夏育的意思,雖然聽劉和說他正準備舉盧敏為孝廉。舉盧敏為孝廉,對他來說不僅可以賣盧植一個人情,還可以為自己多一個門生,對他以後的仕途大有幫助。可惜此時此刻,讓夏育平息怒火更重要,他不僅不能和夏育爭奪,還得用點心機讓盧敏自己跳進去。
如果盧敏拒絕了夏育的辟召——這非常有可能,盧敏不愁前途,他完全沒有必要,也不可能看得起夏育這麼一個武夫——那後面會發生什麼事,真的很難說。在內憂外患的夾攻下,劉虞必須捨棄一些利益,放低一些姿態。
至於盧敏怎麼辦,那已經不在他的考慮之中了。
然而盧敏不能不考慮,所以他非常憤怒,他既為劉虞引他上當生氣,也為自己經驗不足而生氣。現在話已經說出去了,不能再言而無信,可是他如果接受了夏育的辟召,他從此就貼上了夏育的標籤,他就成了一個武人。
他看了一眼臉色同樣非常難看的毛嬙,欲哭無淚。本來還想著向父親說說情,向毛家提親的,可是這件事一出,只怕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毛嬙和他的心思一模一樣。
“劉使君這事辦得可真是不地道。”劉備撇了撇嘴,非常不高興的說道。
毛嬙再也忍不住了,起身低著頭走了出去,她雖然想讓自己表現得平靜一些,可是眼淚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
劉修挑著一條眉毛,看著案上的木簡,後悔莫及。早知如此,乾脆當時一刀砍死槐縱算了,拎著人頭逃跑可方便多了。
整個屋子裡只有風雪的神情卻輕鬆,得知槐縱脫險,她雖然知道這時候露出開心的神情非常不妥,可是眉眼之間還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劉修掃了她一眼,突然笑了:“這麼說,很快就會有人來贖你回去了。”
“我阿哥會來救我,而不是來贖我。”風雪扭過頭,不屑的說道。
“他要是敢來,我就不是打斷他兩條腿的事了,這次乾脆割了他的腦袋。”劉修雙手交叉伏在案上,大拇指互相繞著圈,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他腿被我打斷了,要想再騎馬,至少得三個月以後。”
“不會的,他一個月就能騎馬。”風雪脫口而出:“他是草原上最強壯的漢子。”過了片刻,又覺得有些不妥,補了一句:“除了大王之外。”
“他是屬小強還是屬壁虎的,能恢復得這麼快?”劉修撇了撇嘴,根本不信風雪的說法。他雖然不通醫學,可是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槐縱身體壯實,沒有三個月,他是騎不了馬的。
風雪鼻子一皺,不予分辯,可是神情中的鄙夷卻一點也掩飾不住。
“師兄,你應該不會是擔心文武相輕的事吧?”劉修沒心思再與風雪爭辯,轉頭對盧敏說道。盧敏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他這段時間對武人的看法是有所改觀,可是還不至於像劉修那樣對段熲那樣的武夫推崇備至,只是這樣的話不能擺在桌面上說。
“我擔心這場戰事。”盧敏岔開話題,他轉頭示意了一下,讓人把風雪先給帶出去。風雪成了劉修的俘虜之後,不僅被迫成了張飛的模特,還兼了半個婢女,倒不是她願意的,只是劉修說,你要是聽話,等你阿爹把贖金送來,我就放人,你要不聽話,老子拼著錢不要,先把你賣到軍營裡做營妓。一句話就把本來要死要活的風雪嚇得老老實實。
風雪出去之後,盧敏把劉虞說到的幾個問題轉述給劉修等人。問題有三個方面:一是錢糧不足,二是兵力不足,三是烏桓人,一旦與烏桓人鬧翻,不僅實力大減,而且會增加許多熟悉幽州地形的敵人。
劉備和張飛陰著臉,一聲不吭,盧敏唉聲嘆氣,只有劉修臉色平靜,不緊不慢的聽盧敏解釋現在的困局。見他這副樣子,盧敏漸漸的也平靜下來,劉備和張飛互相看了一眼,也轉過頭用希冀的目光看著他。
“德然,你可有什麼辦法?”
“辦法總比困難多。”劉修笑了笑,胸有成竹。
盧敏等人見了,不由得好奇心大起,連聲催促他快說。
“第一個問題,錢糧,幽州不是沒有錢糧。”劉修看了一眼張飛,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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