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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笑,又覺得有些恐懼。覺得好笑是因為李定看中劉備居然是因為他長了一條好眉毛,覺得恐懼是因為這雖然是迷信,但不得不說,他這個迷信的確蒙對了。
他想了想,忽然問道:“阿翁,你剛才說,玄德長了一條好眉,那就是我碰傷的這條左眉了?他的右眉原先就是斷的,所以不是好眉?”
劉元起點了點頭,嘴角一挑:“男主左,女主右。左眉主男子福祿,右眉主其妻。玄德的右眉隱有數斷,主他屢喪妻室。不過,大丈夫只要功成名就,喪幾個妻子又算得了什麼。只是你現在碰傷了他的左眉,他這功業就沒了著落,如果再加上屢喪妻室,他豈不是慘到了極點?李定又怎麼會栽培這樣的人。”
劉修再次驚愕莫名,他雖然對歷史不熟,但也知道劉備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克妻,一打敗仗,老婆就被人抓了去,關二哥千里走單騎,不就是保二位嫂嫂嗎,長孤坡一戰,甘夫人和糜夫人落難,糜夫人投井而亡,要不是趙雲殺個七進七出,連甘夫人都保不住。
感情這也是命啊。
劉修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如果這也是巧合,純屬瞎蒙,那這蒙得也太準了吧。
劉修忽然想到,要是這麼說,自己那擺烏龍的一箭,豈不是已經在改變歷史的車輪,在不經意之間就幹掉了三國的一位大英雄?劉備這命也太歹了些吧。他還會遇到關羽和張飛嗎,還會遇到諸葛亮嗎,他是死在黃巾之亂中,還是死在諸侯混戰中,是死在呂布的手裡,還是掛在曹操的手裡?抑或是死在一個無名小卒手裡?
這究竟是不是東漢啊,抑或是巫術橫行的異世大6?
“不光是李定失望,我也很失望。”劉元起見劉修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以為他在後怕,又接著說道:“族裡這麼多年輕人,也就是玄德最有才能,我為了幫助他,和你阿母不知道吵了多少次,結果你這莫名其妙的一箭,把我的心血全毀了。”
聽了這話,劉修摸了摸腦袋,自我解嘲的一笑:“阿翁,你要是指望玄德成一番功業,然後好給我們家帶點好處,那可有些不太靠譜。李君都說了,他數喪妻室,還要多經磨難,等他成功,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我們家大概是指望不上的。”
他這話也沒有說謊,好象劉備成了蜀國皇帝之後,身邊的確沒什麼劉家的人,他劉修的名字更是連聽都沒聽說,至於是成了炮灰還是劉備沒提拔他,那就不清楚了,反正他們家應該沒沾到劉備的光,老爹這投資是虧得血本無歸。
“指望不上他,那能指望你?”劉元起冷笑一聲:“就憑你敢與人拼命的匹夫之勇?”
第042章 虛驚一場
劉修的眉毛一挑,怒氣和不解從眼中一閃而過,隨即又歸於沉默。他到現在為止,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老爹劉元起那麼偏愛劉備,而對自己這個兒子反而沒什麼好感,就因為李定說劉備的面相好,以後能出人頭地?可是現在劉備的面相己破,不可能再有什麼出息了,為什麼老爹還是這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這是“他”的悲哀,也是劉元起的悲哀,作為曾經被父親寄予厚望的人,他知道一個男人這麼對待自己的兒子時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也許比受到責備的兒子還要傷心。
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是個驕傲?
一想到此,劉修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阿翁,我沒和他拼命。”他抬起頭,迎著劉元起有些詫異的眼神,平靜的說道:“其實,那都是武軍候教我的戰術。”
“武軍候?戰術?”劉元起看著鎮定從容的劉修,愣了一下,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以前劉修最聽不得他的批評,每次都是梗著脖子,要麼是悶聲不響,要麼是和他對吵一通,然後父子倆不歡而散,從來沒有這麼安靜的向他解釋的。更何況,他所說的情況與李定、劉備他們說的都不一樣,能戰勝閻柔不是因為拼命,而是一個有預謀的戰術?
劉修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這件事他一直沒和別人講過,包括劉備問起時,他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武軍候指點了他一下而己。
劉元起靜靜的聽著,因怒而脹紅的臉慢慢恢復了平靜,他一邊喝著酒,一邊觀察著劉修,嘴角漸漸的掠起一絲隱約的笑意。
“而且,這大半個月,我的書讀得也不錯。”劉修淺笑著,欠身施了一禮:“剛才玄德也向大人彙報過了,我相信桃谷精舍這麼多的同窗之中,比我用功的不多。”
他一邊說,一邊注視著老爹的神情,心裡有一些緊張。他現在最大的擔憂就是怎麼面對劉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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