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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沉,輕拍其肩冷然道:
“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咱們到屋內再談。”
李色塵偕同顏北辰上了樓閣三樓臥房,推窗而出倚在欄杆眺望,北側圍牆之外就是那蔚藍澄清的湖泊,清風徐來令人神清氣爽。
李色塵迎風伸個懶腰,微笑道:
“顏大哥,你心中若有疑問,儘管說吧!”
顏北辰摳摳額頭,嘆然道:
“一時間也真不知從何問起就先問那股銀芒為何會靈動地針對著我?您推我一把雖救了我一命,但那股銀芒竟觸牆反彈又轉向殺了簡立,這是什麼詭異絕學?就在您破窗掠出緝兇之際,俞企居然脫口叫出了‘魔鏢’,又是什麼東西?”
這一連迭疑問,李色塵聽得十分仔細,聽到最後,嘴角浮出的笑意,愈來愈濃,卻又令人感覺一股殺意襲上心頭。
“他奶奶個熊!他終於露了餡!這簡直是不打自招了,他就如蝙蝠不自見,還笑人家是樑上燕!”
顏北辰驚慌問道:
“主公!您是說俞企嗎?”
李色塵冷靜分析道:
“當那道白芒貫窗而入,即將射殺你的時候,我確實是看見了飛鏢本體,不過五寸長度,通體白亮,鏢柄為骨質材料所制;但飛鏢轉折再殺簡立,我才發覺有異,立即展開‘靈眼’觀照,但飛鏢卻已透窗而出,什麼也看不見了,而俞企竟然知道是‘魔鏢’,真是不打自招!”
顏北辰聞言一愣,追問道:
“不對呀!您追了出去,不是在屋脊上望見了穿黑色披風的射鏢兇手嗎?莫非這個兇手和俞企是一夥的?”
李色塵微笑道:
“除非兇手有飛天遁地的本領,否則難以在我眼前輕易消失無蹤,我只不過抄到了一件黑披風而已。”
顏北辰愈聽愈糊塗,道:
“主公,您不是由俞企陪同入樓緝兇嗎?又怎說只是抄到了那件黑披風?我實在莫名其妙呀!”
李色塵拍其肩膀微笑道:
“人家演雙簧與我唱戲,我就故作信以為真,搜查樓閣只是裝個樣子,不教人家懷疑,減輕其戒心罷了!”
顏北辰驚叫道:
“什麼?您是說兇手不只俞企一個人?尚有其他幫兇?他們串通演戲來欺騙您?”
李色塵肯定地點點頭道:
“是的!那件黑色披風狀似一條人影飄落屋脊後側,是演給我看的,其用意是要誤導我認為兇手現身,射鏢殺人!”
顏北辰沒有看見當時的情形,忍不住追問道:
“主公,另一名幫兇是誰?當時在場的人只有哇!您是說凌聳就是幫兇?”
李色塵點頭道:
“是的,凌聳就是幫兇!他與俞企一搭一唱在演戲,因為那支‘魔鏢’是由他發射出來的,絕對錯不了!”
顏北辰一臉不通道:
“不會吧?飛鏢射來的角度,應是騰身凌空由上往下,當時的凌聳不是在地面上離得很遠嗎?”
李色塵哈哈一笑道:
“因為俞企的那聲‘魔鏢’!讓我從百思不解中,幡然覺醒。”
顏北辰對李色塵作揖,欲聽下聞。
李色塵娓娓說道:
“凌聳剖開嫪館主胸腔,五臟皆糜,當時我尚未發覺有異,還與他們談論掌勁層次三要,但那衣袖肘上的兩個血字,差點就讓凌聳給用鮮血抹去了,我才開始存疑。凌聳只需用布擦拭雙手即可,但俞企卻叫他離開到外頭去洗手更衣,其目的就是要用‘魔鏢’試探我的身手!”
顏北辰好奇問道:
“主公,假如凌聳射鏢是在試探您的功夫,為何會找我下手呢?這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李色塵微笑又道:
“非也!凌聳必然告訴‘魔鏢’你我的長相及武功的強弱,一般試探性質當然專挑軟柿子吃,假若殺了弱者的你,就能讓強者的我心理蒙上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但卻因此誤殺了簡立,如此的毒計也未免太卑鄙了!”
顏北辰又問道:
“主公,那件黑色披風是怎麼回事?”
李色塵笑呵呵道:
“這是欲蓋彌彰、反曝其短!當‘魔鏢’穿窗而出,立即在屋頂上撐起那件黑披風,假裝人模人樣翻落另一頭,目的是要教我誤判兇手另有其人!”
李色塵分析得頭頭是道,令顏北辰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禁又問道:
“主公,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而已,要如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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