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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其尷尬地收回視線佯裝沒有看見。
午宴開始,數十位俏麗丫鬟個個捧著豐餚,從廳外分兩排魚貫而入,酒菜上桌十分快速,來回幾趟已經佳餚滿桌了。
酒過三巡。
大廳上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因俞企與凌聳欲暗殺嫪侯爺的陰謀,雖被李色塵給揭發出來,但這種弒主謀反的行為,令眾人心中蒙上一層陰影,因此這頓飯皆吃得不是很痛快。
酒席中最不痛快的人就屬“銀髮鬼君”陳瑞泉了,因為他的愛妻“妖劍”曾被李色塵用毒重創尚未痊癒,尚藏身琵琶體中養傷,陳瑞泉見了李色塵,仇人見面份外眼紅,卻礙於嫪毐當面不好發作。
李色塵剛才迎接嫪毐之時,看見“銀髮鬼君”陳瑞泉隨行,也感到十分訝異,因這號“鬼門”要角是呂不韋系的心腹,怎會出現在嫪毐身邊?卻也不好發問。
許衝對李色塵頗有好感,也懷有一份好奇心,因為這個年輕小夥子是最近崛起江湖的“玉魔手”,所以藉酒宴中大家舉樽敬酒的機會,攀緣道:
“李掌門,這三隻‘白骨魔鏢’乃是‘魔門’鎮山法器之一,老夫當年曾目睹其教主‘夢魘搜魂’赤千里親自施展過,威力逢者披靡無人能敵,老夫因為神獒先行預警才能逃過一劫,至今回想起來餘悸猶存,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即能毀了三隻魔鏢,令老夫欽佩不已!”
李色塵謙虛道:
“老前輩太謙了!可能是因施展者功力不同而異,假如是‘夢魘搜魂’赤千里親自施鏢,晚輩必然難逃一死,這是僥倖,並非我的本事好;況且您老已然今非昔比,這三隻小小的魔鏢豈會放在眼裡?”
許衝雙眼異采,呵呵一笑,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好!居功不傲,謙懷若谷,你確有一門之主的風範。老夫曾聽嫪侯爺說你是‘道門’碩果僅存的長老,與‘西昆劍王’虞刃寒是師兄弟,卻不知你的師承是哪位人物?”
李色塵坦然道:
“晚輩是‘哭虛子’的記名弟子,並未入門拜山祭祖開山祖師爺‘老子’,這是虞師兄抬舉我,認了我這個不學無術的師弟而已。”
許衝聞言為之動容道:
“什麼?你是世外高人‘哭虛子’老神仙的徒兒?武林中最重視輩份,你不能再稱呼我老前輩了,我與虞刃寒是同輩,你該叫我一聲老哥哥才行!”
李色塵連稱不敢,道:
“您是當世奇人,晚輩稱您一聲老”
許衝揮手製止道:
“你再叫我一聲老前輩的話,就是看不起我!哪天若遇上了‘哭虛子’老神仙,可會打我屁股的,若是怪罪我不懂江湖輩份,以老欺小,我可承擔不起!”
李色塵想不到此老有頑童般的詼諧個性,只好作揖微笑道:
“老哥哥,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許衝樂呵呵道:
“小老弟,這一聲老哥哥不會讓你白叫的,改日我會教你一些簡單的‘獸語’,若有一天迷失於萬山叢林之中,可以和野獸交談,保證你不會迷路!”
李色塵為之心動,再三作揖致謝,並雙手捧樽先乾為敬,許衝也樂得攀上這個交情,回敬一樽。
嫪毐看著李、許,這一老一少並無年齡上的代溝,而且相談甚歡,便舉樽賀喜道:
“來,本侯敬兩位!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見你們在言談中和樂融融不分彼此,本侯甚感欣慰,若能進一步攜手合作,就不怕‘魔門’前來搗蛋了”
李色塵及許衝各舉樽回禮,三個人一飲而盡,氣氛更為融洽。一旁的“銀髮鬼君”陳瑞泉早已聽得李、許兩人的對話,料不到李色塵的來龍去脈,在江湖輩份上是如此之高,暗中慶幸自己沒有魯莽地藉機鬧事,否則豈不自找難堪。
但陳瑞泉始終猜不透,李色塵一位堂堂的“道門”碩老,為何會施毒?而其毒之烈竟能封閉愛妻“妖劍”的魂魄,以至迄今尚無法出鞘。
陳瑞泉也不願將曾在蒙恬船上受創的糗事說出來,只好對著李色塵以迂迴的說辭請益道:
“掌門能以‘玉魔手’毀了魔鏢,由此可見玄功十分厲害;又聽說‘玉魔手’能施毒封住鬼魂、妖魄,是一隻可怕的魔手,但施毒之後如何解毒呢?”
許衝聞言微笑道:
“閣下太過分了吧?李老弟如果會施毒的話,又怎會讓人知道解毒的方法?老夫若問你如何會娶‘妖劍琵琶精’為妻,你肯據實以告嗎?”
陳瑞泉聞言敢怒不敢言,忙舉樽狂飲掩飾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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