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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衝而去,快若閃電,直取靜坐中的瑞飛鳳。
鄧陵子刻下才發現大上其當。
但他豈是等閒之輩,立刻把纏於腰間的腰帶卸下,拂卷而出,黑巾蜿蜒如龍奔騰,精準地捲住了銀芒之尖。
“蓬!”勁氣四溢,碎布紛飛。
李色塵也感受幹鈞力道撞擊在劍尖上,令其劍勢一偏,但磅礴劍勢全力一發,很難停止,丈外一棵大樹隨之轟然倒地。
鄧陵子手中腰巾為雙方撞擊的力道,震得紛飛飄散,立即掠身想護著瑞飛鳳,其飛掠速度如風馳電掣,卻突然問在空中停頓了一下,急墜地面。
但見他滿臉尷尬通紅,原來是沒有了腰巾,使得褲頭一鬆脫落下來,只見那胯問烏黑雄根晃盪,實在不雅,好在瑞飛鳳盤坐尚未回神,要不然如此窘態教她看見了,豈不羞煞紅顏知己。李色塵捧腹笑翻了腰,揶揄道:“老前輩,聽說您一生省吃儉用,怎麼連條爛褲子都不換新?連一件內褲都捨不得買,若讓老太婆看見,豈不糗大了?”
鄧陵子慌忙拉起褲頭,輕咳一聲,掩飾窘態怒聲道:“臭小子!老夫是看在令師‘哭虛子’的面子上,才讓你連攻三劍而不還擊,你若逼人太甚,老夫就不客氣了!”
鄧陵子左手緊拉著褲頭,望著右後方一棵老椿樹的樹枝垂須,恰好可以取來纏腰,立即高舉右掌朝李色塵施展一記劈空斬,激出灼熱爆閃的掌勁,才轉身欲取樹枝垂須,以防李色塵貿然偷襲。然而李色塵確實頑劣促狹,瞬間若蝦弓般暴退閃入樹林之中,根本不出劍封架那凌厲掌勁,已不知去向。
鄧陵子額頭一蹙,雙眼如炬湛然照射密林中飄閃流轉樹幹問的影子,忽然嗤之以鼻脫口道:“臭小子!真有亦正亦邪的個性,想玩弄老夫還早得很!”
話雖如此說,鄧陵子亦不敢大意,也顧不得轉身去取樹枝垂須,立即挪身掠王瑞飛鳳盤坐處,運起護體玄功,有若一團金光網罩,先行把自己連同瑞飛鳳安全保護著,再從網罩竄出無數的如絲氣機,往四周靈動擴散,欲尋覓李色塵隱藏的落腳處。氣絲飄遊於密林間大約十丈方圓,競失去了李色塵行蹤,採不出他的氣息脈動及體溫,連一切大小生物的也似都寂然了。
鄧陵子滿臉驚愕不解,暗忖莫非李色塵真是心狠若忖,連十丈方圓的一切生靈都給殺光了?實在臆測不出他在弄什麼玄機?鄧陵子隨即盤坐於瑞飛鳳前面,免得左手老是拉緊褲頭騰下出手禦敵,將己身心神處於甚深寧靜,正打算元神出竅,尋覓李色塵的去向:假如他是知難而退遁逃離去,其元神也可以飛騰空中幫助瑞飛鳳殲魔。
一個微乎其微的聲音,是從瑞飛鳳盤坐倚背的大樹幹後方傳出來。
這也是有人從地洞突然冒出來的聲音。
鄧陵子剛冒出頭的元神,瞬間又縮了回去,其雙耳又抖動了一下——“嗤!”
一柄利劍快速刺進樹幹,發出了有如針刺般極為細小的聲音,顯示偷襲者內元渾厚,劍法精湛,而且寶劍異常銳利,並凡非鐵。
這聲極微的異響,就彷若一根針刺在鄧陵子的心頭,令他臉色驟變,彷如怒目金剛咬牙切齒。
他是痛在李色塵居然如此卑劣,不擇手段:是痛在李色塵的嗜殺執著,更痛在紅顏知己可能因此殯命。
鄧陵子知道玄功防護罩無法防禦那柄“誅魔劍”,倏地轉身而起,以兩手攫住瑞飛鳳的雙肩,猛然往前一帶,她的肉身剛好仆倒鑽進了鄧陵子的雙腿之間。
千鈞一髮!一點銀芒剎那間突出樹幹,所取的位置,就是瑞飛鳳的背都心臟處。
“轟隆!”一聲爆響。
李色塵運掌擊破樹幹現身出來,而右手持著寶劍仍然保持著凌厲的直刺雄姿,也剛好是鄧陵子的心臟都位。
鄧陵子畏懼神劍不敢用肉掌故技重施,再度拍夾刀鋒,立即以雙手拉著瑞飛鳳靈魂出竅的肉身,慌忙地拖行地面急速而退,免得李色塵直剌的劍招往下劈斬,這可會要她的老命。一團約拳頭大的紅光,飛掠流轉樹林問,迅速鑽進李色塵的胸中隱藏起來,他知道塞膠的三寸魔身已找來了。
李色塵發出詭異曖昧的笑聲,隨即收劍,下再追殺,飛躍樹梢上,狀似悠閒地敞壁上觀。
鄧陵子仰望樹梢神色一默,不知李色塵為何不乘勝追擊,又在搞什麼玄機?放棄了追殺的太好時機。
李色塵於樹梢上指著鄧陵子胯間嘻哈道:“前輩的‘老傢伙’出來透氣了,晚輩可記得您剛才的教訓‘清淨無求利於心’這下子可要看您是否有這種定力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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