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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白掠至老圜前方,一聲不作舉劍就刺,老圜瞬間斜側拉回右肩,左手鐵掌筆直如槍迎拍侯白劍身,“鏘!”地一聲,竟拍擊得侯白的長劍甩飛而出。
怎料侯白已脫手的長劍,在剎那間借著老圜猛然的撞擊力道,快逾電光石火,飛旋迂迴,直斬老圜的脖頸部位,嚇得他雙手鐵掌傾力拍擋,居然被震退數步,那柄長劍則又飛回了侯白手中.侯空一旁觀戰驚叫道:
“老弟!這個奴兵居然使用鐵手套這奇形武器,並且力大無窮!別被其鐵手拍刃的手法給騙了,實則這是一種槍法,他的手臂就如一柄長槍,你可得小心應付了!”
侯白收回長劍故作吃驚道:
“老哥!我也看出是槍法!您說哪個門派的槍法最厲害了?”
侯空自信滿滿道:
“老弟,當然是魏國的‘雷霆槍’為舉世最高明的槍法,我絕不會看走眼!這個奴兒肯定是魏國人!”
侯白又忙問道:
“咦?魏國的‘雷霆槍’雖舉世聞名,但世人皆知有道、儒、墨、法、名、雜、農、陰陽、縱橫、小說等十大家的門派,這‘雷霆槍’是屬於哪個名家?”
侯空忙搖頭道:
“魏國槍法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和這十大門派沾不上邊,也不過是在他們的排名之下,別樹一幟而已。”
老圜驚見這個看似迷糊蛋的侯白居然能施展怪異的劍法,且武功高強,得了便宜又賣乖地和其兄侯空一搭一唱地拐彎抹角罵人,氣得暴跳如雷道:
“老傢伙簡直混蛋至極!魏國(首都大梁,河南省開封市)的戰士,都須經過嚴格挑選,要頭戴鐵盔,穿上全副鐵甲,可以拉開重量十二石(石:發音‘但’,每石六十公斤)的強弓,身負羽箭五十支,手提長槍,腰掛長劍,背著足夠三天的糧食,每天行軍一百里,透過考試才能錄用。所以咱們魏國戰士人人神勇無敵,豈是你們兩個狗奴才可以蔑視的!”
侯白一拍額頭驚叫道:
“是呀!我怎會忘了國境中有潛伏咱們‘妖門’的‘妖魈’密探,曾告知魏國戰士個個英勇善戰,一旦透過考試,就能免除他家的賦稅,並配給較好的耕地和住宅。”
侯空忙接著搶說道:
“老弟,但你可別忘記了這些英勇戰士,一旦年紀大了,體力便開始衰退,而已免的賦稅不能再徵,已賜的田宅也不能收回國有,所以魏國國土雖大,因稅收銳減之故,國庫空虛,反而造成了一種危機。所有的老戰士為了保全己身利益,怎肯用命沙場?也就是說,愈老愈怕死了。老弟你說這個和你對陣的蒙面老傢伙,是不是也會怕死?”
侯白又一敲額頭痛罵自己道:
“我真笨呀!為何老是腦筋這麼不靈光?這個蒙面老傢伙見了咱們早就心生怯意,我還怕他個屁!”
老圜見這對兄弟竟然裝瘋賣傻地在唱雙簧,實則是扮豬吃老虎的詭異人物,立即心生警戒,靈機一動,怒聲斥喝道:
“爾等既然瞭解我的底細,別以為我是單獨來找李村主密談的,我在前面密林中早已經佈置了百來名精銳戰士接應,叫你們來得去不得!”
侯空和侯白聞言嚇了一大跳,忙觀望前方二十丈遠的密林,真的有一處處的樹枝在林內搖動,且發出了折斷的聲音,連老圜也感覺驚愕。
侯空驚顫顫道:
“老弟!這個老傢伙的武功不弱,如果真如他所講的,突然蹦出了百來人,咱們就招架不住了!”
侯白立即騰身暴退丈外,急喊道:
“老哥!您年紀大,本事高,可以抵擋一陣;假若真是不敵,我再做為後備支援。別佇在那裡,快動手啊!”
侯空隨即挪身暴退丈外和其弟侯白並肩站在一處,慌然道:
“老弟!咱們一起打孃胎出來,我不過多你一點時間而已,你若敢打頭陣,我就叫你一聲老哥!否則大家同進同退!”
老圜聽得傻愕當場,有點啼笑皆非,原來這對怪胎竟是孿生兄弟,方才蔑視自己貪生怕死,如今卻露出怕死的德行?
就在此刻,老園忽爾在耳鼓脈裡響起了李色塵的密意傳音道:
“老圜!你的背部已被‘妖門螢蟲’給沾上了,這兩個老怪物武功高你一籌,在夜間任你如何施計遁逃,都難以脫離險境,快來密林中會面,我自有方法戲弄這兩個老妖怪!”
老圜聽到少主李色塵的聚線傳音,好似吃了一顆定心丸,隨即高舉雙臂大聲呼叫故作發令神態道:
“戰士們!這兩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