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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吹,這根金條就是你的了”
小遙仔細地端詳了一下,笛管雕有一隻蜘蛛,栩栩如生,朝著一旁試吹,根本沒有聲音,便好奇問道:
“就這麼吹怎恁地沒有聲音?這麼好賺的事情,早該找我了!”
小遙拿著金條入懷,把短笛放進袖中匆忙離去,紅衣護衛一臉獰笑尾隨而去。
第四十四章滿天星斗
翠條盈尺憐孤秀,植向西窗待月軒。
輕剪綠絲秋葉暗,密扶纖幹夏陰繁。
故山手種空懷想,溫室心知不敢言。
看爾拂雲今得地,莫隨陵谷改深根。
柯歲手持四尺銅劍,高舉過頭,瞬間在空中轉了個圈,蓄滿勁力獵獵號響,猛然往朱松脖頸斜劃而去。
朱松一看對方來勢凌厲,心中檁然,想不到柯歲是‘法家’掌門韓非弟子中一個沒甚名氣的特使,竟有如此本事,稱得上是厲害,他立即握劍凝勁隨念而發,舉劍格擋。
“鏘!”
雙方長劍各自左右盪開,然而柯歲衝勢不停,剎那問踩了個箭步到了朱松左側,封住其顛退橫栘左旋的退路。
柯歲瞬間拉回盪開的劍勢,以劍錞直敲往朱松的右頰一太陽穴,變招不謂不快,但朱松眉頭也不皺一下,看都不看一眼,立即以左掌化為掌刀切往其握劍的手腕處,迫得柯歲把劍回錞,頂向凌厲劈至的掌刀,怎料朱松掌刀化爪,隨即握住劍錞,形成互相拉扯較勁之勢,但朱松趁機將劍往左下橫掃,欲將柯歲攔腰斬斷。
柯歲迅速側肩貼近朱松胸前,迫得朱松欲斬下的長劍受阻,刻下假如是一柄匕首的話,定然可以剌進柯歲的腰問,一招就要他的命。
朱松揮斬姿勢凌厲不減,卻把長劍朝天改用劍錞當成匕首,向柯歲的左肋脾臟要害處,直刺而下。
柯歲並非省油的燈,立刻以左肘往下橫架其直剌的劍錞,同時高拾右小腿踢向朱松的下陰,使招十分狠毒。
朱松冷哼一聲,立即以左膝蓋頂住柯歲“月下偷桃”的陰招,順勢將他往左橫甩,但柯歲也把朱松再往右側一翻,雙方於撲翻之間互不相讓,糾纏著沒完沒了形成一團。
柯歲所率領的十幾名同門師兄弟和朱松十來名的一派門人集體鬥在一起,雙方打得難分難解各有損傷,卻惹來好事的尋芳客駐足圍觀。
聶縈和紀香勸架無效,迫於無奈又只能率領三十幾名護院在外圍維持秩序,並叫藝妓強行拉走好奇觀戰的群眾,以免遭到誤傷,同時騰出更大的空間任由兩派人馬廝殺。
一聲長嘯,彷若來自九天之龍吟清鳴,由遙遠的右上空響至。
一聲沉吼,彷若來個九幽之暴龍狂嘯,由遙遠的左下方響至。
一高一低的聲嘯互相較勁,震耳欲聾,兩股聲波匯聚若濤湧澎湃,淹蓋滿場的械鬥廝殺喝喊,鑽進每個人的耳鼓膜裡,化為一股氣勁,彷如一柄重錘擂中胸口,令人氣鬱悶絕。
人人臉色慘白,驚慌失措,皆在心中暗忖如斯絕頂高人,千萬別是敵方邀約而來的殺手,否則定然難以活著離開。
李色塵身法快如閃電飆至柯歲面前,管伯若天馬行空飄至朱松跟前,一老一少分不出誰先誰後,同時間到達。
柯歲一見李色塵居然無恙地站在眼前,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立即揮劍橫掃欲砍其腦袋,怎料李色塵使個旋身切入,以背平貼柯歲胸前,右手掌握柯歲持劍右臂,借勁使力,直剌管伯而去。
管伯哈哈一笑道:
“好小子!咱們約定不可傷人,你卻直接衝著我來,這種遊戲我喜歡,就先跟你玩一下,再擺平其他人!”
管伯不過幾句話的時間,已轉王朱松背後,以胸膛平貼,把他當成了擋箭牌,再用雙手各握其左右臂,彷若控制傀儡一樣,推動其右手,揮劍去封架柯歲的銅劍。
“鏘!”鐵器交鳴,爆出火花。
這一架震得朱松右臂發麻,掌握長劍的虎口痛得握不住劍柄而顫抖起來,沒想到李色塵利用柯歲手中劍一剌的力道,竟強過原來的數倍,更料不到的是,一股熱烘烘的真氣自身後輸入右臂,而發麻及疼痛的現象,瞬間消失,令人又精神抖擻。
朱松發覺背後黑髮白眉的老頭,手指輕抑在自己右臂的筋脈,輕輕一彈,而手中長劍竟然受其指揮,先在前畫了個小圈,就好像將柯歲上半身的全部要害,收束在小圈之內,再劃出變化之妙,獨一無二的無瑕玄奧動作,剎那間長劍出手,劍氣嗤嗤,直奔而去。
柯歲身在李色塵背後,被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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