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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滿天下的‘大淫棍’嫪毐也不過如此看來真會戳死人了!”
她驚喜能得如此猛男至寶,春心蕩漾暗歎不枉此生,隨即盡褪衣裳,現出自身玲瓏有致的健美胴體。
她見李色塵爛醉如泥,已無法主動,便跨於其上,大開玉腿採蹲臀妙姿。
她下陰芳草萋萋的妙處,隱約可見若腴蚌的粉紅小牝口,正興奮地嗡合蠕動,春水涅涅溼潤了一大片蔓草。
她以左掌攫著那根巨長硬挺的玉莖,再用右手撥開妙處的那片絨毛,將莖首輕輕地摩娑在溼潤的嗡動陰門外
籠頭才輕觸牝口,立覺一股溫熱襲捲而入,直抵花心再衝到腦門擴散至全身經脈,感受一種空前未有的舒暢!差點骨軟筋酥地癱跌在李色塵的身上。
她低頭看著自己下體春谷已然氾潮不止,又實在畏懼這根巨大的實物,不敢輕易讓它直入,卻又難忍其堅硬輕敲陰門的這股溫熱快感;隻手快速地摩娑得愈急,愈感受需求強烈,欲罷不能了。
她浪臀搖得更急,就想一分一寸地慢慢來吸吮手中這根發燙的玉莖,但光是特大的龜頭頂著陰門些許之地,就塞爆得吃不消了;一感覺刺痛,立即緊縮陰門放棄了。然而卻捨不得這份蝕骨銷魂的快感衝擊,所以不斷地控制著玉莖巨頭不斷重複這種動作。
她已然汗流浹背地,全身愈來愈僵硬,顯露出已數次淫洩的快感,春水稠膩涅涅無法停止,已有虛脫體疲的跡象,卻從嘴裡撥出一種渴求的囈喔浪叫,想不到初次如斯,就能體驗出男女交歡的無比快感,況且連陰門都還沒有進去,若讓玉莖挺進豈不爽翻了天
霍然之間。
李色塵突然撥出一股鬱悶很久的舒爽叫聲,道:“讓我憋太久了!”
田路本是聚精會神地低頭操著極樂之姿,為李色塵的呼叫聲驚醒過來,哪知她被一嚇——她羞窘得無地自容,只腿一軟,臀部隨即往下一坐——“蹴!”
他隻手把持的那根玉莖大龍頭,整個塞進了窄小的陰門之內。
“哎呀!會戳死人啦!撐破了要死了”
劇痛直襲腦門,這一聲尖叫,雖然舒解了下體疼痛,卻但使全身的肌肉緊繃,本是綻開的下陰牝口立即收縮緊閉,卡住了龍頭!李色塵瞬間挺直上半身,忙用隻手擐抱著田路的腰臀跨坐在自己的胯間上,免得大傢伙倏地齊根而入,真會痛死她;兩人緊卡在一起無法動彈,李色塵輕聲安慰道:“就這樣別動!否則我會斷根!”
田路羞窘得將螓首埋在李色塵的胸膛,撒嬌摩娑不敢面對,因這份羞窘遠勝過下體的痛疼,回想他剛才的話,幽怨道:“李郎您原來是故意裝醉,來看奴家出醜”
李色塵隻眼瞪著房頂茅草因被抽出一束而透出的微光,輕撫著田路的粉頸嘆道:“真不知哪個缺德鬼跑上屋頂偷窺?剛好你進來替我擦拭身體,我還真怕那個缺德鬼會傷害到你,只有裝醉任你擺佈了”
田路聞言循著李色塵的目光往屋頂一看,果然透著一絲陽光,瞬間臉紅至粉頸又把螓首埋進了他的胸膛,輕聲道:“奴家的一切醜行豈不是在外人偷窺中春光外洩了真羞死奴家了”
李色塵刻下正陷入沉思,方才在屋頂上偷窺者的武功不凡,能與“法家”高手丁豐相提並論;自己雖然利用田路自動行房來掩飾,卻也深怕敵人會猝然行刺傷害到田路,這種驚險當然不會告訴她。由此可見自己的“玉魔手”一出武林,已有各方高手在跟監注目了!田路卻也不笨,坐於李色塵的胯間,驚慌道:“茅頂只能避雨,最怕強風吹垮,哪能承載一個人的重量?莫非偷窺者是位身懷絕技的高手?是男是女?您看清楚了沒有?”
李色塵蹙額攢眉急忙道:“你不可亂動!我的玉莖仍然被你的陰門給含緊閉住,抽也抽不出來若欲強行直入你也承受不了!先別去管偷窺者是誰,反正她已明白咱們的關係了,不會再來了!”
田略訝異驚慌道:“什麼?偷窺者居然是個女的?”
李色塵苦笑道:“要不然怎會讓我好奇地憋了這麼久?實在不好受”
田路隻手摟著李色塵脖頸,只腿勾住其雄腰,正上下不得,不由慌然道:“李郎現在怎麼辦?”
李色塵輕吻一下她的額頭,嘻皮笑臉道:“當然要想辦法解套嘍!要不然哪能長此下去”
田路抬起螓首,只頰紅燒,檀嘴微張,吐氣如蘭,興奮道:“李郎,您快想辦法解套奴傢俬處也撐脹得快受不了了”
話音未落,李色塵隨即湊嘴上去吸吮她的檀唇,並用舌尖撬開其牙門,卷騰翻擾其暖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