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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毛也很|粗,長得是濃眉大眼的,好在面板和本地人比起來還算白|皙,這才順眼一下。又看那陳石塘的眉毛眼鼻和他妹妹長得及其相似薛崇訓就納悶了,滿肚子齷|齪地想,那陳石塘和這樣一個長相差不多的女人親|熱,會不會產生在搞|自己的錯覺?
薛崇訓從繪著猛獸爪牙的屏風前面站了起來,啥也沒和跪在屋中間的兄妹倆說,只對身邊的一個隨從道:“去內宅把程婷叫出來陪陳家小娘說話。”說罷走到陳石塘面前道,“甭跪這兒了,隨我出來。”
陳石塘疑惑地爬了起來,跟著薛崇訓到了二堂的院子裡。這時薛崇訓頭也不回地問道:“用什麼兵器?”
陳石塘躬身道:“卑職在戰陣上用馬槊。”
薛崇訓笑道:“很好,大凡武將世家出身的人,會用這個就是身份的象徵。”他走到一排木架子前面,抽出一枝長兵器,“長一丈八,製造需耗時三年,輕、韌、結實。”他說罷又取下腰間的橫刀,用刀背輕輕一敲槍身,聽得鐺鐺幾聲響,雖是柘木槍身,卻發出了金屬撞擊的聲音。
薛崇訓把|玩一陣,便將手裡的馬槊向陳石塘扔了過去,“這麼長的槍,只有在馬上才能發揮威力,你挑一匹馬吧,和我玩兩手。”
陳石塘愕然道:“刀槍無眼,恐傷了主公。”
薛崇訓哈哈大笑,用刀鞘指著他道:“你的口氣太大了,想以前湯糰練都不敢這麼說!放馬過來吧!”
他一面說一面走到馬廄外面指了一匹瘦馬,在院子裡先溜了一圈和那馬磨合。陳石塘見他已然興起,也不好再扭捏,徑直選了一匹高頭大馬,翻上馬背笑道:“主公看不起卑職?故意選了這麼一匹劣馬,那就承讓了。”
薛崇訓緩緩抽出橫刀,笑眯眯地說:“一會你便知曉,我這匹小馬專克槍騎兵。廢話休說,看好了,駕!”他手一揚扔掉剛脫下來的葛衣只穿了一件白色緞子,一踢馬腹,便斜衝而來。
“來得正好!”陳石塘抬起馬槊。前端精鋼槊首,後安紅銅槊纂,就像撐杆兩頭的秤陀和秤盤一樣能保持平衡,端起時不用太費力。長槍加大馬,藉著馬力的衝鋒猶如一輛的沉重的戰車一般猛不可擋,橫衝直撞而去。
不料這時薛崇訓已調轉馬頭便跑,並不和他對沖。他坐下那匹小馬力道不行,但靈活非常,勒馬也相當容易。
這時程婷也出來了,她和陳珍珍已見過面,倆女人還沒來得及見禮,就被院子裡刀槍晃動塵土飛揚的場面吸引了注意力,但見倆男人真刀真槍在那玩,她們也有些忐忑地聚精會神地看著。
薛崇訓也注意到了有美女觀戰,心下大快,此情此景讓他彷彿回到了前世學生時代的球場上,只因邊上有女生圍觀便揮汗如雨。他精神大振,轉了兩圈總算繞到了陳石塘的後面,趁其不及轉身,策馬快衝過去。
兩騎靠近之後,薛崇訓的馬頭正對著陳石塘的左側,其大馬長槍的衝擊效果已蕩然無存。陳石塘瞅見薛崇訓靠過來,急忙將手裡的馬槊橫掃阻止薛崇訓靠攏。
“哐!”薛崇訓舉刀擋住,頓覺虎口發麻,力量當真不小。但擋住了一下形勢就逆轉,那馬槊太|長太笨,迴旋不便,薛崇訓將砍在槍身上的橫刀順勢向下一滑,坐騎也繼續前靠。眼看橫刀要割到陳石塘的手上了,陳石塘飛快地將一隻手鬆開,待刀鋒靠近另一隻手時他又趁機換手,生生破了這招。
薛崇訓露出一絲笑意,雙手握著刀柄向陳石塘懷裡輕輕一拉,“當”地一聲被槍柄擋住,薛崇訓正待將刀尖向前一送點到為止如今陳石塘是無論如何也扯不了這一招的。
卻不料這時陳石塘的身體突然一歪從馬上滾將下來,然後用肩膀猛|撞了一下薛崇訓坐下的馬胸。陳石塘長得不算魁梧,但力氣卻很大,薛崇訓那匹小馬吃痛受|驚,生生將他從馬上甩了下去。
薛崇訓一骨碌爬了起來,吐了一口沙土,憤憤道:“居然耍賴!現在咱們步戰,我看你用馬槊怎麼和我打。”
陳石塘埋頭一看腰間空蕩蕩的,苦道:“卑職認輸了。”
薛崇訓哈哈大笑:“耍賴也不是我的對手。”
陳石塘鬱悶道:“方才往了佩刀,否則勝負未定。”
就在這時,他妹妹陳珍珍插|話道:“哥哥不是使君的對手,還犟什麼,哼!”
周圍圍觀的官吏胥役見狀忙大聲叫好,接著一頓馬|屁拂面而來陳石塘牽馬過來,抱拳作了一禮。薛崇訓也忙收了橫刀,抱拳回禮“陳將軍承認”,相互作了一揖。
陳石塘漸漸從剛才的緊張專注中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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