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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懷好意!
既然是戴在裡頭的東西,自然就不必搭配衣服了。孫氏坐了一會,多看了一眼門閂確定閂好了,又拉上簾子,便開始一層層褪下自己的衣衫。
去掉上身所有的衣服,將珠鏈戴上去,肌膚上感覺一陣涼絲絲的,不過等一會那些寶石就能被體溫捂暖不再冰人。
她沒有馬上把衣服穿上,還在銅鏡裡瞧了一番,不覺之間見到如此情形,乳|尖都漲|了起來。
初春的天氣仍然有點冷,就算屋子裡有炭,光著上身坐久了也感覺很凍人。孫氏看了一陣想把鏈子取下來穿衣服時,又覺得戴著這幅鏈子很漂亮,有點捨不得了,一咬牙乾脆等它佩戴在裡面,直接把衣衫穿上了。
收拾停當,忽然外頭有人敲門,把孫氏嚇了一大跳。雖然衣服都穿好了,但剛剛做了那隱|秘之事卻是有些心虛。她急忙問道:“是誰?”
丫鬟小翠的聲音道:“郎君派人來催,說晚膳已經準備好了,讓夫人過去一起用膳。”
孫氏鬆了一口氣道:“我在更衣,馬上出來。你回覆傳信的,很快就過去。”
小翠答道:“是。”
孫氏已經收拾好了,又在鏡子裡照了一番確認沒有什麼彌端,這才抽開門閂走出去。見著小翠,她便說道:“都晚上了,就不換衣服罷,明天再換你看看,我有什麼不同麼?”
小翠茫然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孫氏,搖搖頭道:“夫人還是穿的先前那身衣裳啊。”
“嗯。”孫氏從容地點點頭,說道,“把燈籠帶上,走罷。”
第五章 心思
雨停了但依然沒有放晴,雲層很厚不知什麼時候還會下雨。天色漸漸變暗了,晉王府四處的屋簷下掛的燈籠陸續點亮,照著綠瓦灰牆的房屋顯得古色古香分外好看。
薛崇訓等人此時剛剛吃過晚飯,當值的近侍是姚宛,她還不太熟悉薛崇訓的一些習慣,見他們吃完飯就去端茶水,反正姚家的人就是這樣,吃完飯要喝點茶漱口。不料這時孫氏吩咐道:“不必了。”說罷便拿起湯勺往薛崇訓的飯碗裡舀湯。
“我自己來罷。”薛崇訓忙伸手去接孫氏手裡的湯勺,拿住勺柄的當口不慎碰到了孫氏的手指,這麼輕輕一接觸卻見她的手抖了一下,薛崇訓不禁好笑,心說女兒都那麼大的人了還如此敏感作甚。
吃罷晚飯,一家子閒聊了一會,李妍兒已打起瞌睡來,她是沒啥憂愁的人,白天跟著她娘學習理事或者玩鬧,天一黑就瞌睡好像沒見她傷春悲秋會失眠的時候。而程婷則知趣地告辭回自己住的那邊去了,她作為側妃自然明面上會謙恭一些,薛崇訓想她的時候自然會去她房裡,一般每隔三五日就會去一趟。
這時候李妍兒一連打了幾個哈欠,等著和她娘一塊兒回去歇息呢,可是孫氏還沒要走的意思,正說著購置東邊那“廣廈堂”的帳務,一五一十地說不慌不忙的樣子,讓李妍兒翹著小嘴很不爽。
薛崇訓看在眼裡,便對旁邊的丫鬟說道:“你陪著王妃回房先歇息了。”
那丫鬟是孫氏房裡的小翠,聽罷便去取燈籠,李妍兒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先回去睡了,娘你早些回來。”說罷便要走,卻被孫氏嗔目瞪了一眼,李妍兒急忙站住款款向薛崇訓行了一禮,“郎君操勞國事,也要早些安歇。”
她面對著薛崇訓行禮卻背對著孫氏,說罷伸出小舌頭對薛崇訓做了個鬼臉。薛崇訓愕然,卻不動聲色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而一旁垂手站立的姚宛卻沒料到堂堂親王的妃子這般調皮無禮,一不留神之下笑了出來,急忙用手捂住嘴臉上漲|得通紅。薛崇訓回頭道:“有什麼地方惹人好笑的麼?”
姚宛自然不敢告李妍兒的狀,急忙搖頭,“我剛才走神了,想起裴娘白天講的笑話,一時失態,請郎君責罰。”
“罷了。”薛崇訓淡淡地說了一句。李妍兒剛剛投來感激的目光,卻聽得孫氏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明日練習多加一個時辰。”
“嗚嗚”李妍兒頓時哭喪著一張臉,拉著孫氏的胳膊討饒。
薛崇訓也替她求情道:“在家裡又沒外人,這麼拘謹反而不好,我覺得妍兒這樣挺好的啊。”
李妍兒感激道:“郎君最好了”
孫氏卻對李妍兒板著臉道:“一點規矩都沒有,出門見人或是家裡來了客,被人瞧見豈不招人笑話?你是皇家宗親,薛家也是世家大族,如果不懂禮數,非得被人長短言語!不能寵慣了再說你本應操持晉王府內務,給全府上下一個表率,還不改改脾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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