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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訓吃了一驚,洗了澡又歇了一會酒已醒得差不多了,只是腦袋有些昏沉疼痛。他愕然道:“玉清道長?”
玉清睜開眼睛身體也停了下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伸出削蔥一般的手指輕輕按住他的嘴唇顫|聲道:“躺著別動,也別說話。”
薛崇訓道:“我這是在哪裡?你怎麼在我身上?”
玉清沒好氣地說:“你|孃的寢宮。”
薛崇訓詫異地瞪圓了眼睛,慢慢回憶起自己起先乾的事,好像強|暴了高太后還被母親給逮住,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過錯,如果是其他皇親貴胄跑到大明宮幹這樣的事就會吃不完兜著走,但薛崇訓就沒事,太平公主絕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把他怎麼樣,無論那個女人是誰問題是怎麼把玉清也搞了?薛崇訓沒想錯的話,這女道士是個百合,啥時候變口味了
他伸手在自己的腿上一摸,將手拿到眼前一瞧手指上全是血跡,順手把血跡揩在了綢緞被子上。
玉清見狀俯下身子把一對柔軟的東西貼在他的胸膛上,將嘴湊在他的耳邊柔聲道:“我恨死你了!”
薛崇訓心道:難道是我回來又把玉清給強|暴了?
玉清又磨蹭了許久,他躺著沒動只覺得那裡面|緊又|幹,不一會就忍受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一隻白東西,瞪目低吼了一聲。玉清見狀也軟倒在他的身上,薛崇訓只感覺她瘦瘦的身子在顫抖,身上也冰涼冰涼的。他便拉了被子蓋在身上,玉清一動也不動,牙關疼得“咯咯”直響。
大殿中很安靜,實際上卻站著幾十號人。
第六十二章 出發
時節已進入初秋,前幾天的天氣仍舊如夏日炎熱,吹的風都是熱乎乎的。待下了一陣雨,風中才帶來秋的涼意。秋風不僅涼爽也帶來了戰爭的氣息,每當這個時候便是與遊牧族衝突的多事之秋。等薛崇訓穿上太平公主送的那身百鍊甲時就愈加感覺到秋蕭殺伐之氣了。
他腰挎佩刀一身百鍊鋼皮從起居室走出來,一走起路來就響起金屬的叮哐摩|擦聲。一堆女人慼慼然面有不捨,連斷腕的大蠻都來相送了。有的眼睛紅紅的問他何時回來,有的讓他注意安危云云,搞得薛崇訓心裡也軟軟的幾乎要吟一句自古多情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不過出徵和其他離別不同要圖個吉利,不能說太蕭瑟的話,他想了想便嘆道:“家裡就是一個圍城。”說罷大步而走,頭也不回地又說了句:“打了勝仗就回,不是很久,你們別送了。”
但孫氏仍然帶著一行美人送到前府。龐二牽了一匹高頭大馬過來,薛崇訓翻身上馬想了想又道:“我不在家的這些日子內事岳母大人作主,外事不能決就告訴我的|母親。”
這回和上次去隴右做刺史不同,上次可以帶小妾,現在掌的是兵權還帶妾室就很荒唐了。他常坐的那輛松木馬車也不帶,而是騎馬代步。
龐二牽著馬,三娘方俞忠等侍衛也騎馬跟上,出得大門,只見街上一眾飛虎團親衛已整裝待發。這時王昌齡、張九齡、楊思勖、張五郎等文武幕臣也從親王國出來了,全都騎馬未坐車。
一個騎士下馬道:“稟王爺,陛下和太平公主殿下率百官去明德門了。”
薛崇訓點點頭向大門口揮了揮手道別,然後喊了一聲:“出發!”一眾鐵甲騎士便跟著他向安邑坊坊門的方向奔去。經過親王國門口時,只見許多官吏正站在門口,見得薛崇訓騎馬過來便躬身立於道旁行禮,薛崇訓沒搭理率兵長揚而去。
到得明德門果見四周五步一哨衛士林立,宮廷的人和朝臣都在那裡等著相送。薛崇訓這一去擁兵三十餘萬又遠在西北,是國家頭等大事,自然讓滿朝文武額外重視。
皇帝的儀仗前,只見坐在正中的仍然是李承寧,他在名義終究是天子。而太平公主和高太后只能坐在一側。
一番禮儀之後李承寧便說道:“來人,賜酒,朕祝晉王早日凱旋班師。”
宦官便捧著兩個金盞上來,薛崇訓接過酒盞大聲道:“臣”不料一聲中氣十足的話剛說一個字,冷不丁嚇了皇帝一大跳,聽得“哐”地一聲李承寧手中的金盞掉到了地上。
眾臣見狀譁然,薛崇訓愕然道:“臣謝恩,定不負陛下重託。”他隨即才反應過來嚇著皇帝了,便伏倒道:“讓陛下受驚了。”
李承寧笑道:“朕手滑沒拿穩,不怪愛卿,快快請起。”
只見上下相對的兩個人一個長得英俊卻柔弱,一個卻一身鋼甲像個鐵人似的,身後還有一大群騎兵。周圍的人見狀都默然不語。
宦官急忙給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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