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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還有別的產業,也因為這整體經濟的逐漸繁榮不斷獲利,我主張全方位入手,不嫌錢扎手,哈哈。對了還有個人快要樂瘋了,你猜是誰?”
戚景通說:“這我可猜不出來,你快說說吧。”
“是孫曉啊。”陸炳答道。
戚景通一愣隨即問道:“你說登州府知府孫曉?”
“那還能有誰,自然是他啊。你可不知道,今年這登州府的稅收極高。按照大明律,咱們一年收兩次稅,上個半年漁場還沒開業,商業帶動不明顯。這個半年就不同了,正如我說的,那稅收的,孫曉不光自己能夠貪不少,給朝廷報上去了也能夠得到嘉獎,這可是一大政績啊。咱們沒有因為百姓富裕了而提高賦稅,依然延續三十取一的納稅點,可縱然如此,咱們登州府這半年的稅收,就能夠整個山東一年的稅收了。你說說,等待著孫曉的,哪裡光是發財,還有升遷之喜啊。”陸炳解釋道。
“看來你與孫曉關係處的還不錯,聽說這人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沒少禍害百姓。”戚景通略有不快的說道,他與陸炳的關係是過命的交情,所以說話從不藏著掖著,戚景通為人剛正不阿,但並不代表不會為官之道,這般不滿和牢騷也只會守著陸炳才能這麼坦蕩和輕易的表露。
陸炳答道:“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現在好多了。除了他的義子孫榮,沒人再禍害百姓了,就連孫榮也收斂了很多,現在百姓都這麼有錢了,更別說孫曉這群蛀蟲了,他們可是更是肥的流油。吃都吃不完怎還有閒心再從百姓身上榨錢。當然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也動過這個心思,可我給他講了一番道理,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把百姓惹毛了沒人幹活了,他的財路就算是斷了。他會聽我的,因為他現在的錢財大多都是我賄賂的。雖然我平生最討厭這般行賄受賄,但是能用這麼和平的方式,便讓我自己發財更讓百姓們過上好生活,利人利己,我覺得這樣值了。”
戚景通點點頭:“那倒也是,不過話說回來,孫曉若是高升了,來了個新知府。不認你怎麼辦,重新開始,萬一人家不配合再給你添堵怎麼辦?讓你剛剛大好的光景荒廢了,那你又如何應對?我覺得這般作為,讓孫曉升官發財反而不是件好事兒。”
“世顯兄,你以為天下的官都像咱哥幾個一樣呢,沒事兒瞎操心。閒的蛋疼的。十個官吏九個髒,入了官場沒幾個不想撈的,若真是個清官他便會支援我,若是個貪官也好辦。我照常給錢,稅收高了政績高,名也有了利也有了,來了有錢賺還能升官,他們怎忍心得罪我。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如是而已。怕是以後咱們登州府便成了好地方了,官員為了調任此處定會打破頭的。”陸炳說。
“那倒真有這種可能,”戚景通笑道:“那邊那塊海灘你空出來做什麼呢?”
陸炳尋聲看去,說:“那邊是弄了些海星,鵝卵石和小珊瑚以及貝殼什麼的,做成各種首飾,禮品。咱們這裡沒有細沙灘,不少石頭還是很美的,正好可以利用一下。你再往西看,那邊是曬海帶和海菜的,弄好了可以成批往內陸運去,價格能夠抄到七八倍,哈哈,你想不到吧,在咱這兒不值錢的東西換個地方就能值大價錢。”
陸炳說:“另外還可以做稱各種海鮮零食,那價格就更高了,雖然價格很平民化,但是畢竟量多,還是那句話薄利多銷,我預計咱們這批貨製成後,就不單在山東諸地銷售了,京城也要走一走嘛,到時候定會再度引起一輪瘋搶的。反正濟南府等地,不光百姓喜歡大家子弟也喜歡。最初咱們只要把效果和口碑做起來,後期就有聰明的商人過來倒賣,這就省了咱們的事兒,商人重利,等他們把價格炒高之後,我一定會利用我的眼線知道,然後咱們再派出一批貨,以較低的價格銷售,不光能賺到錢,更是維護了市場,打擊了奸商塑造了品牌形象。慢慢做大後,咱們就要設立各地總代理,這都是較為成熟的現代營銷模式,代理直銷分銷都可以,這個再議。”
“文孚,你別去當官了,當官太憋屈,你就是一奸商的料子,我看你早晚有一天得和沈家齊頭並進一爭高下了。”戚景通調笑道。
“你還別激我,這可真難說。”陸炳在空中揮動拳頭說道:“我還有更奸商的事情呢,不對不對,這不能叫奸商,這應該叫創新商人,資本主義看來就要從我這裡開始萌芽了。你看再往西就有兩個加工作坊,裡面專門做珊瑚等物,賣給各地那些貪官。貪官都愛玩珊瑚,我從各地瘋狂炒賣珊瑚,不斷地虛假抬價,造成有價無市的情況,這等高價普通百姓是不會買的,所以與百姓無害。你若說他們這些錢取之於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