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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有恙,故而必須時時刻刻用氣支撐,否則用不上力,如此一來便等於每時每刻在練習了。
日積月累之下,陸炳的體內也形成了自己的氣,在先前三位練氣高手所注入的氣的幫助下。陸炳進步神速,事半功倍,以至於這才幾年的光景竟如他人近十年所得一樣了,正可謂是突飛猛進。而先前所接納的氣此時也被陸炳融會貫通,為己所用,在丹田之中已然不分你我。可如今這純陽的功力一進來。頓時把這幾股氣又給分離了開來,幾股氣在陸炳體內左突右撞的,弄得陸炳好生難受,用了七八日才平復下來。
用內丹之後,除了丹田氣以外。還需要有藏氣的地方,也就是另一個內丹了。陸炳找不到藏氣的地方不說,連內丹在哪裡都感覺不到。可稍微一用氣,就立刻受其反噬,還未傷人先傷己,氣的陸炳哇哇大叫起來,說什麼這又不是奪命十三刀,怎麼非得自虐才能使得之類的。
相比之下,段清風卻是悟性超凡,立刻之間便可匯氣於劍鋒,達三尺劍芒,劍芒過處無堅不摧,所破壞的物體用手一摸就寒冷無比,雖未大成卻已經開始發揮內丹的作用了。
陸炳求丹陽子給個法門,也讓段清風給個說法,段清風一臉無辜的說這東西是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陸炳知道段清風的為人,他說不出來,那就是真的說不出來,而非故意不告訴陸炳。
而丹陽子也說每個人的經脈皆有略微差異,服用內丹的法門是一樣,釋放的法門卻不盡相同,需要陸炳自己摸索。陸炳平復下來體內的難受之後,又摸索了四五日卻依然是一竅不通,丹陽子看了只能連連搖頭說陸炳也不知道是如何煉成奪命十三刀的,悟性怎會如此之差。
陸炳練不出來就不練了,可是不定啥時候渾身就會慾火難耐,躲在府宅的地窖之中也不能解決,通常還需要段清風給他注入一股陰氣才能平復下來。最要命的是,除了體溫之外,自身情慾也高漲無比。夢雪晴,小蕊輪番上陣,除了楊飛燕有孕在身外,剩下的這兩位夫人可沒少被陸炳折騰。不過小蕊倒是因此歡喜了不少,若非陸炳如此也不會碰她,這也不知道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
陸炳待身體稍微平靜了一些,便趕忙去吏部辭官了。陸炳現在身為錦衣衛僉事,辭官很是麻煩,即便是皇帝已經恩准了,卻也是要按部就班的來操作。先去兵部登出軍籍,交出令牌和甲符,然後再去吏部,把官籍撤了,總之陸炳光此事就忙活了整整一天,這還是特事特辦。
蓋章辦證,辦證再蓋章,反覆跑衙門,弄得陸炳高呼原來自古以來衙門口就是折騰人的,不繁雜好似就辦不成事兒一樣。想想各級官吏的任職和油水就在其中,陸炳也就釋然了,只能苦笑著想那些大力治理冗官的皇帝盡是做了一些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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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官之後的第二日晌午,陸炳提著一罈酒,三隻碗,帶著段清風,兩人朝著康陵而去。康陵的駐軍跟著陸炳一起出生入死過,故而即便陸炳現在身穿常服,沒有腰牌,也沒有人前來阻攔。
段清風道:“文孚兄,你經常來康陵嗎?”
“不經常來,前些日子一直在外征戰,沒時間來。現在回京了,當今聖上多疑,生怕我掌兵掌權,為了不給這群守康陵的弟兄們惹麻煩,我也就沒來,如今我要辭官離京了,這才給我兄長朱厚照前來告別。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混到了這種地步。”陸炳說道。隨即把康陵的秘密守軍與自己和朱厚熜的關係說了一通。
段清風聽完後說道:“其實現在朱厚熜對你這般不信任,很大程度上也是由於你和先帝的關係。你別忘了,這幾年為了名號的爭奪,當今的皇帝朱厚熜和先帝之間實際上也有一番衝突,即便是先帝已然昇天,卻也是舊仇難滅。其中禮學的事情我是鬧不明白,但我知道,現在被皇帝朱厚熜清洗掉的,大多是先帝當政時候的大臣。一朝天子一朝臣,像你這樣和先帝情深意重之人,若我是天子,用起你來也不放心啊。不過沒有把你除根,也算是念在當年與你同在興王府的兄弟之情了。”
“清風,你不混官場簡直是浪費人才了。”陸炳笑道,段清風笑了笑。撫弄了一下頭上的亂髮,臉上升騰起一絲紅暈,也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說著話便來到了碑亭之中,段清風指著無字豎碑憤慨道:“先帝開疆闢土,驅除韃虜,何等威武功勳。為何這碑上不言明?朱厚熜分明是記恨先皇,這等小人之心,昭然若揭,實在令人噁心。只可惜了百年之後,世人難免會遺忘先帝的功績。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