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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種,你回去保護朱厚照的話,定會受到圍攻說不定就為他死了。”
“原來這就是你心中的秘密,你一直不願說出來,而今你為何又說了?”黃迪問道,陸炳含含糊糊的說道:“因為我當你是我哥啊。”陸炳說完頭栽倒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不勝酒力的少年陸炳吐露出來心扉後,終於撐不住了。
黃迪站起身來,掏出來十兩銀子扔給在櫃檯上昏昏欲睡的掌櫃說道:“照看好我兄弟,別讓他凍著了。”說完轉身拍了拍沉睡中的陸炳低聲說道:“我必須得走了,謝謝你兄弟,希望你到時候不會手下留情,我喜歡被挑戰的感覺,再見了,我僅有的朋友。”
黃迪轉身離去,雪夜之中,身影有些孤獨,略感蕭瑟。
第二曰,陸炳睜開了眼睛,只見身上披著一件厚實大氅,昨夜自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四周檢視一番,發現黃迪卻不見了蹤影,連忙問一臉疲倦的掌櫃,掌櫃把事情說了一番,陸炳連忙謝過掌櫃,把大氅還給掌櫃,又拿出了一些銀兩給予掌櫃,也走出了酒館。
陸炳嘆了口氣,他知道黃迪走了,到底是回到了朱厚照身邊,他也相信黃迪不會把刺王殺駕的事情告訴朱厚照,否則自己就不會如此安然無恙的趴在酒館的桌子上睡到天明瞭。只是,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陸炳的頭有些疼,慢慢的朝著自己所住的客棧而去,時辰還早街面上人不是特別多,陸炳正心中頗有失落的走著,突然聽到身後衣帶鼓風之聲響起,再細聽只聽到腳步聲響起,還不是一個人的,可是個個步履很輕節奏極快應當是在奔跑之中,全是高手!
陸炳一腳蹬到旁邊的石階上,然後抱住了柱子,一個翻騰用手勾住柱子之間的橫樑一個縱躍騰空而起翻上了房頂,動作一氣呵成猶如猿猴般不好看,卻實用得很,也如猿猴一般靈巧快捷。
陸炳上了房四處檢視,之間一個頭發花白的高瘦男人飛快的奔跑著,動作輕靈飄逸。而四面八方則有數十人同時追捕那男人,雖然身形差了許多,可是架不住人多,而且排列的極其有規律,交叉而行,包圍圈越收越小眼見就要把那男人圍住了。
陸炳見到那人正是楊飛燕的老父親,七爺楊登雲楊老英雄,陸炳踢起腳下的一塊瓦片,抓在手裡想也沒想朝著包圍楊登雲的一人頭上扔去,那人正在空中騰躍聽到破空之聲之時,已經力道老了,根本避無可避,瓦片正中後腦,鮮血飛濺那人一下子掉落下去,栽倒在地。陸炳高喊一聲,楊登雲聽到了也看清那人是陸炳,連忙朝著陸炳而來。
陸炳朝著自己客棧方向而去,楊登雲緊隨其後,邊跑楊登雲邊心驚,楊飛燕傳授給陸炳一些輕功身法踏步落點技巧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可是陸炳的身形之中還有許多如同野獸般的動作,時常手腳並用但迅猛之極,動作也極其靈活因為經常是四點著地,受力的地方不一樣所以在狂奔之中可以隨時停住或者變換方向。這是出自何門何派?楊登雲深深疑惑著,他哪裡知道這是跑酷的動作,屬於一種都市極限運動。而此刻跑酷的那些動作對陸炳的身體已經不是啥難事兒了,活學活用奧妙無窮。
陸炳跑到自己所居住的客棧們口,一腳踢到門口的馬槽上,這個馬槽用的較少,多是臨時來大廳吃飯的客人所用,放些草料和清水在這裡,容客人吃飯的時候馬飲食飲水所用。一般住客的馬匹都拴在後院,故而這個馬槽中有時候都不放東西。南京城是留都,加之有命令說皇上今曰就要到南京,所以戒備很是森嚴,帶武器的都有名文限令還要在官府備案,住所登記。陸炳等人是前來刺王殺駕的,自然不能去官府報道,但他們是從密道入內的,避開了城門把守的官兵,但客棧也有官府中人前來盤查,陸炳為了不惹麻煩把祖傳的那柄刀藏在了馬槽之中。
情急之中,陸炳力大無窮,一腳踢飛了馬槽,倉啷啷一聲寶刀出鞘,寒光一閃盡顯殺氣。刀柄上的虎頭好像眼中一亮,造型雖然粗獷但盡顯豪邁之氣,就如同給人們說這一句話:靠近者,死!
陸炳冷冷的說道:“七爺你怎麼在這裡?”
楊登雲十指之間扣滿了煩著藍光的毒鏢,對陸炳說道:“稍後再說,先殺了他們。我殺左邊的,你殺右邊的。”
陸炳一愣不禁有些膽怯,雖然練武至今,多次都是在刀尖上過活,可是他卻沒真正殺過人,莫非大開殺戒就在近曰?就這一遲疑的功夫,被對手捕捉到了,數十人一擁而上,兵器五花八門從四面八方而來。楊登雲迎頭上去,如同千手觀音一般,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這麼暗器,準確的射向那些人。暗器接連而出讓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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