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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個腦子有病的傻子。
本來看著對方都想笑,可是眾人一見楊登雲的尊榮就都不笑話對方了,楊登雲一副農家老漢的模樣,操著一口陝西土音,沒事兒弄個烙饃拿在手裡坐在糞車上吃了起來,也不嫌髒淨,腰間別這個酒葫蘆,鼻頭上還故意化成紅色,來了個紅鼻頭,反正一代宗師孤傲高行的影子是一點都找不到了。
幾人來到了城門口,兩輛馬車上的大糞桶臭氣熏天,行人紛紛掩鼻讓路,本來略顯擁擠的城門口閃開了一條寬敞的大路,看來大糞車還是有好處的。官兵也是捂住鼻子,例行公事的問道:“進城幹什麼的?”
楊登雲咬了一口烙餅,邊嚼邊用陝西腔說道:“官爺,我們去城裡拉糞,回去曬糞餅啊。”
那官兵撇撇嘴,看著楊登雲吃的這麼香不禁撇撇嘴,噁心的捂了捂嘴說道:“你他孃的也不嫌髒,行了行了趕緊走吧。”說完聞見了烙饃中的大蔥味道,那官兵差點吐了。楊登雲問道:“官爺,城裡發生了什麼,怎麼查的這麼嚴。”
那官兵捂著鼻子立著眉毛說道:“不該問的少問,反正入城後收完糞趕緊出城,天不黑就關城門,到時候露宿在外也要被抓的,老老實實地,你要長出長入的話就去城東衙門辦張門條,最近查的嚴。行了行了,快滾吧,你再待下去老子中午都沒胃口吃飯了。”
“是,是,是。”楊登雲連連答著點頭哈腰一番,衝著身後揮揮手,陸炳孟霖趕著馬車,夏大德扶著桶朝著城內走去。
“給我站住!”一個尖嗓子喊道,陸炳等人站住了腳步,後背放鬆步伐放沉裝作不會功夫的樣子,前半身卻繃得緊緊,一旦有變就大開殺戒了。楊登雲回頭諂媚的笑道:“哎呦,這位公公,有什麼事兒啊?”
那公鴨嗓冷哼一聲對官兵說道:“你們不查查,萬一是歹人混進去的怎麼辦?”幾個收成官兵斜著眼睛,背過身去嘴中低聲罵罵咧咧的爬上車,陸炳竊笑,看得出來他們的口型說的是:“狗閹人。”
糞桶的蓋子一開啟,燻得一人立馬就吐了,眾人忙著檢查大糞桶,看的並不太認真,開啟掃一眼就蓋上了,糞桶極高一般人根本看不到桶內的景象,就算能也沒人願意,畢竟惡臭難耐。剛才喊住楊登雲陸炳一行人的是個太監,陰陰陽陽的上下打量著一行人,看到低著頭的陸炳的體格,不禁捂著嘴笑了笑,然後悄聲走過去在陸炳的屁股上勾了一下。陸炳蜂腰乍背就如同戲臺上的白麵將軍一般,那公公繞到陸炳面前,用手指頭勾住陸炳低下的頭的下巴,往上一抬,不禁嚇得連連後退,罵道:“虧了這副好身板了,臉上這麼大個痦子,真噁心,嚇死本公公了。”
那公公又圍著夏大德轉了一圈,夏大德如同怒目金剛一樣看著那內監,陸炳心中暗叫不好,夏大德脾氣暴躁,萬一那狗宦官出言不遜惹惱了夏大德,夏大德一定動手,到時候就暴漏了。
可陸炳沒想到,夏大德喘著粗氣看著那宦官,突然咧嘴笑了,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一副傻子的模樣,歪眉斜眼的蹦蹦跳跳猶如未開蒙的頑童一般。那宦官嚇了一大跳隨即明白過來拂袖而去,官兵見宦官走遠了,罵道:“沒卵蛋的玩意兒,行了,你們也快點走吧,臭死了。”
陸炳幾人順利進城了,找了個角落把藏在桶裡的東西拿出來,然後諸人找了個地方洗了洗手,陸炳從地上扣快泥巴捏成了個小泥人送給夏大德說道:“二哥,你這要是放到我那個時候,一定能得奧斯卡小金人,我先給你個小泥人代替下。”
“麼意思?是說我演得好嗎?”夏大德說道,陸炳伸出大拇指說道:“二哥悟姓也高了,厲害啊,都能猜出來奧斯卡的意思了,不孬不孬。”
“行了,別鬧了,我去打探下市面上的訊息,你們稍作休息把兵刃和火藥都檢查一下,遇到情況就閃,傍晚時分咱們在夫子廟聚集,那裡是煙花之地雖然人多眼雜但是也方便隱蔽。”孟霖說道。
楊登雲點點頭道:“我也去,咱們一會兒見,陸炳你和夏兄弟把東西還藏到車裡的乾草堆裡,一會兒方便拿。”
“好。”陸炳答道。
楊登雲和孟霖閃身進入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夏大德和陸炳檢查一番後也把東藏省在了乾草裡,朝著夫子廟而去。陸炳不住的感嘆,在夫子廟他遇到了美若天仙的風塵女子夢雪晴,也在這裡和黃迪成了莫逆之交,可是若是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著黃迪去青樓,那麼楊飛燕也不會跟著自己,一個姑娘家的是分不清青樓和記院的區別,所以定是會多想。楊飛燕對陸炳的心思,陸炳是知道的,但陸炳只覺得這是一種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