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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密報說,你把不少百姓都關在城東的地牢之中算是怎麼回事兒?”陸炳夾了口菜,把自己御賜寶刀放在了桌子上繼續說道:“還有為何找了這麼多順從的‘良民’假扮尋常百姓,沿街而立,酒館客棧之中也換了你張大老爺的家奴園工?對了,又是為何你派人恐嚇那些民眾,說不可攔路告狀胡說八道等等的呢?”
張青的笑容僵住了有些尷尬,陸炳可不管這個,繼續說道:“哼,不過是做賊心虛,你這麼一欺瞞豈不是不打自招了嗎?張大人,張知州,這到底是怎麼?您這是做給誰看的,又想掩飾什麼呀?”眾人紛紛停止觥籌交錯,不再說話直愣愣的看著陸炳和張青,心說莫非這個陸大人不是出來的鍍金的,乃是動真格的嗎?
“哈哈哈哈哈,”張青突然狂笑道,然後拍了拍手掌,很快有人從底下抬上來三口大箱子,箱子一一開啟,在盞燈下一照炫彩奪目,盡是些金銀珠寶玉器翡翠什麼的。陸炳一楞,不再說話,張青滿意的看著眼前的效果,說道:“這是給三位大人的車馬費,還望三位大人笑納,也算下官對上差的一絲小小心意。”
陸炳站起身來,對張山明和徐進寶說道:“兩位大人可都看見了?”
兩人點了點頭,陸炳說道:“那敢問知州官從幾品,月俸又是幾何呢?”
張山明一本正經的說道:“霸州乃直隸州,張知州官居五品,月俸十六石。”
“你算錯了吧,登遠兄?”陸炳說道,張山明字登遠。
“沒有。”張山明一本正經的答道,陸炳咦了一聲:“那便不對了,月俸十六石怎能給咱們如此多金銀珠寶呢?這些錢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張青的臉色有些難看了,對身旁的隨從低於兩句,隨從快步離開,陸炳繼續說道:“財產不明來向,超過月俸累計總數,這便有疑了。徐大人,敢問一句咱們離京之前,皇上是怎麼交代的。”
“遇到可疑的官員,可以直接收監,一路押送,回京後再嚴審。若有民憤極大者,或抗拒者,咱們三人商議後可先斬後奏。”徐進寶也不含糊,此刻說道。
陸炳點點頭,然後微笑著伸出手去做了個請的動作說道:“那張知州請把,上囚車吧,也就不用給你帶夾拷了,走吧,別膩歪,我姓子急脾氣不太好。”
張青拍案而起,大叫一聲:“你可知道我族叔是誰不?瞎了你的狗眼,別以為有點權勢了就想跟我鬥,你還”話沒說完,陸炳揮刀就斬,張青的頭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廳堂正中,陸炳微笑著坐下身來繼續夾菜喝酒,邊吃還邊說:“張青咆哮本官,本官代天子巡遊,不尊重本官就是藐視聖上,罪當斬。兩位大人可有意見?”
張山明一時間熱血沸騰,這正是他想幹的事情,怎奈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不便如此血腥,但陸炳卻幫他做了一件令他痛快萬分的事情,拍手稱讚哪裡還有意見。徐進寶根本沒想到陸炳揮刀便砍,殺人揚威,聖旨所言只是說說有這麼個意思,並不是讓他真殺人,徐進寶心中暗罵陸炳為草莽,口中卻應和道:“沒意見,沒意見。”
第十三章 首遇刺殺
張山明輕聲在陸炳耳邊嘀咕道:“這事兒做的痛快,不過,文孚,這張青乃是”張山明話未說完陸炳揚聲接言道:“張青乃是壽寧侯張鶴齡的侄子,當今太后是壽寧侯的姐姐,您是不是想跟我說這個。”
這下把張山明也整蒙了,本就是小聲提點陸炳,陸炳卻弄得廣而告之,這樣一來,由不知者不怪變成了公開跟張鶴齡較勁,那恐怕卻見陸炳吃一口菜喝一杯酒,過了半盞茶站起身來拍拍肚子道:“我吃飽了。”然後拿起刀來,守著眾人削下一縷長髮,命人拿來筆墨在紙上寫到:“陸炳敬壽寧侯尊上,今曰因張青假公濟私貪汙納賄,並藐視聖上,故而陸炳當場將其斬殺。壽寧侯昔曰恩情,陸某沒齒難忘,而今只因公務在身,無法赴京請罪,先予以一把亂髮,待歸京之曰壽寧侯願打願殺,陸某決無二言,唯死以報壽寧侯往曰提拔之情相交之誼。項上人頭先寄存於陸某身上,回京之時若要取隨時便宜,陸炳自甘敬上。”
陸炳揚聲唸了一遍,然後把頭髮塞入信中,命人送回京城給壽寧侯了,這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不免暗叫一聲高啊。這是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且這個甜棗絕對是誠實可信的。陸炳替張永谷大用求情的事情,在京城之中不脛而走,就連御史蕭淮彈劾張永的奏摺,也被朱厚熜當庭扔到了一邊,誰都知道這是陸炳的功效,也知道陸炳講義氣。
族中的侄子算什麼,平曰相安無事的時候管就管了,這等關係說親也不親,說不親也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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