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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廳中本來就是低聲吟詩作對的男女靜了下來,齊齊的看向陸炳所在的樓層正中。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端莊秀麗卻一看就粉嫩欲滴的少女走了出來,她懷中還捧著一個木托盤,木托盤上蓋著一塊白布。眾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那個少女,少女揚聲說道:“今曰的題目是梅花,夢大家在房中聽著,時間為一炷香,一炷香後開始作答,再一炷香的時間後截止,即時公佈今曰能夠面見夢大家的人,詩詞不限現在開始。”邊說著少女邊掀開了白布,托盤之上放著一朵梅花,緊接著一個書生模樣的龜公在廳中的案上擺了個香爐,插上了一炷香。
陸炳所見廳中眾男子的眼睛都放了光,不解看向黃迪,黃迪也是輕輕搖搖頭說道:“看來夢大家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向來都是客人挑姑娘,呵呵,來到四喜堂反倒是姑娘挑客人,真有意思還要作詩作詞才行,兄弟你行不行?”
陸炳搖了搖頭,黃迪嘿嘿一笑說道:“那咱哥倆還是喝酒吧,看來今天是沒希望見夢大家了。”
一炷香很快就燒完了,龜公又換上了一根香,吟詩誦詞的時候要到了,那些廳中還有不少和陸炳黃迪一樣在隔斷圍成的雅座客人高生吟誦著,有的只是對仗工整,有的倒是頗有文采但難免落了俗套,畢竟梅花自古就被古人歌頌,翻來覆去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但大多數還是酸酸的不知所謂的詩詞。那些龜公隨著客人的吟誦在本子上謄抄下來,並且記下來客人所坐的位置。
眼見香要燒完了,黃迪突然站起身來唸道:“有梅若血悽慘慘,實則傲骨凜寒風。再梅若雪柔弱弱,怎知內情泰若山。越是賣弄風搔客,胸中卻無半點墨。不如打油詩一首,卻是天地真英雄。”唸完黃迪還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哈哈大笑起來,舉起杯一飲而盡,衝著陸炳說道:“獻醜,獻醜了,陸兄弟,怎麼著,你也來一首?”
廳中眾人紛紛怒目而是黃迪,黃迪這首打油詩分明是諷刺廳中的那些腐儒,陸炳一時間興起,但他可沒這文采。在他看來那些孟霖給他的那些文言文的書還看不利索呢,哪裡會作詩作詞的,靈機一動之下猛然想到一首,眼見這年頭定是沒人知道,盜版也就盜版了。
於是乎陸炳也站起來,舉杯邀了邀黃迪說道:“既然黃兄不學腐儒酸的來了這麼一首詩,我也來一首詞,不過不太規矩,請勿見笑啊。”
“無妨,誰敢笑你,”黃迪說到這裡壓低聲音道:“誰敢笑你,咱抽他。”
陸炳會心的相視一笑,沒有接話說下去,開始吟道:“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黃迪倒吸一口冷氣,略一沉頓抱拳道:“沒想到陸小兄弟還有此大才,本只覺得你面相遼闊,是個可結交之人,卻未想到你還是個頗具才情之人,先前為兄失敬了。”
陸炳很不好意思,本來就是盜用詩詞,怎好接受別人如此誇獎,只能抱拳回到承讓承讓,卻聽大廳之中有人大喊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倆這一通鄉野村夫的亂詩錯詞,也敢在這裡賣弄,哼哼,真是貽笑大方。”
陸炳心說你這要放在七幾年,夠槍斃的了。黃迪也氣的很,剛想要罵人,卻見同是二樓的一間內室的屋門開啟了,剛才那個漂亮的少女走了出來,衝著行了個萬福禮陸炳和黃迪說道:“二位公子,夢先生有請。”
廳內一片譁然。
第二十一章 將盜版進行到底
莫說是旁人,就是陸炳和黃迪自己也沒有想到,十分清高的夢大家會“點了”自己的“牌兒”,那個漂亮的少女邁動蓮步走了過來,領著陸炳兩人朝著房間走去。剛一進屋,就聽到廳中嘈雜聲起,好似在爭吵聲,黃迪和陸炳落了座,房屋隔音效果很好,可練武之人耳聰目明,側耳聽去還是隱約聽到了些什麼。原來是廳內眾人不服夢雪晴的判斷,糾集起來高盛抗議。
“湘雲,去,再替我挑兩個人進來,讓他們別再喧囂了,不然都趕出去好了。外面的那些姑娘,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竟讓客人如此不安,哎。”女聲從珠簾後傳出,那漂亮少女應聲而出,可陸炳和黃迪卻呆在當場了,聽這意思剛才那聲音是夢雪晴的,可這聲音也太好聽了吧?
黃迪和陸炳癱坐在椅子上,呈半痴呆狀態,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兩人已然被迷倒了。環佩叮噹,珠簾挑動,佳人而出,夢雪晴從撥開的珠簾後輕飄飄的走了出來,一襲白衣清新脫俗,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般,美的不可方物。夢雪晴,如夢,如雪,卻不是那麼冷冰冰的,宛如放晴的天空,給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