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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決定,堅決擁護楊廷和所說的對的事情,而且我們並沒有散掉,反而變得更加團結了。
事實上,汪俊的確做到了,他聯合七十三位大臣一起上書,內容自然是陳腔濫調,連朱厚熜看了都不覺得氣憤了,鬥了三年就是為了興獻王和興王妃的稱號,朱厚熜已經習慣了便不再生氣了,只不過雙方依然在苦苦堅持。這不是賭氣,也不是說皇帝和大臣都閒的沒事做才為了此事鬥來鬥去,而是為了一個理字和一個禮字。更何況到了國家**的最高領導層次這方面嗎,所討論的一言一行已經不是單純的一句話一個動作,任何事情都可以歸結為一種鬥爭,一種權利的鬥爭,上層決定權的權利鬥爭。
禮部尚書汪俊在文書的結為標註,“八十餘疏二百五十餘人”,這就是**裸的在告訴皇帝,我們人多勢眾,你是鬥不過我們的,文官集團可以**縱大明的一切,若是你皇帝不依我們就不做的別的事情了,國家大計咱們也不管了就圍繞的此事討論吧,討論不出來個四五六誓不罷休。大臣們以為自己的吶喊會對嘉靖皇帝朱厚熜形成一種威脅,就好似以前跪地不起山呼萬歲一般能達到一種文明的逼宮和脅迫,朱厚熜若是不聽耳畔就情等著被這麼多大臣天天聒噪吧。
但朱厚熜看到奏摺,並裡裡外外的理解了這份奏摺表面和內在的意思之後,只是微微一笑,他要告訴這些文官們,有理不在聲高,朕要找人舌戰群儒治治你們——即刻詔張璁等人進京。
第五十九章 打皇帝
這下大臣們都歇菜了,他們不敢忘記楊廷和是怎麼失敗的,不得不承認張璁在禮學的辯論上造詣那不是一般的高,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切中要害說的句句在理,成功擊破這些所謂繼承國家正統的論調。於是乎大臣們瞬間軟了,同意了皇帝號的問題。
這幾年朱厚熜步步逼近,一點點的蠶食,陸炳出征之前與楊廷和商量的結果,讓朱厚熜給父親興獻王弄了個興獻帝的稱號,這也算有帝號了。可是如今楊廷和退了,於是朱厚熜更覺得無所畏懼了,故而他要為自己的父母進一步爭取皇帝和皇后的稱號了。
自古得天下面南背北之人都會給父母追封個皇帝和皇后的稱號,而且要光鮮明亮好聽大氣,只不過那些都是開國的皇帝,殺伐由心一言九鼎,少有朱厚熜這般過繼之後繼承皇位,然後再給親生父母不是皇帝之人加封的案例,所以前朝古事沒得借鑑。
弘治皇帝在位多年,自然不能因為給興獻王稱號而把弘治皇帝的稱號去掉,那就是大逆不道了,就是皇帝也不行。可是既然朱厚熜是兄終弟及,繼承的正德皇帝朱厚照的皇位,那麼怎麼也得符合皇明祖訓的論調吧,故而還得稱弘治皇帝位皇考。而大臣們退卻後給了興獻王一個稱號,這個稱號帶皇帝字樣,叫做本生皇考恭穆獻皇帝。
朱厚熜欣然接受,命張璁回去吧,兩方終於談妥了,塵埃落定一切歸於平靜。可是沒過幾個月朱厚熜又變卦了,他認為本生太難聽了。對於此要著重解釋下,朱厚熜雖然倔強,比如陸炳說了不少海禁的缺點,會導致對後世的影響等等之後,朱厚熜依然堅持己見,這叫皇帝一言九鼎豈能朝令夕改,若是旁人稱讚那便是聖目慧明不被假象矇蔽。
可如今朱厚熜突然變卦,本與大臣說好的事情又反悔了,那又會有弄臣稱呼這叫聖意便通,亦或者歸結為皇帝能夠步步為營,層層遞進,實乃隱忍的大策略。總之天下是朱厚熜的,說句粗鄙不堪的話,那就是朱厚熜放個屁都有人能寫出來這個屁怎麼好,怎麼好,顧氣養顏,提神明目云云的。
朱厚熜已然選擇詔張璁入殿,因為他內心對本生倆字兒膈應的很,本生,本來生的,也就是說後人說起父親興獻王和母親興王后的時候,要這麼說:朱厚熜本來的生他的爹是xxx皇帝,而他爹是弘治皇帝。這不是扯淡嗎!
總之這一切都說明了一件事兒,另一場政治上的大爭鬥大辯論開始了。
陸炳邊想著京城內發生的這一切,邊走到了奉天殿門口,經過太監通秉,陸炳被宣入內。朱厚熜坐在龍椅之上,低頭批閱檔案,並不搭理陸炳,陸炳肅立在那裡也不說話。過了許久,朱厚熜才沉吟一聲:“陸炳,你挺厲害啊,私調兵馬攻打東瀛,另外雖然對御史和宦官你請示了朕,但是對自己手下的將領可是說殺就殺啊,朕看你的眼裡怕是沒有朕了吧。”
陸炳沒有立刻趴下瘋狂扣首祈求饒命,卻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裡不說話,說實話陸炳心中很氣,若朱厚熜不是九五之尊,若不是陸炳還有一絲理智,他早就衝上去把他揪下來暴打一頓了。陸炳心中暗罵:老子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