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妙,羅羽天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欺騙自己,所以,在戰場上試圖以假動作欺騙他的人,最後都會死的很慘。現在躺在屍體堆裡面哭爹喊孃的那些奧斯曼帝國士兵,就是被他打殘廢的,要麼就是斷手斷腳,要麼就是斷子絕孫,要麼就是臉頰被打爛,沒臉見人,因為他覺得他們試圖欺騙他上當。
認真說起來,那個被打死的俄羅斯高手,也是在這方面做的過分了,多次要引誘他上當,結果他一時沒有控制住,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教訓他的思想,才會失手將對方打成重傷,還沒有來得及接受治療,就掛掉了。要是對方不用陰謀詭計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幕羽冠慢慢地進入迴光返照狀態,渾身上下都變得精神起來,他似乎恢復了往日的威嚴,目光熠熠的看著羅羽天,一字一頓的說道:“事實上,我不會找一個誠實的人來做這樣的事情,例如蒙瑪和狼奇。在見到徐光楷之前,他們肯定已經死了無數次了,只有你,也許還能活著見到他。在我們神龍帝國,勇士可以用車來計算,但是我從來沒有在戰場上看見過這麼冷靜這麼有效率的人,但是即使如此,我也不知道,你手上的東西能不能去到徐光楷那裡”
羅羽天眉頭輕輕一皺,感覺自己似乎受到了挑戰,雖然很清楚這裡面有激將的成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會親手交給內閣大學士徐光楷,在這之前,誰也不會知道這份東西的存在。”
得到了羅羽天的答覆,幕羽冠笑了,他本來已經疲憊不堪,能夠支撐著說到這裡,已經是奇蹟了。也許是因為說了太多的話,他胸口上原本凝結的傷疤,這時候也開始流血了。說完這番話以後,他的神情重新變得萎靡起來,再也沒有絲毫的身材。
羅羽天欲言又止。
幕羽冠卻注意到了,勉強裝出神態輕鬆的樣子,緩緩的說道:“你想問什麼?”
羅羽天深沉的說道:“我想知道,我們是不是的確被出賣了。”
幕羽冠臉上露出有點怪異的神色,眼睛的光芒慢慢的消失了,可是卻沒有說話,一會兒以後,他的眼神似乎有點茫然的看看遙遠的西北方,眼眶裡似乎有混濁的淚珠悄悄地滾落,忽然間,他的右手用力抓住自己胸前的箭頭,猛然向外一拔。
噗!
三枚巨大的箭矢穿胸而過,帶起紛飛的血雨,鮮血飛濺到了羅羽天的臉上。
幕羽冠將箭鏃高高的舉起,兩眼圓睜,似乎要用自己的目光將這些殺死他的箭鏃融化掉,又好像是要用手將這些箭鏃掐斷,但是突然間,他頭一側,身體軟軟的癱瘓下去了。
他死了。
可是幕羽冠的右手,還高高的舉著,彷彿已經凝結,手中牢牢地握著三枚滴血的箭鏃,箭頭制指陰霾的天空。他的眼睛,也瞪的老大老大,眼珠子裡面似乎有火光在燃燒,似乎要看破這人世間最黑暗的一幕。
羅羽天知道,幕羽冠死不瞑目。
紫色的披風依然在微風中獵獵作響,但是他的主人,已經完全沒有了聲息。
羅羽天微微皺皺眉頭,深深地垂下了自己的腦袋。
無論他是否認識幕羽冠,在這一刻,他都被幕羽冠深深地打動了。
忽然間,羅羽天聽到旁邊傳來非常細微的聲音,扭頭一看,原來是那六個將軍衛隊計程車兵全部割喉自殺了。一瞬間,似乎有些什麼東西涌上羅羽天的喉嚨,他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他這時候才明白,難怪這些將軍衛隊計程車兵面對主將的死亡,一點也不傷心,原來他們是要跟著主將一起到閻王爺那裡繼續打拼的。
山風忽然間變得猛烈起來,將七面紫色的披風全部都吹蕩起來,繃得緊緊地,好像展開的旗幟,將幕羽冠團團圍困在中間,紫色披風上的赤色鷹隼,展翅欲飛,好像隨時都要刺破這個陰霾的天空。那些自殺後的將軍侍衛,身子居然沒有倒下,依然穩穩端坐在幕羽冠的身邊,細長的長劍就橫在他們的大腿上,保持著隨時可以站起來廝殺的姿態。
遠遠看過去,他們就如同是睡著了,只是悄悄地低下了腦袋,那種無言沉默中蘊涵的巨大的震撼力,讓心如磐石的羅羽天,也情不自禁熱淚盈眶,難以自己。
他現在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麼有資格和將軍本人繫著同樣的披風,因為他們的生命,是和將軍的生命緊緊地融合在一起的,是不可分割的,他們就是將軍生命的一部分,當將軍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他們的生命也同時走到了盡頭。
什麼叫做無限的忠誠?這就是無限的忠誠!
無論走到哪裡,他們都緊緊地追隨自己的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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