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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陣溼潤的海風吹過,臉上忽然感覺到了冰冰涼的顆粒,羅根仰起頭,又一滴水珠點在臉上,突然想起了一句兒時的歌謠:下吧下吧,我要發芽;下吧下吧,我要開花,” 大顆大顆的雨點砸落下來,在暗色的海面上激的水花,乍一看像是無數的彈片、子彈所造成的。在風和潮的作用下,索倫特海峽中的風浪漸大,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了8艘英國戰艦的射擊精準度。 結束了二十分鐘時間裡的最後一輪炮擊,“班德”號和它的小弟們有些疲倦地安靜下來。 射,是暢快的,但射的太多,亦不是好事。 “地面部隊的進攻遭到挫敗,韋斯上校要求我們對德軍的防禦陣地實施。分鐘炮擊!”通訊官說出這話的時候,指揮室裡的氣氛頗顯沉重。 “休息分鐘!”比勒爾中校毫無商量餘地的口吻,讓軍官們小地鬆了一口氣。這聽打*炮的人累,炮塔裡那些負責打*炮的人更累。 摸了摸口袋,中校步伐穩重地走出非揮室,那些煙癮或大或小的軍官們也都跟了上去。 安東尼少校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偶爾透過舷窗,冷冷地看那些老老少少的煙棍們吞雲吐霧。他從小厭惡別人吸菸,哪怕是用最優雅的姿態夾著細長的菸捲,也會被他看作是偽仲士,至於吸菸的女人,他素 儘管下著雨,海面上卻很安靜,沒有電閃雷鳴,沒有汽笛嘶鳴,就這一刻,他們根本不像是置身於殘酷的戰場上。 視線中,突然出現了兩顆弱弱的光點,像是拖著小尾毛的訊號彈,又像是逆向飛來的流星。艦上的軍官和水兵們自然而然地仰起頭,瞬間的思維還沒轉過彎來。 一剎那,它們綻放出刺目的光芒,將大片的海面連同這支小小的英國艦隊映得通亮。世界依舊安靜得出奇,人們耳邊彷彿只有照明彈熾燃時發出的滋滋聲,轉眼間,海岸方向傳來了澎湃洶湧的炮聲, 刺眼的照明彈當空,人們只能隱約看到海岸方向閃躍的火光。一呼一吸之間,二十餘發炮彈齊刷刷地落下,平直的彈道意味著它們來自於近處,落點之精準,顯然是早就盯上了這支不斷向島上傾瀉炮彈的英國艦隊! 幸運的人在戰火紛飛的戰場上也能安然無恙,倒黴的人,戰鬥一開始就會榮升為烈士。 鶴立雞群的“班德”號瞬間成為敵方炮火覆蓋的焦點,一發炮彈不偏不倚地擊中艦橋上部,紛飛的彈片順勢掃倒了所有沒來得及逃跑的煙棍。 年邁導致的速度減緩,在這個時候成了致命傷。 看著帶了自己4年零7個月的老艦長倒下,安東里心中竟有種難以言語的解脫感若不是這場災難性的戰爭。比勒爾中校本該在早些時候轉入二線艦隊的。 炮彈接二連三地在艦首、艦舷之外轟起一根又一根白色的水柱,海水猛烈沖刷著甲板甚至是艦橋,而這樣的場景永遠是令人熱血沸騰的! “保持鎮定!” 目睹艦上亂糟糟的場面,安東尼以艦長的姿態大聲招呼著身邊的軍官們。 愣了有兩秒,身材敦實、長著一副農民面孔的二副才抓起電話,將新艦長的新指令傳達到艦上各個關鍵艙室,並要求各處報告損傷情況。 除了擊中艦橋的那一發,戰艦後部也傳來了中彈爆炸的強烈震感,紛紛揚揚的水花還未落盡,海岸方向又出現了群炮射擊時的火光! “它們在那裡!右前方!可能只有度四碼!”約米 一名年輕並且不抽菸的中尉軍官面朝右舷,嗓音在明顯顫抖著。 安東尼眯起眼睛看著相同的方向,語氣深沉地說:“不,中尉,它們的距離恐怕比我們想象的近!的0瞞,也許更近一點!它們竟然部署在海岸線上,而我們的偵察機一下午竟沒有發現!” “難道是德國人夜間新設的炮兵陣地?長官,是不是趕緊讓艦隊加速轉向、遠離海岸?”中尉惴惴不安地揣測說。 “不!別急!”安東尼稍一思量,“敵人擁有力多門火炮,部署在近岸處,肯定是早有準備的,但剛剛落下來的,似乎是高爆彈?” 當軍官和水兵們還在手忙腳亂地搶運傷員時,確實沒幾個人會去考慮擊中自己的炮彈是穿甲型和高爆型,但考慮到這級輕巡洋艦平均裝甲厚度僅有 英寸左右,兩者的破壞力是截然不同滴! “咖好像是仙” 中尉實在不太敢肯定,還好,艦上軍官的損管報告很快驗證了安東尼的推測炮彈將艦尾甲板 英寸厚炸出一個大口子,儘管附近炮位上的艦員傷亡慘重,但下層艙室幾乎沒有損傷,而落在艦橋上那發導致艦長比勒爾在內的銘軍官陣亡、2人受重傷,卻沒有擊穿指揮塔的外部裝甲3英寸厚。 按照慣例,艦長陣亡後由副職接替指揮,艦隊指揮官陣亡後同樣由副職或是艦隊中軍銜最高者指揮一若走出現軍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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