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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車快進,時而下車步行,阿道夫希特勒臉上始終籠罩在一種可怕的陰霾當中,以至於隨行的將領們一個個都患上了暫時的“失語症”到了拍林城區東部。炸彈爆炸的痕跡愈發集中 儘管夜間這一區域同樣保持了嚴格的管制,但部署在拍林外側的防空屏障顯然成了蘇軍飛行員們判別拍林城區的重要依據,而從第一道高炮防線到這裡是舊公里。第二道是公里,這種隱約其間的規律讓羅根一邊走一邊努力地思考著。 小鬍子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正面朝向已經淪為廢墟的無名戰士紀念堂。這座拜占庭風格的建築物原本是德皇時代的衛兵室”咽年改作無名戰士紀念堂,以紀念那些在一戰中陣亡的將士們。 和國防軍的許多將領一樣。阿道夫希特勒也作為德軍的普通一員參加了那場殘酷的戰爭,這裡所祭奠的自然也包括那些曾和他同壕為伍的夥伴們。然而對於德皇時代的德**隊,元首始終保持著一種複雜的感懷。那種從普魯士時代延續下來的嚴謹品格和戰鬥精神是他一直所提倡的,但是他對德皇軍隊的一些制度和風格卻並不滿意,現如今,普魯士古老的正步走、響亮的靠腳跟聲。以及在回答軍官時響亮的嗓音依然存在於德軍中,但許多非昂面卻都大不相同了。 首先是軍官和普通士兵之間那種巨大的鴻溝,或者稱為階級對立的關係。在如今這支國防軍中消失了。軍官與士兵之間是兄弟般的關懷幫助、師生般的尊敬愛護,就連普通士兵之間也經常相互敬禮,這對他們來說更多的是一種同志之間的問候。而不是對於更高階別的軍銜的一種認同己在咖啡廳、餐廳、餐車以及在卸下了責任的業餘時間裡。軍官和普通士兵們可以圍坐在桌子旁自由地交談,而這種交談是一種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話,這樣的情景在上次世界大戰中幾乎是不可想象的! 這些風氣的改變無疑大大加強了德軍的凝聚力和戰鬥力,但最大的功臣卻不是一手飾造了“十萬國防軍”的希克特或是如今的德國將領們。而是那個在上一場戰爭期間毫不起眼的奧地利下士。希特勒在當權之後雖然從未插手過軍隊的刮練風紀,但他對國防軍的重視、支援再加上國家宣傳機器的烘托,使得國防軍成了民眾敬仰的職業 官兵們可以享受到國家所能提供的最好的待遇。而一般的公民就算回到家也未必能有這樣的待遇。他們可以隨時獲得食品和衣物,冬天,德國的普通家庭是沒有取暖裝置的,但是在軍營裡卻有。從事一般工作的普通公民並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括子、咖啡和新鮮蔬菜的 最明顯的澤電,聖誕節是士兵們向家裡寄食品包裹的,而不是像上一場戰爭那樣截然相反。 面朝拐塌的無名戰士紀念堂,默視良久小鬍子首先對勃勞希奇說:“隨著戰爭的持續,我們應該進一步提高對陣亡官兵的家庭撫卹,對於那些在戰場上陣亡的,有條件的一定要在當地給他們樹彭已念碑,並儘可能弄清楚他們的名字!” 陸軍總司令答道:“這之點很難,但我們會竭盡全力!” 緊接著,小鬍子又對施佩爾說:“等蘇軍空襲的威脅消除之後,我們立即著手在這裡建立起一座新的、更加宏偉的紀念堂,不僅要紀念上一場戰爭中的陣亡者,還要紀念這兩年我們失去的寶貴同伴!” 刻於這樣的指示,隨行的將領們不禁對自己所效忠的元首肅然起敬。即便是本不屬於這裡的羅根也有些感動了 如果說這就是希特勒收買人心的伎倆之一,那麼他不得不承認,此人在政治軍事方面的修煉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驚人的程度。真正能夠打敗他的,或許就只有他自己的心魔吧! 距離無名戰士紀念堂不遠的街道旁邊有兩架墜毀的蘇軍轟炸機,一群德國空軍的官兵正在現場進行勘察和清理。儘管危險還沒有被完全排除,但元首還是饒有興致地走了過去。倒是隸屬於空軍的年輕小夥子們突然看到帝國領袖,一個個驚訝的幾乎不會說話了。 這兩架蘇軍飛機都是在昨夜轟炸抬林時被擊落的,從周圍的痕跡來看。其中一架是直接墜落併發生了爆炸,殘存的機體幾乎都扭曲到了一塊,方圓數十米之內都能夠見到深綠色的機體和機翼碎塊,倒是刷有紅五星標誌的尾翼不見了蹤影。另一架應數是受傷之後滑行降落的,機尾後方的地面上留著一段十多米長的黑色劃痕,機頭由於撞上了堅固的建築物而被擠成了鐵餅,兩側機翼連同發動機都和機身分離並且曾發生過燃燒,綠色的油漆斑斑錄落。但體型龐大的機身還是能夠讓人們揣摩出它原本的姿態。 “就是這種原始而落後的飛機擊破了我們的空中防線?”盯著破損機翼上殘留的幾塊漆布蒙皮,阿道夫希特勒的口吻中充滿了輕蔑和質疑。此時作為空軍作戰部長以及東線防空事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