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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大炮支援的情況下,好幾百名士兵變身成為袋鼠,努力滴利用車輛殘骸、彈坑甚至是凸起的石塊作為他們跳躍戰術的立足點。時光彷彿回到了州7年,在大小小“遊民”們統治戰場之前,雙方的進攻除了比拼重炮的猛轟之外,就只能依靠士兵們採取靈活突擊戰術向對方縱深進行滲透。在這方面,德皇的軍隊做得最好,其次是英國人和法國人,俄國人位於最末。 事實上,俄軍指揮官往往鍾情於端著刺刀的魯莽衝鋒,並驕傲地稱之為“無敵壓路機”! 當英軍步兵離開最後一輛被擊毀的裝甲車殘骸進入到屍體最為密集的區域時,德軍陣地上依然如同死一般的沉寂。這時候,陣地前方原本躺滿死人的地方烈陽光的寬邊頭盔,手裡捏著鵝卵石形狀的手雷,摸索著向前推進了十幾米,猛然拉開線環然後朝德軍陣地用力甩出這樣的潛伏方式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但除了能夠保住性命之外,更重要的是能夠將爆炸物扔進對方官兵藏身的塹壕之中! 伴隨著轟隆的爆炸聲,不少德國傘兵被炸飛出戰壕,防守一方被迫提前進行射擊,手動步槍緩慢而清脆的聲音輕而易舉地蓋過了為數不多的機槍聲,隱藏在陣地兩側的德軍坦克再一次向戰場中央發射了炮彈。幾乎就在它們現身的同時,遠處的英軍榴彈炮也開火了,若是彈藥充足,這兩支“奇兵”均有機會改變戰場形勢,然而它們的發言更像是一場賽跑的發令槍,真正的爭奪依然在德軍傘兵和聯軍步兵之間! 冒著德軍稀疏卻不混亂的子彈,聯軍士兵們交替掩護著向前推進。 僅僅從外貌上很難判斷出他們哪些是純正的英國人,哪些是澳大利亞人、加拿大人以及紐西蘭人,在打紅了眼的情況下,他們並沒有實質的區別。眼看著進攻者距離橋頭陣地只有短短三、四十米距離,停下來試圖以手雷拋射的人越來越多,德軍陣地上的機槍聲幾乎是突然間爆發出來,“撕裂亞麻布”那連貫而快速的聲音壓倒了一切,雖然前前後後只有半分鐘時間,但陣地前方站著和蹲著的聯軍士兵數量迅速減少,可等到德軍這邊機槍聲一停,稀稀拉拉的步槍聲根本壓制不住進攻者的決心,那些人迅速從地上爬起來,端著手中的武器開始最後的衝刺。 “刺刀!” 德軍戰壕中爆發出一聲怒吼,防守方的槍聲頓時銳減,片刻之後,帶著傘兵頭盔的德軍士兵們紛紛爬出戰壕,幾乎就在他們向前跨出一步的時候,那些呀呀直叫的聯軍士兵們已經撲了上來,”結束掃射返回雅典機場的一小隊亂一兇,向指揮官們報告了科林斯大橋依然在德軍傘兵控制之下的情況,飛行員們還補充說,若是不能得到及時的援助,傘兵們恐怕很難支撐下去一可是由於戰線被壓制在了橋頭兩側非常有限的區域內,戰場空投彈藥的實際補給效率大為降低。 提前將傘兵派往科林斯大橋本就是一柄威力驚人的雙刃劍,它堵住了數量更多的聯軍部隊,卻也大幅增加了守橋的難度。好在德國空軍在南線還擁有大量的戰鬥機和轟炸機,經過指揮部的協調,凱塞林的作戰機群不顧疲勞地撲向了科林斯大橋,要知道在惡劣的機場條件下,連番出擊對於作戰飛機本身就是一種超乎尋常的消耗,飛行員和地勤人員無不是咬牙堅持。 科斯林大橋之戰的轉機,還得益於德國空軍擁有不甘於傳統作戰思維的兩位將領作戰部長漢斯羅根和空降兵總監庫特斯圖登特。這兩個人在面對困難局面時可不是那種坐著祈禱的人,關鍵時刻,他們毅然派上了最後一批空降兵。作為預備部隊,勸餘名傘兵被投送到了科斯林城郊,他們的快速圓傘只留給大橋南面的聯軍官兵非常短暫的思考時間,接下來,這群勇敢的戰士果敢地向大橋南側攻擊前進,他們最終成功地突破了聯軍陣線從而透過橋面增援北側陣地! 從雅典出發的德軍空降部隊,也令人稱奇地用一支成分混雜的車隊追上了聯軍後衛部隊。在德軍俯衝轟炸機群的幫助下,他們突入新派拉莫斯港,迫使準備從那座港口逃走的力。多名聯軍官兵舉手投降;緊接著,德軍空降坦克繼續向科林斯運河方向挺進,一路上聯軍官兵整營整連地放棄了抵抗,德軍不得不讓這些戰俘暫時離開公路才得以繼續前行,而惶恐以比流感更快的速度沿著公路蔓延,許多聯軍官兵冒著德國空軍的轟炸和掃射躍入水中,遊向那些因為吃水而無法靠近淺灘的船隻,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留在希臘本土南部的船隻不是被擊沉就是滿載潰兵駛向克里特,希望隨著海面上的白色船隻不斷減少。在科林斯大橋北側付出了最後一批精銳步兵之後,聯軍指揮官決定保全手下官兵們的性命,而此時準備在伯羅奔尼撒半島北部港口登陸的德國陸軍機械化部隊還在翹首以盼地瞪著義大利方面派遣的艦船科林斯大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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